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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有些不忍,就算她功夫高絕不同於一般女子,可畢竟她才十五,江湖經驗又淺,這種危險的事情不該讓她去的,只是……
“今日月滿,你有沒有覺得不'炫'舒'書'服'網'?”他抬手扶正她鬢髮上一支插歪的花簪,溫柔而關切的詢問。
曦凰展顏歡笑,一手按上心門,“上個滿月的時候我也沒犯病,我想是師傅教我的心法起作用了,我的老毛病大概好了呢。”她揚著雙袖在屋中翩然轉圈,“你看,一點點不適都沒有。”
從有記憶開始,她就(炫)經(書)歷(網)著旁人難以想象的艱苦,每逢月滿之夜,她就會犯病,渾身無傷,心口卻會莫名絞痛,就像有人拿著根鐵鋸在她心上一下又一下的來回撕磨。小時候,她常常痛的痙攣,哭著昏過去。清風用盡各種辦法替她治療,依舊無果,痛楚折磨還是會在月圓之夜按時登門造訪。
漸漸的,她年歲也大了,頂著剜心的痛楚,她再也不會哭泣,即便一個人獨自煎熬,她都能挺過來。本還以為她這輩子都要和這種莫名其妙的怪病牽扯不斷了,沒想到跟著夜箴離開青城後,經過他的細心調理,每次月滿時,那痛意竟然一次比一次弱,上個月滿居然沒再犯,她欣喜的以為自己的病已經好了。
夜箴突然出手,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身前。曦凰被他扯得腳下幾個趔趄,差點沒站穩。
腕上五指牢牢緊扣,他掌中灼熱的溫度隔著一層薄絹清楚的傳來。
“師傅?”曦凰仰面看他,心中驀地有些忐忑,隱隱的又有些難以名狀的期待。
他沒有說話,艱澀哽在喉中,有些話說不出來,至少暫時還不能說。
“曦凰,你會沒事的,你會和普通人一樣平平凡凡的。”他的一句話萬分突兀,曦凰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他卻不願多說,放開手,轉身推門走了。
屋內燭火光影明滅,她站在屋中央,緩緩抬手,肌膚凝白勝雪,腕上餘溫仍在。
她低頭莞爾,一朵微笑凝在唇邊。
當晚的天氣十分好,群星璀璨,月如滿盤。街上空蕩蕩的,不見有人來往,甚至連打更的都沒有,鄞州雖然不設宵禁,但最近幾年頻頻出現怪事,老百姓閒暇無事最愛風聞相傳那些詭異軼事,且越傳越離譜,鄞州赫然就快變成群魔亂舞之地,半夜別說出門了,恐怕路上即便出一丁點聲音都不會有人好奇開門看上一眼的。所以一到入夜,鄞州就跟個死城差不多。
曦凰就著一點燭光,在燈下捧書細讀,書是平陽廣記》,帝都新出爐的一本江湖遊記手冊,上面細載了東朝內最值得一覽的十大名勝並且附有插圖和當地民物風俗,作者筆調詼諧,將枯燥的山水遊戲寫得妙趣橫生,對曦凰這種沒去過太多地方的人而言,這本書真是解乏的寶貝。
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屋中忽然瀰漫起一股很淡很淡的香味,若不是曦凰從小和草藥打交道,鼻子十分敏銳,怕是根本分辨不出來。
她一手扶住額頭,緊緊鎖眉,忽而手腕一軟,她整個人趴倒在桌上。
片刻後,窗戶被人躡手躡腳的推開,兩道人影鬼魅一般翻進屋中。
來人穿著黑色罩袍,寬大的風帽遮住臉容,暈黃的燈光下只看到他們那雙眼睛異常灼亮。
“是個極品。”其中一人環住曦凰雙肩,將她翻過身來。
另一個人俯下身,目光將曦凰細細的打量,光影下昏睡的容顏冰雪通徹,五官精緻,“確是極品。”這人附和點頭,這麼多年下來,論姿容,他還真沒見過比眼前女子更勝的,他滿意的低笑出聲,“教主練功五年,今日得此佳人,必能大成。”
他作勢想將曦凰抱起,另一人卻伸手將他按住,“先別急,若非處子我們擄回去也沒用。”
那人一拍額頭,低呼,“險些將這事忘記了,萬一害教主功虧一簣那罪過可就大了。”說完,他從懷中摸出個瓷瓶遞給面前的同伴,並將曦凰左手袖子挽高,露出一段白皙的小臂。
同伴揭開瓶蓋,以指尖沾出一滴汁水點上曦凰的小臂近手肘處,豔紅色汁液沾到面板上的時候迅速收幹,逐漸滲透入肌膚,形成一點硃紅。
是幹闌葦的氣味,曦凰心中微動,已然明白這些人是用什麼來甄別處子的。只是守宮砂必須點滿三日方才能見效,而他們恐怕沒這麼多時間,應該在這類方劑里加過其他藥材,減短了守宮砂發生作用所需的時間。
半盞茶的功夫,那人點頭,說道,“沒問題。”
“好。”
曦凰還在心中思量那味作為催化劑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