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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趕緊變換了位置,將圈子縮得更小了些。
安媛在他懷中呆了一呆,只見他雖然是左手拿劍,卻舞得花團錦簇一般,只將面門護得十分嚴密,雖然手裡還抱著一個人,卻和四名錦衣衛的高手都打成了平手。他劍法狠厲,用的雖然是劍鞘,並不刺傷人,然而他防護之餘居然還偶爾可以進攻偷襲。或是披削、或是砍刺,招招都必擊中,在加上他的懸翦劍是難求的寶劍利刃,此時長劍雖然未離鞘,然而與之相撞,聲音若是龍吟。因此片刻工夫這幾名錦衣衛不僅沒有佔得半點便宜,反倒有兩位武功稍弱的,都被敲的虎口發麻長劍脫手。
福華在一旁看到這五名錦衣衛與之相鬥,尚且還是平手,不免有些不耐煩,只是低聲對嫣兒說道,“娘娘,這樣打下去可不是辦法,不如再叫些錦衣衛來,速速拿下他才是。”
張居正聽到耳裡,心中暗叫不好,斜眼撇去卻見段嫣兒微微搖頭,只是注目出神的望著這裡,彷彿陷入了沉思中。福華見狀也不敢多說,只得默默退到她身後。張居正心下略微寬慰,然而就是這略一分神,卻被其中一名狡猾機靈的錦衣衛鑽了空子,長劍一抖,招招狠厲毒辣,都是直取他懷中的安媛而去。
安媛駭得一怔,只覺劍光逼眼,背後卻是靠著他溫暖堅實的懷抱,哪裡還躲閃的及。
“鼠輩!”張居正怒斥一聲,眼中全是燃燒到極點的怒火,他本不欲傷人性命,想不到這些錦衣衛卻竟敢如此刁鑽。
安媛只覺得忽然面前白光一過,一聲清亮的龍吟之聲在耳邊響起,她嚇得閉了眼,只聽周圍的人都是驚歎之聲。等她再睜開眼時,卻見那名偷襲自己的錦衣衛已是跪在地上,長劍早已脫手,手上卻是鮮血淋漓,等她在仔細看時卻不免想作嘔,只見那長劍柄上竟然連著一隻手,想不到竟是被齊腕切下的。
剩下的四名錦衣衛都是駭然,只見張居正手裡的長劍不知何時已然脫鞘了,露出烏沉沉的劍身來。那劍其實並不長,約莫不過三尺。炫*|*書^|^網只是劍身卻是一壁沉沉的墨色,一時之間如同日月之光輝都要被吸盡,便似是拔出了一段冰冷至極的寒鐵。
嫣兒面上赫然色變,她忽然記起許多年前,她央他舞一段劍看。他的劍法卓絕,一曲吟畢,劍也成嘯,然而劍卻不離烏鞘。她撒嬌要看那劍身,他在月下握著這柄令人聞風喪膽的長劍,語調卻是淡淡,“懸翦若離鞘,不飲盡鮮血不還。”
“你想造反了?居然敢傷皇上的親衛?”福華也被眼前情景嚇到,頓時大呼小叫,拼命地往後躲著。她往前跑了幾步,繞過一個小小的山口,偷偷又回頭看了一眼,卻見嫣兒仍然站在原地,彷彿怔住了一般。
張居正既見傷了人,索性心中拿下主意,誅盡面前這幾人也要換的懷中女子的平安。他抿了抿唇,既然起了這心,手下頓時不再留情,招招亦是狠辣無情,劍劍貫喉而刺,不多時,無名錦衣衛的屍首都橫臥在地上。安媛閉上了眼,哪裡還敢再看。卻覺得他挾著自己又走了幾步,只聽幾聲劍響,她耐不住好奇還是睜開了眼,卻見幾名宮女太監也盡皆倒在地上,頸部都有一道又細又窄卻致命的傷口。
“你瘋了?”安媛大聲道,“你為什麼要傷他們的性命。”
他卻彷彿殺紅了眼一般,額上的青筋抖了兩抖,將她在懷中摟的更緊了些,忽然提起劍,慢慢向嫣兒走去。
張居正默默提了劍向前走去,一撇眼卻見福華的身影正一點一點的向不遠處的山坳挪去,他忽然身形一動,已是用劍封住了福華的退路,迫她往回走了過來。福華的反應很是激烈,她的頭髮散亂,嘶聲力竭的大聲的叫喊著,“你不能…你不能傷我。我是大明的郡主,是裕王的正妃!”
“夠了,別吵了!”嫣兒忽然冷聲喝止了她,可話一出口她卻覺得自己聲音很是嘶啞,連自己也快聽不出來了。她依舊高傲的站在原地,依舊妝容精緻衣飾華貴,只是面上卻無半點血色。
福華被她喝得一怔,呆了片刻,她忽然更加激烈的叫道,“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讓我出來做這些事,我們怎麼會到這個地步!太醫說那孩子中了劇毒,本來就會死的,我憑什麼要出來背這個黑鍋。”
“你說什麼!”安媛忽然高聲問道,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鈴兒原本就中了劇毒?”鈴兒死後,她也曾問過張居正死因,張居正只說是傷寒復發,鈴兒體幼,故而藥石難治,想不到卻另有原因。她一下子掙脫了張居正的懷抱,衝到福華面前,伸手抓住了她的袖子,連聲問道,“你說清楚,你給我說清楚。”
“那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