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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知道劉鈺這會兒八成在蘇府,即便明白進了劉府可以有茶有凳子有人伺候,可趙壢依然頑固的守在劉府門前的衚衕拐角處,從信心滿滿到茫然呆立。
趙壢或坐或站,或握拳焦躁徘徊或怨念望天,直把烈日當空晃成星月齊暉。
更讓人鬱悶的是,趙壢從來沒有一刻覺得旁邊經過的人如此礙眼,作為王爺,從小就被人捧著的王爺,哪裡受過這種莫名其妙的氣?偏偏劉府建造在內城與外城交接的地方,雖然沒有另一條街那般繁華,到底尚有幾個過往的百姓,但凡從此處過都要看上兩眼,詫異這位華服公子為何呆在這裡,還一臉的生人勿近。
趙壢憋著這口氣終於在劉鈺出現時徹底化為戾氣,眼尖的瞅見劉鈺從那邊歡快而來,尤其是腳下輕快的步伐在趙壢看來是那樣的不可饒恕,那樣的欠扁。
作者有話要說:打的起來嗎?
33
33、病中 。。。
“給王爺請安!”沒想到在自家府門前能遇到趙壢,劉鈺著實詫異的緊,腳下短暫停滯之後硬著頭皮上前問安道,因為這王爺的臉色難看到極點,一副恨不得打架的表情。
剛剛過來,站在拐角處那會兒,趙壢反覆的思索著應當怎樣詢問,才不失王爺體統,不至於面子盡失;焦躁等待的時候,趙壢心底對這位遲遲不歸家的人是咬牙切齒,也想過見了面別的話可不提,先打個痛快再說。
可是當劉鈺真的出現,並走到趙壢面前,抬手抱拳請安的時候,趙壢卻只能甄著臉負手而立,那句:“給王爺請安。”果然很有分量,趙壢只能輕嗯一聲,略微抬手免了劉鈺的禮,不能夠直斥當面、也不願意開口詢問心底的問題…
趙壢是憋屈的,從劉鈺從禹州回來那刻,對他都是嫉妒羨慕著。那年康寧殿的桃花樹下,小小的身影縮在劉鈺身後,倔強的奚落人。趙壢就再放不下那個小姑娘,只是不肯承認,折騰過自己、糾結過身邊人、甚至還故意跟蘇卿對著幹。
可惜無論是藉機更換伴讀以便套取更多訊息,還是擺主子的款要挾蘇印鄺,前往蘇府蹭吃蹭喝蹭招待。能做的他都盡全力去做,甚至當年想要認真研讀諸家經典著作也是因為誤會蘇卿與劉鈺那個無所不知的才子交談甚歡是因為劉鈺滿腹經綸。
好事他能做、壞事他做過,利用顧夕晴,即便知道四姐心計頗深不可深交,卻故意與四姐攀談,就因為四姐是蘇卿的閨中密友。
費盡心機卻不能得蘇卿的關懷,唯一的一次卻是想借自己的手懲罰司徒晚晴。可是這個劉鈺不僅輕輕鬆鬆的俘獲蘇卿全部的注意,還能得她青睞,他憑的是什麼?憑什麼有人費盡心機得到個香囊,劉鈺卻連個眼神都不用示意,便可得全副鞋襪?
有很多話想說,想要挾劉鈺別不自量力自毀前程,就是考個狀元也是皇家的奴才、想詢問劉鈺他是否知道蘇卿的真實想法、想跟眼前之人擺道理告訴他君子有成人之美,可話到嘴邊卻變成:“這麼晚才回府,難怪得皇父誇讚。”
“姨母留飯,自不敢辭。”劉鈺微微一笑,攤手無奈道,說心底話,劉鈺真的不想激怒趙壢的,可話語間不自覺的帶了些許自豪出來,有些事情看緣分不看身份的。
“…”趙壢無語望天,不就是在蘇府吃了頓飯嘛,至於這般開心?撇著嘴問道:“你是不是覺得你肯定能成功?”
“大約與王爺心理想的差不多。”聽出趙壢語氣裡的不屑,劉鈺乾咳兩聲接著道:“王爺要是覺得鈺可以成功就肯定能成。”
有些話,要擱以前,劉鈺那是打死也不會說,他就是再看不透,也能大致猜出趙壢對卿兒那點該說不該說、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再加上自己也想將蘇卿據為己有的小心思,怎可在易怒易爆的主子莊王面前再添火?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荷花塘邊的那段曖昧試探著實給劉鈺鼓了不小的勁頭,即便是沒說清楚,劉鈺也能猜到在蘇卿的心裡良人的標準、自己不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可以肯定的是趙壢絕非蘇卿良人。
明瞭這層含義,試問那位男子能夠掩飾住心底的喜悅,搬出平常之心對待疑似情敵外加可能的失敗者?沒當場說出來與人分享就已經很給趙壢面子了。
趙壢暗地裡咬牙,自己都能聽出來那咯嘣嘎嘣的聲音。小黑說蘇小姐與劉公子相談甚歡、蘇印鄺說他是個好哥哥,唯妹妹命是從,從此不能再幫助自己、還有蘇卿似有若無的撩撥…
“皇子又不用參加會考,你牽扯我做什麼?”趙壢抬高聲音冷笑道,適時轉移話題。
劉鈺挑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