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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臉上就可能有舒展的時候了。”或是拎著一向活潑的小呆在鄭元義面前蹦一蹦跳一跳,說——“跳一跳十年少,生命在於運動!”
可這一刻,就在我抓住鄭元義的胳膊時,他僵了一下,堅硬而清瘦的骨骼就在手下,喉間突然哽咽起來。我覺得我最需要的是坦白,坦誠的告訴他——我是我,爾縈是爾縈。
淚水不由自主地從眼底流出來,那句最想說的最需要說的“我不是爾縈”僅僅說出第一個字,剩下的四個便被突如其來的情感衝散,然後模糊得辨不出來。
鄭元義拍了拍我的肩膀,輕輕地慢慢地,就像小時候母親哄孩子入睡時那般小心翼翼。這個節奏驀地敲進心房,我只覺得眼淚稀里嘩啦地往出掉,然後怎麼止也止不住。
鄭元義說:“爹爹知道你要說什麼,不論你是誰,從何處來,在爹爹心裡已經認定——你就是爾縈。”
他的聲音很小,小到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我回答的聲音也不大,也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可這一切都是巧合,恰好被我趕上了……”
莫名其妙被丟到這個時空,一切真的都是巧合,我怎麼可能是鄭爾縈呢?時空的距離必然已經阻斷了血緣,何況我有自己的母親有自己的父親,與他斷然沒有關係。
偷偷抹了抹眼淚,就聽到鄭元義又說:“世間並不存在很多巧合,能與事實相吻合的又豈會是巧合呢……爾縈,記住,你活著就是老天對爹爹最大的補償!”
我還想說什麼,周圍傳來嘈雜之聲。當沉甸甸的木質盒子擱在手中,竟然帶有滾燙至焚的溫度,十指連心,痛楚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