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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一群人,不過負責醫治的年輕人叫什麼名字我倒是一時心急沒聽清,不過,他的弟弟卻自稱叫做舞清歌,他們來此不過是為了借道,按照他們離去的時間算來,應該已經過了洞窟小道半個時辰了吧。”
那人聽到舞清歌三個字隨後將克洛河推到一旁,狠狠拽著拳頭,一雙眼眸目露兇光的低吼著說道:“可惡,又是他,又是這個小子壞我大事。”
第18卷遲到的黃雀②
“先生,你……”
“給我一匹馬,快。”那人冷喝一聲打斷了克洛河的話語,臉上的陰沉之色不由令人心驚膽戰,不過片刻功夫,就已經命人牽來寨中最好的馬匹,即便如此,這匹馬與舞清歌等人比較起來,也不過是匹普通到馬罷了。
那人見到這匹馬時,眉頭微微一皺,儼然非常不滿意,但是細想瑤家寨本身就是以狩獵為生,馬匹根本用不著,此刻能夠擁有此馬已經算是不錯。
只見那鬼醫門裝扮的男子二話不說上了馬,臉色卻依舊難看到極點。
雖然已經知道罪魁禍首了,但是他心中的怒火卻始終不曾平息。只見他眼眸微微一掃,落在寨中飲水的小池中,唇角不由勾出一抹冷酷的笑意,隨即不著痕跡的朝那池水中丟擲一體通體烏黑不過一指長短的劇毒蜈蚣。
只見那條蜈蚣如電般射向水池,片刻功夫便已沒了蹤跡,至此那人的唇角方才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策馬沿著舞清歌一行人離去的方向追去。
克洛河眼見此人離去不由鬆口氣,再看看天色已近黃昏,隨即開口命令寨中婦人準備生火燒飯,為香沫兒能夠大難不死而慶祝一番。
而寨中眾人自然是開心不已,忙動手淘米生火,準備今晚宴會的食物,卻並不知,死神的陰影已經在此刻籠罩了整個山寨,準備奪取這些無辜者的性命。
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會死,皆是因為‘螳螂捕蟬身已去,黃雀方才姍姍至’。
……
徹夜不休不眠的趕路,總算是讓舞清歌等人在午時之際趕到了天魔門的駐地山腳下,即便如此,他們的速度依舊慢了半日。
看著一條通往北山的道路上,留下清晰的腳印,眾人皆知,在他們來之前,君逸淳等人已經離開了此地,前往淘劍派。
眾人下馬不過片刻時間,卻見綿延之上石階上,緩緩走下一群揹著琴的天魔門弟子。只見那群弟子約莫二十人左右,排列整齊的迎了上來。
第18卷天魔門前,變故生①
“不知諸位來此有何貴幹?”二十名弟子中,修為最高的一人上前一步,開口說道。
“在下萬花谷虛若痕,特來求見貴派長老,想求幾塊穿山令,還要勞煩諸位代為引見一番。”虛若痕頗為客氣的說道,並未因為對方身份較低而擺出高傲的姿態,壞了和氣。
“不知各位可有憑證?”言下之意便是萬花谷同行,總該有萬花谷弟子的信物。
“這是當然。”虛若痕點了點頭,從頭上取下發簪,聯同其餘幾人遞了上去,至於淘劍派的弟子則是亮了亮腰牌,表示自己等人不過是負責護送眼前七人罷了。
“沒錯,的確是萬花谷的印記,不過,這兩個明顯不可能是你萬花谷之人吧。”順著那名弟子所指,卻見被指之人竟是舞清歌與夜清塵,若說舞清歌是因為那把琴引起對方懷疑,但是夜清塵呢?沒理由也將他一同懷疑吧。
“他們皆是在下朋友,是受到邀請前往萬花谷的客人。”
“若真是可人,為何他們二人的信物卻是假的?”那名弟子說著,將二人的髮簪遞到虛若痕跟前,卻見本該是通體碧綠的玉釵上,竟然出現了一道裂痕,在裂痕上微微一捏,這玉釵就那麼碎了。
萬花谷的玉釵並非凡物,尤其是內門弟子的玉釵更是渾然天成,不易被破壞,此刻卻輕輕一捏就碎裂開來,無怪乎那名天魔門弟子會有此一說。
對於玉釵何以變成這樣,君無溯抬眼忘了虛若痕一眼,卻見他露出一絲茫然不知的神色,儼然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如此一來,倒是讓君無溯臉色微微一沉,什麼也沒說。
一旁的舞清歌將一切都看在眼裡,知道若是玉釵定是被人掉了包,只是,卻不清楚是何時何地遭人調換,即便如此,她卻並未有一絲擔憂。
想要得到透過天魔門北山的方法又不僅僅只有一條,只要安全無恙透過了天魔門的天魔九音,她一樣能夠大搖大擺的離開。
第18卷天魔門前,變故生②
“既然那根玉釵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