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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她託著腮坐到安媛身側仔細的瞧了她一瞬,十分親暱的說道,“安媛妹妹今日氣色不錯,可比昨晚強多了呢。”
安媛聽她一口一個“安媛妹妹”的稱呼,並不再叫她“妹妹”,多了這兩字,意思卻改了許多。她心中一沉,面目上仍是淡淡道,“有勞嫂夫人掛心。”
誰知索秋聽了“夫人”二字,反而臉上露出幾分不自然的神色來,她呆了一瞬,一雙明眸卻骨碌一轉,又嫣然說道,“說起來也是嫂子的不是,安媛妹妹在府上住了這些日子,嫂子竟然全然不知。更糊塗可笑的是,就連成梁有個妹妹的事,我也是昨日才知道。”這大有刨根問底安媛來歷的意思,她見安媛不接話,知道自己說的生硬了,又道,“我昨日從嘉峪關的家中趕來,到了才知安媛妹妹也在養傷,都沒有帶些禮物來看望妹妹。”
安媛只是淡淡客氣道,“不知者無怪,嫂夫人太過客氣了。”
索秋望著她,目光中卻透出幾分疑色,不過很快被親暱的話語掩了去,“安媛妹妹今年多大了?怕早就許了人家了吧。”她見安媛不語,說著又一笑,敘敘道,“瞧我糊塗的,安媛妹妹的終身大事,原本該有爹孃操心的。家中怕是早就訂好了親事吧,我這是操哪門子的心。”
安媛垂眸望著書卷不語。
索秋瞧著她軟硬不吃的樣子微眯了眯眼,忽然拍了拍手,“呀”的一聲笑道,“我瞧將軍雖然心疼妹妹,但年來事忙,又是男人粗心些,怕是把妹妹的終身大事都給忘了。這種事還是女人家比較精心,”她說著眸中含了一絲迷濛的笑意,盈盈說道,“妹妹生的這般美貌,又是年輕,原是要挑個好人家才是。我瞧著將軍營中有位姓付的參將著實不錯,人既沉穩踏實,又還沒有婚配,這樣年輕有為的人才上哪兒去找?妹妹若有意的話,這事包在我身上,明日就安排個家宴讓你們見上一見。”
她這一番說話的又快又動聽,妹妹長妹妹短的十分親熱,端然是滴水不漏。安媛猛然合上書,睨了她一眼,笑道,“嫂夫人若是有意給小妹做媒,便該細細的查問清楚這位付參將是哪裡人士?年歲多少?家裡可有幾口人?有沒有媒約婚配的約定?哪有貿然就安排家宴讓小妹去見的?萬一人家早已定下了親事,到頭來一說,小妹豈不成了笑話?”
索秋被她說得面紅耳赤,尷尬的正想辯解,誰知安媛並不打算饒她,冷眼覷著她,咄咄逼人的說道,“更何況,嫂嫂如果真心想給我做媒,豈不應該先向將軍問清楚小妹家中還有何人?從小可有婚配梅說?心裡是不是有中意的人了?嫂嫂連我年歲都不知道,這大媒打算如何做呢?”
“姑姑。”如松耳尖,在門口聽到了最後幾句,急匆匆的衝了進來,站在安媛的身前,一臉焦急的大聲說道,“姑姑,誰惹你生氣了?你的臉色這麼不好。”
索秋見如松過來,面上呆了一呆,賠了笑道,“小少爺不是在京城裡做錦衣侍衛麼?怎麼也回來了?”
誰知如松卻並不領情,橫了她一眼,大聲說道,“你怎麼來了?誰讓你進姑姑的房的?”
索秋被他頂撞的又氣又羞,再看安媛也只是不聞不問的樣子,她沒了臺階下,只得自己尷尬的笑了笑,自說自話道,“廚房裡的菜怕是快要燒好了,我得先去看看。”說著便訕訕的走了。
安媛微笑著拉過如松的手,口中卻責怪道,“你怎麼這般沒大沒小的,好歹她也是你的長輩,按道理你該叫她一聲孃親的。”
如松一向心直口快,憤憤不平的說道,“她哪裡是我孃親了!她死皮賴臉的非纏著我爹娶了她,真是討厭。”
安媛見他一臉恨然的樣子,小臉氣的鼓鼓的,嘴上怕是能栓油瓶了。她心中微微疑惑,如松並不是個小氣的孩子,怎麼會如此容不下索秋。但她旁敲側擊的細細查問了幾句,如松卻漲紅了臉,也沒說出個究竟來,只說討厭索秋喬張做致,扭扭捏捏的。安媛寬慰他了幾句,隔不了一會兒,只見碧煙帶著兩個小廝端了張小桌,來佈置午膳。
因為安媛尚在病中,吃的倒也清淡,小桌上就兩三碟小菜,都是瓜果清淡的飲食,一概濾了水蒸的爛熟,用裡外青花白的落地磁碟盛了,甚是青綠好看。此外還有一碗春不老的乳蒸餅,配著金黃紅鄧的高郵鴨蛋,一甌白切的鴿子雛兒,最後布上一碗煮的爛爛的糯米粘粥,令人一看就食指大動,胃口大開。
安媛瞧著如松望著這一桌子佳餚不住的咽口水,忍不住對碧煙笑道,“再給少爺置個小凳來,今日無須回前廳吃飯了,就和我一處用飯吧。”
碧煙還是遲疑,小聲道,“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