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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雙眼彎彎,卻是開口問道:“專賣嬰童店的點子極好,若是做大很可行,二弟還是頗有天賦的。”
陳翊卻是羞愧道:“這是你弟媳的嫁妝鋪子,是她開的,我卻沒有參與,之後我無事才去看帳的。”
沈霆一聽倒是詫異的看了林萱一眼,看她烏雲畔插著些素釵梳,穿著一領家常白絹衫兒,下穿一條細麻藍布裙,容貌清麗,溫柔和氣的樣子,實是看不出能想出那樣奇特點子來。
兩邊敘了一番,沈茂便帶著沈霆要告辭,陳翊連忙挽留道:“天色已晚,叔父和大哥既然來了,便在此留宿幾天,讓侄兒盡了地主之誼才好。”
沈茂看了看陳翊,看他滿臉懇切,來之前他原有些擔心他自恃是正室嫡傳,看不起自己這外室所生之子,如今心中倒是打消了一半顧慮,便笑道:“既如此便讓你大哥帶著小廝去把旅館的行李帶過來,小廝車伕他們安頓在旅館,我和你大哥在你家住著。後日便是你約定的與各省茶酒大掌櫃們對賬的日子,屆時我在和你一同去杭州府吧。”
就這樣,沈茂和沈霆便在唐棲鎮住下,林萱和豆蔻忙著將前一進院子兩間客房收拾了出來,沈霆帶著行李回來的時候,沈茂已舒服的在窗邊貴妃榻上半躺著看著窗外那月下桃花婆娑,明窗淨几,紗帳被褥齊整雪白,房內壁間掛著字畫,桌上砂壺拙趣,頗為不俗,看到沈霆回來,笑道:“收拾得十分不錯,房舍精潔,幽靜清雅,住著舒服,瀚哥兒這媳婦兒倒是能幹,幾時你也能讓我享享這媳婦的福。”
沈霆笑道:“如今你見了好侄兒,兒子已是排在第二了,哪裡還管兒子娶不娶妻呢,阿彌陀佛這才是上天開眼,如今可多了一個人聽你教訓了。”
沈茂正在喝茶卻是噴了笑道:“瀚哥兒雖然年齡比你小,卻是比你穩重許多。”又嘆道:“你祖父一直未讓我歸於本家,我之前只以為是嫌棄我是外室所出,如今看來,只怕你祖父本家家世不凡,卻是險惡之極,當年幾位兄弟,再有今天你看瀚哥兒,那身上的貴氣,卻不是一朝一夕普通人家能養成的,卻是一副歷盡滄桑的樣子,小小年紀,鬱郁懷抱的,我們這一支,只怕是父親留下的退路和根基了,花掩武陵,想是桃源秘境隱居的意思。”
沈霆悠然自若的也坐在幾前自己倒了一杯茶,卻是發現有淡淡的花香,卻是滾熱的花茶,噙了一口,道:“真要查也不難,只把京城有三兄弟的,又一個一個死去的高門大族一一查去便好。”
沈茂悵然道:“還是算了,既然你祖父一直不想我們知道,也許不知道才是對我們最好,倒是瀚哥兒想是吃了不少苦頭,你卻是要好生對待他,視他如親手足,知道了沒?”
沈霆喝著熱茶,挑著眉道:“知道了知道了,從周莊一路過來你說了許多次了,不說別的,只看之後聽你嘮叨的人多了一個,我都是要好好待他呀。”
沈茂原是滿懷惆悵,卻也被沈霆逗笑了,閒聊一番後回房歇息不提。
☆、76不識風月
清晨;沈霆穿著件織金白衫,搖搖晃晃地走出房舍來走走,只見庭裡有數盆綠植圍在牆邊;螺徑上石塊間綠苔鑲邊;四進庭院;每個院子自有花木扶疏,廚房那個庭院卻是瓜豆滿架;心中暗歎,倒是個鄉間隱居的好地方。
卻聽到前邊有嬌糯的讀書聲;沈霆走過去;卻只聽到最後一句:“今天就教到這兒了。”沈霆聽那聲口應當是昨晚那叫香附的丫鬟,他推門走進去;卻幾乎撞著了個年輕的小娘子;那小娘子十五六歲年紀,白嫩的鵝蛋臉上眼珠子黑漆漆的,周身透著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沈霆連忙倒退一步含笑施禮告罪,那小娘子卻是兩頰暈紅,看了笑得十分和氣的沈霆一眼,目光似乎被那腰帶上懸著的碧透的一枚貔貅吸引了一下,沒說話,自走出去了。裡頭香附聽到沈霆的聲音出來看了下,笑著說道:“見過霆少爺,方才那是隔壁開酒坊的蓮娘子,來和奴婢學些字的。”
沈霆依然笑容可掬道:“原來香附姐姐也會認字,果然我弟妹手下無弱兵。”
香附只是笑道:“霆少爺過獎了,廚房有滾熱的豆漿和羊奶,又有米糕、粽子、鹹鴨蛋、稀飯幾樣朝食,卻不知霆少爺想吃什麼?婢子這就送到您房裡去。”
沈霆笑眯眯地走進廚房道:“不敢勞煩香附姐姐勞動,我就在廚房吃吧,就豆漿和米糕便好,我爹爹那邊早晨只喜歡吃清粥小菜,若是有腐乳也上一碟子,鹹鴨蛋切一個,卻是要勞煩香附姐姐送過去了。”
香附手腳麻利地已是到廚房收拾了一番,在桌子上擺上幾碟早餐,便又端了個碟子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