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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璀璨向後一癱,苦澀攀上眼眸:“為什麼離開之後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米浴明明……”
一路通不知所措,麗子卻是漠然看著螢幕不作言語。
“到底在搞什麼啊?”
京都競馬場的噓聲並未隨著米浴的退場停止,即便在波旁因傷而退的前提下,他們也只顧著宣洩自己的情緒。
“哈哈哈——”,黑色子彈掩面而笑,笑聲中盡是諷刺。列奧沉默地看向特等席,魯道夫身旁東海帝皇俯瞰著一切。
“將這一切刻在心中吧,帝皇。如果,你想成為真正的王者。”,魯道夫轉身離開,只留下冷漠的背影。
一年不到,同樣的悲劇再度上演。拼盡全力,何其無辜的世代們。
米浴如此,強弩如此,波旁亦如此。
菊花賞當天,波旁便宣佈進入漫長的休養時間。強弩鋪天蓋地的社會輿論中宣佈退役,菊花賞成為這位倔強馬娘最後一次逃亡。
連新手年都未能邁過,何其薄倖。
米浴則在菊花賞之後銷聲匿跡,曾引起轟動的世代們在一夜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賽博格也罷,漆黑刺客也罷,終究成為了茶餘飯後的一場閒談。
京都之殤未褪,可情況也容不得人們沉浸在悲傷之中。Jc杯將至,人們忽然發現新世代竟然無人可用。魯道夫的勝利,璀璨的二度護佑令世人一時之間忘記曾經被金色雄獅支配的恐懼,揮師而下的外籍軍團意氣風發,如同掠奪者一般踐踏草地。
肆意蹂躪,擄金掠銀,勉強出戰的本土選手在外籍強敵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真無聊啊,不是說中央挺強的嘛?果然只是謠言而已。”
言語如蹄鐵,恥辱落地生根。
滿不在乎地甩下一句話之後,拍拍屁股便要離開。無情的事實將中央壓得喘不過氣,從低谷崛起的美夢隨著波旁的正式宣佈退役碎落一地。
“站住!!!”
在壓倒性的沉默面前,打破死寂的不是任何一位傳奇。幼駒怒目而視,無畏無懼只見肝膽熱腸。
“阿雲!!!”
不知誰人心驚急呼,引得眾人側目。
“明年!有本事再來!”
“……為何?”
“我一定贏你!”
啼鳴生震,好似那大鵬扶搖而上。
“你覺得你夠資格?”
“三冠王!夠不夠資格!”
金獅子仰天狂笑,笑她年少輕狂,初生牛犢。又或是少時之志不墜青雲,年少輕狂又何妨?
轉身邁步,只留背影。
“你若為三冠,我便來!”
病房內。
波旁一絲不苟地進行著康復訓練,雖然競賽無望若恢復良好日常生活並沒有任何問題。
波旁對於自己無法再繼續比賽的結果並沒有任何波動,至少表面上看是如此。黑沼一如既往地寡言,唯有波旁入院的那晚這個男人在病床前坐了一晚。或許他也在事實前意識到自己或許對波旁太過苛刻,所以才在波旁甦醒之後對她說了聲“對不起”。
賽博格的回應一如既往:“沒關係。”
相顧兩無言。
“你來了。”,黑沼躺在病床上望著窗外。
樫本理子一言不發坐到床邊,一側的桌上攤開的筆記密密麻麻,黑沼的手指頭按壓的痕跡仍未消退。
“身體怎麼樣?”,樫本理子削著蘋果,頭也不抬地問。
“差不多了吧。”
理子不看黑沼,黑沼亦是如此。直到理子將削好的蘋果遞給黑沼時,他們才第一次視線交匯。
“聽說Jc杯上出現一個不得了的孩子。”,黑沼問道。
“是啊,年前才入學的孩子,似乎打算在下一年出道。”
黑沼問什麼,理子便答什麼。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黑沼似乎對理子話格外多。
“如何?堅持夢想最後落得這個下場?”,理子的話語毫不留情似乎帶著一絲溫慍。
“我只覺得對不起波旁,其餘的我並不後悔。”
“對不起?並不後悔?一敗塗地之後,連後繼之力都沒有。那孩子再也無法參加閃耀系列賽,她明明連經典年都沒有踏入。我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不肯按照老師的話去做?為什麼要背棄?”,樫本理子少有的情緒激動,為了徹底管理主義她時常會強迫自己理智,久而久之便習慣了這樣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