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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句話,卻勝過千言萬語,斛律弦風微微揚起了唇角,他知道,他的丫頭,懂了。快步走過去將她擁入懷中,他輕聲在她的耳邊呢喃,“丫頭,丫頭……”
依靠在斛律弦風的懷中,慕念瑤只覺自己的臉紅得近乎發燙,聲音很輕,還帶著不經意的顫抖:“三哥……我……我好像……有點……有點……有點……喜、喜歡……你……”一句話七彎八拐好不容易才說完整。
斛律弦風自然是高興得不可自已,溫熱的吻落在她的額頭,卻是不停地說著“謝謝”。
慕念瑤推了推他,“三哥?”
“抱歉,我……太高興了,所以有些失態。”說著,斛律弦風也情不自禁地有些臉紅,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的即墨軒逸、舞絮、淺秋以及黎人自然是為兩人高興的,經歷種種之後,能夠走到一起,不易。
誤會解開後,自然是要將視線放到昨晚的事件上。而這次的事件,似乎牽扯甚大。
四國之間曾經流傳著一本被稱作《魔經》的書,上面記載著如此一段,亂世魔刀名為飲血,若欲喚醒之,則在月缺極陰之夜需以一百零八名少女之血浴之。
慕念瑤聽完這段話,不禁直皺眉,從小深受科技知識薰陶的她自然不信如此的神鬼之說,更何況以一百零八名少女血去喂一把死劍,她更是覺得不可思議了。
即墨軒逸倒是不以為然,他一邊悠悠地把玩著手中的摺扇,一邊說道:“這種事情也並不是完全不存在的,據我所知,就在五十年前,天門前任門主便是以自己的血養出了一把劍,幾乎是無堅不摧,也是以此毀滅了不少門派,所以這事,我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斛律弦風亦是如此考慮,“此次事件影響深刻,首先被天門抓去的人數眾多,想必他們定會在近期實行那儀式,失蹤的少女多數集中在滄州城,這點可以知道他們祭祀的地方就在這城附近,而那飲血刀……一旦被喚醒,定是又要生靈塗炭,絕對……不可放任!”
慕念瑤總算是聽懂了一些,她柳眉微蹙:“可是,很危險,不是嗎?”
“是的,很危險。”斛律弦風毫不避諱地答道,“只是,若這場爭鬥僅在我兄弟間展開也就罷了,可眼下,他居然為了一己私慾,將天下之人陷於危險之地,我又怎能坐視不管?”
“他?”
斛律弦風看了一眼身後的幾人,霧翔、舞絮、淺秋以及黎人和即墨軒逸的隨侍夙真隨即會意,朝著各自的主子稍稍行禮後,便退了出去。
斛律弦風嘆了口氣,看著對面的即墨軒逸:“原本對於他國王族,我並不該透露太多,只是此次的事件……也許要借用你的力量。”
即墨軒逸挑眉:“但說無妨。”
“恐怕此次天門會三番兩次主動攻擊我們,是因為我的大哥,斛律澗。”斛律弦風說著,不由得沉下了臉色,“我自幼便被帶離皇宮,更是寄養在鳳瞾國夏王府長大,原本該是無憂無慮的生活,卻在斛律澗發現我行蹤的那天被徹底打破了。他開始不斷地加派殺手前來刺殺,一次又一次,甚至有好幾回,我都險些喪命,現下父王身體欠安,凰玄國無太子,他更是蠢蠢欲動,想要將我殺了,以絕後患。只是他卻根本不知道,我對那江山皇位,並無掛念,一切,都不過是他的一廂情願罷了。”
“就是就是,當皇帝有什麼好的”慕念瑤聽罷第一個開口贊同,“全力雖然大了,卻也擁有著同等大的壓力,後宮人雖多了,卻難以覓得一人真心;當皇帝,還要隨時擔心被人刺殺,我看,根本就是吃力不討好嘛。”
斛律弦風聽著自是贊同的:“只可惜,斛律澗並不這麼認為。對他而言,皇位那絕對的權力,就是所有。”而後,他兀然一笑,“罷了,事到如今,再說這些又有何用。”
即墨軒逸將手中的摺扇叩在桌上,悠然自得地笑道:“如此,你的想法我能猜到兩三分,只是這事關係重大,我可不敢徇私啊。”
“事情還未發展到那一步前,我並不願與他兵刃相見,畢竟好歹還是兄弟一場。而且……兵力有三分之一在我外公手上,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開口。”斛律弦風皺著眉頭說道。
即墨軒逸點了點頭,“天門這次的動作我也會派人去查探,一旦得到訊息就會告知你。”
“好,有勞。”斛律弦風向著他微微頷首示意。
“何來有勞,倘若天門真的成功喚醒魔刀,到時受害遭殃的恐怕是天下黎民百姓,我龍吟國又怎可能避免?”
慕念瑤抓住即墨軒逸話中的幾個字,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