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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聽過;不是不信,是壓根就不可能。
“切,你的事情,我有那件不知道?”伸手越過重重阻隔,從衣衫下著手進入:“你七歲掉牙,八歲跟蘇印鄺偷溜出府差點被拐我都知道。”
反身拍掉胡亂摸的手,盯著趙壢,蘇卿語出驚訝道:“你怎麼知道的?“
進攻的局面被阻隔,趙壢十分不滿,將頭蹭到蘇卿旁邊嘟囔道:“我做的那麼明顯,只有傻子才看不懂。“
“說誰傻呢?“蘇卿十分不滿。
“誰問就說誰。“趙壢直接反駁,起身將衣服脫掉,準備壓倒蘇卿。
“去沐浴,髒死了。“怒從心底生,推開趙壢,蘇卿扭身抱著兒子做到椅子旁,生氣去了。
“乖了,我很久都沒抱過你。“看見蘇卿幽怨而又深長的目光,趙壢連忙低聲下氣的跟蘇卿討好道:”我傻行不?傻到家了。“
憑空斜一眼過去,蘇卿淡淡問道:“王爺是洗還是不洗”
“洗,一定洗。”歡快蹦到旁邊屋子裡,趙壢揚聲道:“洗的又白又香,保準你吃的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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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八十八 。。。
隨著太子身體的逐漸康復,皇帝開始有意識的放權,除了軍政大事外,太子已經開始正式行使他的監國權責。
傳言說有人在東宮牆角處發現一木質玩偶,上書太子生辰八字;傳言說跟據太醫院評判,太子臥床不起實為中毒;傳言說太子於帝架前哭訴天家無血親……
沒有人知道這些傳言,那一條是真,那一條是假,只是這些謠言愈傳愈烈,卻無人阻止。
二十八年四月初,忠王因縱奴行兇被貶為郡王級,勒令閉門反思;
九月,八皇子驕奢淫逸,遭皇帝訓斥;
二十九年五月,齊王妃驟然病逝,齊王欲抬側妃顧氏為正妃,卻被皇帝壓下,指婚關家女為齊王正妃;
三十年六月,東陵郡王班師回朝,卻被皇上迎與城郊外,數萬大軍就近拆散,不得進城半步;
八月,成王與王府中哭訴皇父偏心,眼裡只有太子,遭貶斥,圈禁;
三十一年七月,皇后薨逝,舉國哀痛,太子與靈前直指有人要害不死他,卻要弄死他的母后,與眾兄弟正式拉開爭奪戰。
八月,各王府嫡子均被接到宮中撫養,包括蘇卿的兒子趙錚。
辛朝雖有立嫡國法,卻也有立賢家規,眾兄弟從小被皇帝以一種歪曲的方式教養長大,雖說出發點是為了朝堂穩固,奈何後宮中長大的孩子,誰都不會真如表面那般百無一用。
能怪誰?是怪皇帝壽命太長,給了兒子足夠的時間去思考,去謀劃;還是怪太子不該命太硬,死裡逃生,以致給了某些人希望卻又戳破某些人的希望;
事情的發生總是那般突然,當內務院以王府人員過少為由派遣大批宮女進駐的時候,蘇卿就意識到皇帝已經無法容忍他的兒子們三番四次的搗蛋;開始為太子繼位做打算。
從此之後,趙壢開始了他深居簡出的生活,日間與蘇卿吟詩作對、下棋耍無賴;夜間卻比往常更加纏綿。
在這三年裡,王府並沒有進多少女人,這般緊張的氛圍下,在情形毫不明朗的前提下,無論是誰送女進宮總是要掂量幾番的。
再加上趙壢的前阻後截,王府如今除了石氏外,就剩下皇帝賜下的柳氏。
“不管是宗室,還是世家大族,嫡子總是最危險的。”空曠的花園中,趙壢躺在蘇卿腿上,手邊纏繞著蘇卿的手帕漫不經心道。
“約束的了皇子,不一定能約束住后妃,所謂的規矩全是不切實際的狗屁。”
“建朝一來,除了聖祖,那個皇帝是嫡子?”趙壢掀唇冷笑:“皇父自己都不是,偏偏卻是嫡子情結最重的那個。”
“王爺,你醉了。”警惕的看著四周,府裡到處都是皇上的眼線。
把蘇卿的注意力拉扯到自己身上,趙壢調侃道:“我又不是傻子,沒得跟四哥一樣,主動送上把柄讓人挑錯。”
“小心總是……”
動作迅速的叼住蘇卿的唇,堵住她後半句言語,霸道卻又柔情,良久之後才放開道:“這樣才能讓我醉,其他的都沒用。”
“太子?”翻身眯著眼睛,趙壢繼續自說自話:“我那個二哥,心比針眼都小。”
三年間,蘇卿與趙壢的關係親近不少,或者是因為蘇卿放開了怨恨,甚至對趙壢如今的困局有些愧疚;也或者是風雨同舟的相互依偎,讓兩人的感情直接上升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