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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能實實在在打響了童樂坊的牌子,若是從廣告費來說,一點兒都不貴。
她笑道:“想不到一國仁君,也會以財勢壓人。”
陳翊出了這口氣,正是志滿意得之時,笑道:“錢多既然是我的實力,那我為何要和他貼身肉搏,這等鬼鬼祟祟的人,也配讓我和他交手麼。”
林萱看他年輕的面龐上自然而然露出的傲氣,心中忽覺感慨萬千,這是王者的後代呀,老虎的兒子,就算是隻小虎,就算受了許多挫折,也掩不了他王者的本色,哪裡去和別人鬥什麼陰謀詭計,光明正大的陽謀使出來,泱泱如大家之風,自己那些小算計小盤算一比倒上不了檯盤,之前只注意到了他情感上的幼稚和衝動,卻沒有發現他在治國上智商上並不是一無是處。她心下忽然有些慚愧自己將陳友諒的財產隱瞞的舉止。
當夜,林萱就將那印章和一本冊子交給了陳翊。冊子上詳盡的列了全國十三省的數百家商號,主要涉及餐飲、茶酒業,均為沈家產業,價值連城,大名鼎鼎的京城快意樓,正在其中,各省大掌櫃均有控股,運轉正常。陳翊知道大名鼎鼎的沈萬三居然就是高祖時,面上的神情變幻,摸著那印章,在手上輕輕蓋了個印,紅色的“月明林下”四個篆體印在了手上,他只說了句:“這章我小時候見過。”卻是痛哭失聲,也不知是感動於高祖留給自己的巨大產業,還是傷心自己被高祖言中,終於沒有成為一個合格的皇帝,走上了他留給自己的生路。
鎮子的另外一頭的小屋裡,顧怡惱羞成怒的摔了一套碟子,罵了幾聲,卻是無可奈何,他瞞著顧老爺自己悄悄抽了一部分資金,開了童趣坊,只想得了利潤以後再告訴顧老爺,如今卻是血本無歸,前期投入那樣多,還欠著許多工人的佣金,店面的租金,貨物也還沒有結清貨款,不過才開張了幾天,為著在價格上打壓童樂坊,貨物價格多壓得極低,利潤極少,貨物雖然都被那沈大官人買走,收回的貨款尚不夠填店面的租金的,如今店肯定是開不起了,剩下的日子都是白放著店面罷了!
他心頭火燒,料不到對手是這樣的難纏,他本來只想逼得沈大官人現身來和他談,之後或合作,或利誘,總有機會靠近於他,之後便能尋了隙得償所願,誰知道對方根本不現身,不過是砸了大把銀子,便將自己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如今只能從自己私房銀子裡頭填進去,他一想到就覺得肉痛,咬牙切齒地恨起了沈大官人,又想起林萱的姝麗天成,心中更是百爪撓心。只是如今且先將這爛攤子先收拾掉,他焦頭爛額的心想,若是自己是顧家家主,那哪裡需要這樣的偷偷摸摸,那個病秧子,要死要死的偏不死!直吊得自己上不得下不得,若是自己也有那樣的財勢,如何至於被人略一收拾便一蹶不振,至少貨源能供上,貨物成色能保證好一些,也能交手個兩三回合,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噙著冷笑,猶如一條處心積慮的毒蛇,又悄無聲息的潛伏起來。
☆、75花掩武陵
第二日;陳翊帶著林管家去了杭州府沈家分號;很快;蓋著“月明林下”印章的要求十三省掌櫃赴杭州府分號開會的信發出去沒多久;周莊沈家,來人了。
沈家家主沈茂,其子沈霆輕車簡從;低調地到唐棲鎮拜訪了陳翊和林萱。
沈茂年約四十許,容貌魁峨,眉目曠達,寬袖長衣;沈霆則二十許;身著一件細領大袖青絨袍子;意致翩翩;有出塵之態,一雙眼睛卻是彎彎的笑眼,嘴角也自然往上翹,看著倒似時時含笑,猶如春風一般。
林萱領著香附上了茶後,便要退下,沈茂卻說道:“侄媳婦一起留下聽著吧。”林萱愣了下,便欠了欠身,坐到了陳翊下首。
沈茂看著陳翊道:“原來瀚哥兒長大了是這樣的翩翩少年。”
陳翊愣了下,答道:“您見過我?”
沈茂嘆了口氣道:“自然是見過,你伯父沈旺、你父親沈瓊、叔父沈榮,都是我異母兄弟,如何沒見過,我忝居第三,你卻該叫我一聲叔父,你祖父曾抱著你來給我看過,我還曾送過你一個血玉鎖作為見面禮。”
陳翊想起自己小時候是佩過一血玉鎖,因那樣紅潤通透的血玉極為少見,因此有印象,後來長大了便沒有佩戴過,心中暗自一驚,便趕緊站起來向沈茂行了子侄禮,林萱也一同起來再行禮後,沈茂舉手讓了讓,又指著沈霆道:“這卻是你的堂兄沈霆。”陳翊和林萱又向他施了平輩禮,沈霆微笑著也起身還了個禮。
當下敘禮完畢,方又坐下,沈茂又道:“當年,父親娶了我母親,下聘給陸家的時候說明了是平妻,兩頭大的,落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