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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怡腳發軟,忍不住拔腿要走,卻看到守在門邊的兩個彪形大漢已是鋪了上來將他按住,將他臉貼在桌子上,一把雪亮的刀已是貼著他面頰插入桌子內,面上已是一道血痕,顧怡嘶聲道:“不是我,是那劉蓮香一人所為,我不過是和她有些首尾,並沒有摻合她們女人的事情!”
沈霆似是極為好奇道:“哦?”
顧怡猶如撈到救命稻草一般,繼續道:“沒錯,那劉蓮香喜歡上了沈家的大官人,便想將那沈娘子名節壞了,才有機會搭上那沈官人,那小娘子自恃美貌,原是到處勾搭的,只是嫌我不夠名正言順,只和我玩玩,她原也想勾搭於你的,後來聽說你家生意失敗,才繼續打沈官人的主意,我當真完全沒有涉及其中啊。”
沈霆卻微笑道:“這還罷了,只是你開個童趣坊,難道也是無心?”
顧怡想不到做得這樣隱秘的事情也被知道了,只得道:“我是看他家生意好,想分一杯羹罷了,後來看不成便也沒糾纏了。”
沈霆卻笑道:“這樣說來,仁和縣那芳菲樓的香娘子,也不是你請的?”
顧怡如遭雷擊,呆若木雞,心中知道已是一切所作所為盡被人查了個清清楚楚。
沈霆笑道:“一句謊話,便是一根手指,你可記好了,如今你已是一根手指沒了,顧老爺卻是不會為了個還沒過繼的無父無母的養子來和我過不去的。”
顧怡心中一寒,只得痛哭流涕道:“我說我說,我不過是心慕沈娘子美貌能幹,又有資財之能,想借此毀了她名節,才有機會娶她為妻。”
沈霆收了笑容,道:“我弟妹身在閨中,又有子女,你如何能肖想於她?”
顧怡滿臉鼻涕眼淚,道:“她原是江家認的乾女兒,我們姻親見過,只覺得她美貌,後來元宵夜看她誤以為自己兒子落水,下水救人,奮不顧身,又覺得她為了子女肯付出一切,乃是一等一的賢妻良母,又有家傳醫術,還能開店掙錢,童樂坊十分新奇,賺了不少利潤,著實是個賢內助,便下了心思去謀算於她,我也是一片戀慕之心啊!求沈少爺開恩。”
沈霆冷冷道:“羅敷有夫,你若是真的戀慕於她,應當為她著想,遠遠守護,使其平安喜樂,如何反而用下作手段,散播流言,設下陷阱,毀人名節,壞人清白,這樣的噁心感情,居然也好意思說戀慕?簡直是罪不可恕!”
沈霆皺了皺眉道:“真是個噁心東西,廢了他□,割了他舌頭,挑掉他手筋,派人好生包紮了再送回顧家,讓他管好自己的侄子,若是我在外頭聽到一絲一毫的不利的流言,那就不是隻懲這一人了,如今只懲了首惡,他店鋪一概恢復正常,再把顧怡這些年外頭置辦的產業單子送給顧家,再把他算計堂兄的那些供言讓他按了手印送回去,叫他顧家好生掂量。”
顧怡聽到這些身子已是軟了下去,褲襠裡已是腥臭一片,他身子已廢,又被顧家知道他置有私財,算計兄長,下半輩子生不如死,只得嘶聲哀求道:“不要。”卻被堵住了嘴拉了下去,沈霆皺眉道:“這裡不住了,去杭州和爹爹二弟會和,被這腌臢東西都弄髒了我這玉碗的靈氣,真夠噁心的。”順手將那玉碗遞給青金道:“賞你吧。”
青金小心翼翼地捧著那個玉碗,開玩笑,花了不少銀子買回來的呢,一邊問:“二奶奶這邊不看顧一二?”
沈霆大步走下樓道:“她好得很,完全可以保護自己和孩子,那羅志眼睛和下邊,絕對是她廢的,真是個外柔內剛的性子,一點兒不手軟,之前倒是沒看出來。”
青金忍不住夾了夾自己的雙腿,緊緊跟上了少爺。
顧老爺看到侄兒半死不活的送了回來,本來只覺得怒火升騰,不料聽到沈家僕人的傳言:“我家少爺說了,你家侄兒惹到了我家女眷,若是送官法辦,那幾條命都不夠活的,只是打老鼠也怕傷了玉瓶兒,怕玷汙了女眷的名聲,只略施懲戒,若是今後要傳出一絲一毫的流言,則顧家也不必開什麼店鋪了,必要你家人財兩空。”又將那顧怡外邊置的私財單子丟給他後便揚長而去,顧老爺聽了這兇僕惡言,又看那私財單子,卻是心灰了一半,已是相信了那沈家所言,畢竟沈家在杭州周莊生息數年,不是蠻不講理的,肯私了已是大善,他也不敢得罪了他家。而自己從小養大的侄子,居然置辦瞭如許多的私財,又暗自計算自己親子,心已是涼了,只得連夜將顧怡送回鄉下莊子,只說得了疾病,派了個老僕去照顧。
顧夫人不知底裡,只是暗自稱願,加上顧愷自娶了竹君,竹君溫柔大方,服侍公婆夫君極是周到,顧愷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