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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我付雲臚。”他頓了頓,著意強調著一字一句道,“……虧待了令妹?或者說是——安、媛、姑、娘?”
“付雲臚!”李成梁一聲怒喝,握緊了雙拳,狠狠的望著付雲臚,目光中全是熊熊燃燒的怒火。
付雲臚毫不退讓的站在原地,微微揚起下頜,對視的目光中沒有半分(炫)畏(書)懼(網)退縮的意味。
“好了好了,說的好好的怎麼就說僵了?”索秋在一旁覺得尷尬,於是出來打著圓場,卻向付雲臚笑著勸解道,“安媛妹妹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有時候確實倔強了些,付參將難免要多些擔待,不要辜負了我家將軍愛護妹妹的一片心意。”
付雲臚微微頷首,算是領情,只是聲音依舊冷淡,“雲臚夫婦謝過了。既然如此,還請兄長嫂子早點回去休息,兄長明日還有軍務在身,雲臚不敢耽待了二位。”
話雖然說的客氣,卻是下了逐客令。索秋眼見著李成梁的臉又黑了,大是著急。正巧此時有個小兵匆匆奔了進來,高聲啟稟道,“李將軍,景王的密使已到帳中,請將軍過去一晤。”
李成梁臉色變了幾變,肅然有些緊張,“我這就過去,請密使閣下稍待。”他又望了一眼站在牆角一直默不作聲的王大夫,吩咐道,“元美,你與我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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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沉下,旭日漸升。
房中的人終於都走得乾乾淨淨,就連縮在門邊的碧煙也讀懂了付雲臚面上濃重的墨色,十分害怕的一溜煙的跑得不知去了哪裡。
付雲臚守在安媛的榻邊,忽然伸出手指,輕輕的描摹著她面上的輪廓。如淡墨描過的彎彎黛眉,長長如蝶翼的睫毛,小巧的鼻尖,微微撅起卻毫無血色的嘴唇,清秀的垂下的額髮……他的手指清瘦卻柔和,指間只覺觸到都是冰冷的面板,他瞧著她毫無知覺的睡容,忽然卸下了滿面的肅然神情,只是無限疲憊的摟住了她,輕輕喚了一聲,“媛兒,我該把你怎麼辦才好……”
“你也知道了,她並不是將軍的妹妹吧。”門外忽然傳來一聲淒冷的女子聲調,付雲臚愕然的回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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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軍帳內,李成梁滿面笑容的迎接到了門口,拉著正中一人的手寒暄道,“王老弟久不來了,聽說如今在景王府中又有高升如今已是都督了,愚兄還是看了邸報才知道的訊息,心中真是為老弟高興。”
王思面上淡淡一笑,語聲中拿捏著一股子高傲的勁,“李將軍說哪裡的話,兄弟只不過是混口飯吃,怎麼能和將軍在外殺敵戍守邊關的辛苦相提並論。”他回身見帳中儀仗森嚴,軍中校尉以上的軍官都列於兩旁歡迎,這樣的排場著實是隆重,王思又道,“這是請出迎接王爺的儀仗來了?小弟怎麼當的得。”
李成梁連連搖著他的手,懇求道,“當的得,當的得,都督是景王爺身邊的人,此番又是密使身份前來,就是和景王爺親自來是一樣的,哪裡當不得了?”這話說得王思心頭大悅,就連薛自強和朱琮梓也面上微微露出一絲得意,只聽薛自強幹笑道,“無怪我們王爺也常常誇獎李將軍帶兵有素,治軍森嚴,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一時帳中笑語喧囂,主賓十分融洽。上過了第三遍茶,王思略一環顧四周,李成梁非常識趣的知道他有密事吩咐,於是擺手吩咐眾將退下,帳中只留下隨侍在身後的王大夫一人。
王思望了望站在李成梁身後的年輕人,遲疑道,“這位是?”
“這是舍侄元美,”李成梁很是愉悅的笑了笑,低聲說道,“這次進獻給嚴打人的那副畫兒就是舍侄弄來的,是自己人。”
王思(炫)恍(書)然(網)大悟的品了口茶,點頭讚許道,“那幅《富春山居圖》嚴打人已經呈給了我們王爺,王爺十分喜歡,又聞說將軍這裡竟然還有更加驚人BBs· J OOyO o·N ET的傳世的名作,特意讓我們來看看。”
《富春山居圖》是至正年間的傳世名畫,他派人給嚴嵩送去才不過半個月,還帶了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將軍更有驚人的傳世名作要給嚴大人獻來呢。”就果然來了人詢問,但這次居然不是嚴嵩的人來,李成梁心裡微微詫異。他早知道嚴嵩與景王勾結密切,但想不到這次景王居然如此重視此事,親自派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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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幅更加驚人的傳世名作,當然指的是早已失傳於民間的《清明上河圖》了。李成梁不動聲色笑了笑,面上卻表現得更加殷切,做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來,說道,“哎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