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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鈺自然是信心十足的。”話說一半,看見趙壢面色上的不以為然,接著說道:“不過奴才剛才以為王爺問的是其他事。”
“你也別太得意,考不考得上那是主考官決定的,不是你說行就行的。”對於劉鈺故意揭傷疤的舉動,趙壢很是惱怒道。
“鈺也只能量力而行不是嗎?”微微一笑,劉鈺聳肩道。
劉鈺本來還待出言諷刺兩句,也算是與卿兒與自己出口惡氣。不過話到嘴邊轉了個圈又回到原來的地方,不得不說眼前之人的身份起了很大的作用,不管有理沒理、不論對方是否願意,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便眼前之人還不是君。
…
“王爺,宮中快要下匙了。”拐角處兩個人再玩太極,你推我擋好不快活,氣氛忽而高昂緊張莫名、忽而低沉猶如閒聊。可小黑卻沒這心情欣賞主子百年難遇的變臉,只能盡忠職守提醒道。
“小黑,你家主子是不是真的很差勁?”回程的路上,趙壢越想越不是滋味,抓住小黑問道:“那個劉鈺剛開始的口氣把我憋的不行,什麼破事用得著這麼開心嗎?”
跟在趙壢後邊,小黑很想說差勁到極點,很想抱怨當初他的主子第一次收到蘇小姐主動送上的繡品,比今日的劉公子激動多了,簡直整個關雎宮都知道莊王不正常。
“主子英明神武的緊,那個劉公子一看就是個藏不住事的,比個毛頭小子都不如。”小黑昧著良心道。
“也不能這麼說,這人還是挺又才能的。”趙壢很不甘願的隨口說道,接著就沉入自己的思緒中,想另闢蹊徑。
“主子…。”小黑拉長聲音,帶著哭腔道:“下雨了。”
瞅著越來越大的雨勢,小黑苦不堪言,如果宮中下了匙,別說是王爺,就是皇上也不敢隨意開宮門的,祖宗規矩:夏日戌正一刻、冬時酉時三刻,非重大事件不準隨意開啟宮門。
這要是到時辰回不了宮,他小黑也就是被訓斥一頓,可壞就壞在眼前的主子居然對雨勢毫無感覺,照舊慢吞吞的行走在道路上,這要是淋出病來,不被嫻妃打死,也要脫層皮的。
可除了提醒還能怎麼辦?小黑自認沒這個膽子打斷主子思緒,尤其是打斷主子思蘇小姐的緒,上個月承蘭的教訓可是相當慘烈的。
趙壢頑自思索著,所有的方法都糾結在一點,怎樣才能讓母妃消除對蘇卿的誤會,接受蘇卿?否則全都白費。
撇開命格八字不說,單單這三番四次的失敗,母妃對蘇卿的不滿已經完完全全傳達了出來,大有這女娃看不起自家兒子簡直是找死,早晚要報復回來的架勢。
嘶,臉上怎麼有些涼?剛想到些頭緒,準備扭頭的時候,大滴的雨水落到臉上…
趙壢回頭看去;小黑帶著哭腔道:“主子,下雨了,咱們要不要快些…”
說話間,雨勢比剛才又大了一些,路上早就沒有行人,兩旁的樹木耷拉著比趙壢的舉頭喪氣還喪氣,四下裡觀望片刻,趙壢略作思索道:“反正也這樣了,去忠王府吧。”
“主子,這樣不妥吧?”
“有什麼不妥的?無論是這會兒回去還是明兒回去,你不都要挨訓?與其我得了病等著你捱揍,還不如咱們一起被母妃唸叨兩句了事。”說話間,趙朝前快走幾步,沿著眾商鋪的屋簷向前走。
不大會兒功夫,雨勢並沒有如趙壢預料的那般有所減緩,反而是越來越大,私底下不免對委屈的小黑有些埋怨,早些提醒怎會到如此境地?
即便是跑的很快,等兩個人到了忠王府也被淋的差不多,該溼的不該溼的全溼了。
夜裡,趙壢到底還是發了燒,把整個忠王府折騰的夠嗆,即便如此,趙壢愣是死活不讓人傳太醫,唯恐被嫻妃知道了,再給蘇卿頭上添筆憎怨。
喝了藥,半夢半醒之間,趙壢迷迷糊糊的跟著團白煙往前摸索,儘管頭疼欲裂,卻被甬道盡頭女子哭聲所牽引,磕磕絆絆的朝前行走。
順著哭聲的方向走去,甬道盡頭是雲霧繚繞,冷冽寒風從那處鑽進來,寒意盡顯,趙壢好一番折騰後才走到甬道盡頭,方看清繚繞之處是一個陌生的庭院,恬淡的種田風格、蜿蜒曲折的河水環繞、挑高的八角飛簷亭、剛中有柔、柔中帶剛、開闊的視野、合理的佈局,即便是見過不少園林的趙壢也不得不對這庭院讚一聲好。
只是如此恬淡悠閒的庭院,卻侵浸在悲傷哭泣中,儘管有花香撲面卻讓人徹骨寒冷猶如冬天,著實是美中不足,敗筆之處。惱怒的感覺從新襲上心頭,趙壢連眨幾次眼睛,循著哭聲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