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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說話,端木先靠近她說:“先生是擔心你。”
季愉倒不會責備公良這個做法。他本來就有理由派人監視她。而且,得知她去了市集見到了信申君與仲蘭,公良也沒有發話問她這個事。是想私下問,還是想借此表明信任她?她想這些問題就頭疼。從某方面而言,她情願信樂芊的話,對他委予信任。
她不知道的是,公良已經從樂芊口中得到了信申要她別說給他聽的秘密。
樂芊情願說給公良聽,也不想給信申知道。是因為她認為,公良有能力處理好這個事情,而信申,比公良在做事上是要遜色一點。
因此公良也就沒必要因武士的話,非要探求她究竟與信申說了什麼。他猜得到,她會與信申說了什麼。他對此是不太高興的。這隻能證明,在她心裡,他比不上信申。一個男子喜(炫書…提供下載)歡一個女子,總是想佔為己有的。哪怕對方與她非情人關係,也是不樂意的。
他劇烈地咳嗽起來。端木立刻站起為他奉水,見他臉有倦色,不由擔心:“是否讓突先生過來看看?”
“不用。要回去了。”公良擺擺手,表示不需多此一舉。
季愉也憂心忡忡,起來立馬讓寺人備車。
作者有話要說:注:今晚終於有時間早點更。昨晚又加班了,╮(╯▽╰)╭
邊進展,邊伏筆。
有點時間,今晚畫一幅,哈。
伍陸。心跳
雨停歇了。牛車在雨後的大道上賓士。
到達宅邸,端木扶公良下車。子墨踩著水窪跑出來,焦急問:“先生可是病了?”
“疲倦而已。”公良伸出隻手,拍一下他肩膀,表示無事。
端木聽著,急出把汗:什麼疲倦,是高燒。燒成這樣,虧他能撐得住。
進了屋裡,阿突已在等著。他對公良的習性是習以為常了,在接到端木先遣人的來報後,馬上把藥備好。公良也是習以為常的狀態,順服地一口喝下他熬好的藥湯,便躺下去睡。
跟在後面,看著這一切好像順理成章,季愉只是心驚肉跳。不知他這是何病。一直以為他是富貴病而已,莫非真是久病不愈的頑疾。旁人看她跪坐在公良身邊,一動不動的。
子墨本想責備她的話,一下嚥回了肚子裡。她這副樣子怎麼看,都是焦心於公良,較起以往那副冷淡的模樣大大不同。儼然當時她說要嫁予公良的話,是真心的。眯眯眼,他掀開門簾走出去坐在臺階邊上,對著雨後清冷的夜空撥出一口長氣。端木走出來坐在他身旁,雖然也擔心公良的病情,但仍掩不住高興說:“真好。有人替我照顧先生。”
“伯怡對先生也好。”子墨嘆道。
“伯怡與可喜不同。先生需要之人是可喜。”端木幾乎是公良肚子裡的蛔蟲,頭頭是道,“伯怡對著先生生病,只能滿面憂愁。但可喜不一樣。”
因他這話,子墨馬上掉過頭伸長脖子窺探。門簾被來往服侍的寺人掀開一邊,露出一處光景。裡面,公良服了藥再蓋了床厚被,因此覺得熱,伸出了隻手。季愉上前握住他的手,用力地圈握。燈火照亮了她半張側臉,讓人能看清她那雙明耀的眼珠,神情確實不同於好比握救命草一樣的伯怡。
季愉感覺到病人的指頭冰涼,是把他的手貼到了自己臉邊,不時用嘴呵著熱氣。
阿突知道病人是怎麼回事,看她這個樣子,反而是替她緊張,安慰她:“他退熱便可無事。”
“先生所患是何病?”季愉看向他,求問道。
“天生不足,後天需要補養。”阿突幫病人診完脈,向她詳細說明病情,“若是一旦過度勞累,容易發熱。”
說不是病,但其實比病還麻煩,必須養著的身體。季愉在心裡嘆:此人果真是個嬌生慣養的富貴人啊。
然阿突似乎洞察出她所想,補上一句:“所謂先天不足,必是在母胎裡便受了罪。”
季愉眉頭一皺,再度緊握住公良的手:“先生阿媼是——”
“據聞生下孩子後便是病逝了。”阿突垂下眼,有些黯然。
宮中爭鬥的殘酷是難以想象的。為此,他已親眼見過周圍太多的人死去,包括與自己親近的人。所以,他是極不情願再涉入這個圈子裡面。然而,他重視的親人友人,幾乎都在這個圈子裡。
季愉聽他說完這話便默聲,不覺轉頭去看他。見他兩眉緊蹙面布陰沉,知道肯定又是被勾起什麼傷心事了。
“阿突。”公良這會兒應是緩過了一陣病熱,閉著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