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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貔貅,沉思道:“二弟和弟妹這樣的氣度,絕不可能是一般人家,常家?城破是十一月……聖駕南巡……弟妹這邊卻是十二月從京城來了江南,只說丈夫行商下落不明,之後聖駕遇刺,國喪,弟妹產子,三月,二弟便忽然出現了,聽說是暈倒在岸邊被人送到江家醫館……對了江家,派人去查一下江家在京城交好的高門,他不可能無緣無故替人照顧妻子,總有蛛絲馬跡,寫信給綠松從江家查起。”
青金應了下去了。沈霆從懷中摸出一根玉簪,卻是一枝秀美的萱草花釵,難得的是嬌柔花瓣是純正的黃玉雕成,下邊枝條碧葉卻是綠玉,是工匠隨著玉色雕成,渾然一體,色澤濃豔通透,玉質上成,花開婆娑,他那天一看到,便鬼使神差的留了下來,只覺得正配弟妹的名字和氣質,結果卻不知如何送出去,畢竟是自己的弟妹,他心中有些惱火自己,只得留著,待哪日輾轉轉送給二弟,再讓二弟送她吧。
沒多久唐棲鎮這邊的調查就有了結果,顧怡包養的那個□所在的妓院卻是沈家的產業,那□言道有男子曾數夜讓她脫光後在房內等人,不許說話,聽她去的路線,正是劉家酒坊無疑,再問那男子的模樣,而童趣坊那邊畢竟也有痕跡留下,經不起查,很快便查出那隱藏在背後的男子正是顧怡。
☆、80雷霆手段
數日之內;顧家產業內的商鋪連遭打擊;不是貨款壓著不給,就是那邊貨源要太高價格,再有人來逼著催債,一時之間處處告急,顧愷新婚燕爾,顧老爺只得忙著去撲火,費了不少錢才打聽出,他卻不知如何得罪了杭州府有名的笑面虎沈霆。原來顧家在唐棲算得上富家;然而江南一帶,那就有些不夠看,而沈茂和沈霆這幾年多走海外,不太在杭州府,因此顧老爺也不曾認識,如今知道得罪了沈家,還是以睚眥必報、笑面辣手有名的笑面虎沈霆,不禁吃了已經,趕緊備禮上門去拜訪。
沈霆卻沒見他,只讓人傳話道:“是你家侄少爺得罪了我家,若是想保平安,先讓他來賠罪吧,顧老爺池魚之殃,就不必了。”
顧老爺回去也摸不著頭腦,只得喊顧怡來問了一遭,顧怡一聽是沈家,已是心中一跳,再一聽是那有名的笑面虎沈霆,心中已是嗡了一聲,笑面虎沈霆他如何不知,出了名的辣手無情,當面笑嘻嘻,擠兌整治起對家來那是一毫不手軟,只是他已經許久不在杭州府這邊活動,之前劉蓮香一直說沈家那是破落戶來打秋風的,他一時也沒想起沈霆這個名字,如今聽到,已是目瞪口呆,天降霹靂。
顧老爺看他呆若木雞,汗出如漿,以為嚇壞了他,便道:“只怕是誤會也未可知,你一向老實,明日你且帶著禮物去賠罪,我再讓兩個老成家人陪著去,他家雖然勢大,一貫也不是蠻不講理的,說開了就好。”
顧怡惴惴而下,心中還存著一絲僥倖,想著自己抹平了痕跡,劉香蓮雖然死得蹊蹺,卻不知有沒有供出自己來,到時候只能靠三寸不爛之舌瞞過去,將一切事情都推到那死鬼劉香蓮身上。
第二日趕到了旅社,這家已是被包了下來,門口卻是把著人,不讓他帶的家人進去,顧怡只得一個人上了樓,看到裡頭窗邊坐著在把玩一隻玉碗的青衣男子,旁邊有個青衣小廝侍立著,正是沈霆,他對著窗邊的光線細細賞玩著那玉碗,玉碗水頭極好,碧光流動,他氣定神閒,嘴角噙著微笑,正是君子如玉,他心中暗罵劉香蓮什麼眼色,這樣的氣度也是破落戶麼?
他上前施禮,沈霆卻不看他,只注視著那隻玉碗悠悠地說道:“顧怡?”
顧怡道:“正是小子,聽家長輩說小子得罪了足下,今日特意賠罪而來,卻不知是哪裡得罪了沈少爺。”
沈霆微微一笑,眉眼彎彎,漫不經心地道:“顧怡,父母早喪,五歲便被送到顧家養大,原是當過繼的養子的,不料顧夫人不答應,顧家大少爺也一直病怏怏的卻沒有死,你只有不上不下的吊著做個侄少爺,於是你曾經高薪請杭州府有名的藥師姚一鬼配了藥,與你嫂嫂勾搭成奸,餵給你堂哥吃,又給你那要死的堂哥送了能致人許多的盆景擺在房內,可惜你那堂哥有個表弟江文恪,卻是精通醫術,居然救了回來。你懷恨在心,卻一直找不到機會下手,自己私下轉移財產,在杭州府有店鋪五家,又置買了田莊一百畝,是也不是?”
顧怡毛骨悚然,發現他居然對他所作所為了如指掌,不禁汗流浹背,勉強說道:“沈少爺想要如何?”
沈霆微微一笑道:“你愛整誰便整誰,論理一般礙我不著我也不理,只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來動我沈家的人,杭州府誰不知道我沈家人最是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