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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念瑤不解地皺眉,“她們……都是歌舞伶?”
即墨軒逸點頭:“嗯,不錯,可今天帶你來看的可不是她們,而是那裡。”說著,他伸手指向不遠處一艘外表不似其他畫舫那般講究的船隻,幾乎可以用樸素來形容了。
走到河邊,一條小船隨即迎了上來,老漢一臉笑意,朝著即墨軒逸和慕念瑤搓了搓手,而後說道:“兩位可是要去那河上舫間?坐老頭的船吧,便宜又穩當!”
這時,先前一直跟在後面的幾人均是快步追了上來,特別是黎人與舞絮神色不善,而即墨軒逸帶來的人更是如此,反觀即墨軒逸,仍是一臉悠閒,看不出半絲憂色。他轉頭看向慕念瑤,見她沒有出言阻止,便帶著她往老漢的小船上慢步走去。
小船在河上搖曳,很快便到了之前即墨軒逸指給慕念瑤看過的那條畫舫邊上,裡面見到來人,也立刻迎了出來。
甄嫿一襲長裙,由上至下渲染開淡淡的粉色,襯著幾朵灰色邊線勾勒出的桃花,加上她那秀麗的面容,更是讓甄嫿有了一種美人如花隔雲端的不真實感。
慕念瑤絲毫沒有吝嗇自己的讚美,看著她大為讚歎:“姐姐,你真漂亮。”
甄嫿盈盈一笑,溫婉開口道:“姑娘過獎了,請二位跟著嫿兒進舫吧。”說罷,她略顯羞澀地看了即墨軒逸一眼,而後又迅速轉開視線,顧盼生姿地帶頭往畫舫裡走去。
畫舫裡也一如外面,以簡潔為主的裝飾風格輕而易舉地博得了慕念瑤的好感,跟著甄嫿慢步走進一間獨立的小屋,屋子裡瀰漫著淡淡的茶香,而非平日裡司空見慣的薰香,這讓即墨軒逸沒來由地皺了皺眉,似是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窗臺上擺放著的花盆,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甄嫿從門口丫鬟手中接過托盤,然後款款走到二人所坐的桌前,將托盤上的杯子放下,而後又走到另一邊的珠簾後,雙手置於瑤琴之上,指尖稍動,幾個流暢的音符便悠然傳出。
樂聲如同山間流水一般輕盈,慕念瑤不自覺地閉上眼,竟有了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彷彿自己正置身在一片森林之中,身後是嫩綠,面前是一條湍流不息的小河,流水叮咚,很是悅耳。
但不過是片刻的沉淪也被即墨軒逸硬是拽了回來,慕念瑤只覺手臂上一陣微疼傳來,睜開眼,看見的是一臉無辜的即墨軒逸,她稍顯不滿地挑眉,用眼神代替出口的疑問:為什麼掐我?
即墨軒逸不以為然地揚起唇角,勾出一個不明意義的笑容,在慕念瑤看來是一頭霧水,落進了對面甄嫿的眼中,卻帶著全然不同的意味,那是一個充滿了邪氣的笑意,是一個令人畏懼的笑意。
“怎麼了?”就好像是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笑容所帶來的威懾,即墨軒逸淡淡道。
甄嫿深吸一口氣,掩去眼底那抹驚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好久才說道:“甄嫿失禮了。”
即墨軒逸聽了,倒也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答道:“那就請姑娘繼續吧。”言罷,他身子稍稍往慕念瑤坐的那邊傾斜了一點,看似無意,慕念瑤卻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從另一邊傳來的溫熱感。
不自在地往另一邊挪了挪,慕念瑤竟發現即墨軒逸正在朝著她比劃著唇形,定睛定神下來仔細一瞧,才驚覺到自己剛才的處境是多麼地危險。他說:琴音奪心神。
儘管不解初次見面的甄嫿為何要對他們下手,但在經歷了之前幾次與天門的交集後,慕念瑤不會傻到去追問,為什麼她要害他們,畢竟在這時看來,理由已經太過卑微。
一遍又一遍地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能輕易被琴音所迷惑,慕念瑤乾脆轉頭看向窗外,亦是一片翠綠景色,卻要比那樂聲所塑造出來的世界純淨、自然得多。
也許是見著眼前的兩人完全不為自己的琴音所動,甄嫿不禁有些急了,不知不覺間,她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琴音也隨之加快,卻是失了先前的那份飄逸與柔和,變得有些尖銳刺耳,令慕念瑤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即墨軒逸冷笑一聲,託在手上的茶盞立刻少了個蓋子,同時,屋子的另一邊傳來了甄嫿一聲悶哼,嘴角流下鮮紅的血液,甄嫿面帶不甘地怒視著兩人,“你……”
不等她說完,小屋裡突然又闖進幾人,他們身著藍衣,以藍布蒙著臉,那種藍並非天藍,而是近乎黑色的暗藍,是一種非常適合隱藏在暗夜中的顏色,偏巧不巧此刻他們不合時宜地現身,就是為了畫舫中的某人!
俗語曰兵來將擋,來人有幫手,先前跟著兩人一同出門的人們沒有理由袖手旁觀,只是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