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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的事情,只是件普普通通的小事情,頂多也就能證明蘇卿醋勁十足,可林青帶來的調查,卻是場震撼,因為當日劉鈺送的東西,正是蘇卿送給司徒晚晴的那個香囊。
“你看的仔細?”
“奴才看的真真的,絕對是蘇小姐送給司徒姑娘的那個香囊。”林青很鬱悶,尤其是做這種偷雞摸狗,跟蹤人的事情更鬱悶,只是茲事體大,如今不是抱怨的時候。
“然後呢?”
“奴才發現,方王在京城的時候,曾經找過一位姓方名譽的年輕人,當時方王說那是他的至交好友,可鴻臚寺那幫人把京城翻個底朝天,也沒找到符合條件的方譽。”林青斟酌語句,接著說道:“奴才也是偶然間得知,劉少爺在禹州遊學那會兒,曾用過方譽這個名字。”
“說下去。”雙手握拳,下邊的情節,趙壢竟然有些緊張,這太震撼,若料想是真,那司徒晚晴說的話就不再是攀咬,他的蘇卿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奴才也是有所懷疑,所以去查了下郡主府的下人,據門房回憶,當日方王走的前兩天,劉少爺曾經單騎出京,前天方回。”
前天?也就是王府竣工的那天?
林青說完這些,就垂手立在臺下聽候,即便日常嬉笑成習慣,這會兒林青也知道主子在想問題,前前後後加起來,司徒姑娘很有可能就是被預謀趕走的,若真的是預謀,這謀也太久了些,幾乎是剛訂親那會兒開始的。
揮手讓林青退下,趙壢陷入了沉思,司徒晚晴跳河自殺這件事情,邸報上有詳盡的敘述,說是在泗水河畔,縱身一躍,臨死都捏著拿香囊。
可原本在死人手裡的香囊,怎麼就輾轉經由劉鈺到蘇卿手上林青說他去的時候;那香囊正在被焚燒;除了有淡淡的沫犀草香味外;林青只看到了焚燒的過程,以及那香囊的顏色與花型。
所有的事情即便都是推測,拿香囊或者是一模一樣的也說不定,可趙壢到底想解了心底的疑惑,將推測變成無稽之談,或者,篤定之事以求安心。
若香囊與蘇卿無關,那林青看到的香囊作何解釋?無論是花色,還是香味,不管是陣腳,還是夾雜其中的薄荷…都找不到理由來解釋。
劉鈺跟方王認識,蘇卿何愁瞭解不到方王的喜好?
若香囊與蘇卿有關,蘇卿為何要害司徒晚晴?除了曾經那次裝似被司徒晚晴推下涼亭外,趙壢查不出任何線索來顯示,司徒晚晴哪裡得罪過蘇卿,要付出這般代價。
如果,白芷的下場可以用罪有應得來形容,司徒晚晴算什麼?向上爬算錯嗎?
如果,司徒晚晴被趕走僅僅是吃醋不當,未曾想過結果的表現,白芷被圈進精心佈置的局中作何解釋?蘇卿是心思單純還是
心機頗深?
如果僅僅是不想自己娶別的女人,緣何同意她們進宮,在自己擺明態度之後?若說是絲毫不信自己,怎會做主攆走妖嬈的張姓歌姬?
精心佈局,步步緊逼,策劃大半年時間就為了把這兩個不足輕重的人推入死路?
…
白芷信上說:“蘇小姐曾說奴婢是活該,人在做天在看。”
司徒晚晴曾說過:“蘇小姐還說奴婢曾經欠過她,必須償還,奴婢到底欠了什麼?”
所有的畫面,一一閃現,往事不斷湧上心頭,這麼奇 怪{炫;書;網的話,蘇卿小時候也提過,她說:“王爺怎樣的性子,您不清楚別人也不知道嗎?”
別人?那個別人,趙壢想破腦袋也想不通,彼時他與蘇卿剛認識沒多久,他七歲,蘇卿六歲,都是小孩子,清楚什麼,明白那些?整個宮裡除了母妃,都知道莊王荒唐,蘇卿的別人指的是誰?
曾經的夢,再度襲上心頭,一個女人指著前方,惡狠狠的叫囂:“早晚讓她們給我兒子償命!”
是夢?是魘?是虛?是幻?
一件平常小事,反覆推敲尚能尋摸不同味道;多件看似無關聯,實則有聯絡的小事呢?
恍惚間,趙壢想起靈隱大師說的一句話:“王爺不信佛,不代表佛不存在,眾生修神仙,無所謂神與仙,道家講輪迴、佛家說因果,人世間,看得破理不破,順的破認不破…”
作者有話要說:兩點有個會,上一章的評論,開完會在回覆。。。
75
75、明白 。。。
長春宮的一切,還是當初的樣子,心裡不順暢的時候,就過來坐坐,仿若你還未曾離開…
是我的錯;還是你的錯;亦或者我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