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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偏護糧商,任由這些奸商哄抬糧價。
鳳昀帶兵將國公府團團圍住,強行封查,李府三公子李熵竟然還氣焰囂張的說自己父親是國公、大哥是左相、二姐是皇后,堂堂李公府誰敢來動?!若換了別人或者還真會被這名頭唬住,可鳳昀哪會吃他這套。
“別說是三公子你了,就算公國和左相在此,我也照拿不誤。”鳳昀氣定神閒的說道,元靜得他指示,上前三下五除二就將李熵給五花大綁了。國公府內衣甲鮮亮平日裡威風八面的數千兵卒面對著眼前戰甲上風塵都未洗去的三百名堯攝軍,竟沒人敢上前,瑟瑟縮在後面,像足了徒具花俏完全沒有一點用處的玩偶。
鳳昀把李熵押往府衙大牢,親自督人看守。期間清點國公府私產,竟達三千萬兩之巨,足以抵得上大半個國庫了。
李熵坐實了苛稅擾民的大罪,其後又被查出他曾搶掠良家婦女,當街毆打小販致死,一樁樁的人命官司被人捅破出來,逼得他要往閻羅殿去,落在鳳昀手上,沒人能救他回來。
太安元年七月十二日,李熵被斬於菜市,千街萬巷拍手稱快的聲音歷時不散。當夜,鳳昀暫憩的別館上空突然電閃雷鳴,有人驚見一隻九頭金鸞綵鳳,正首口中銜著一枚光華流轉的珠子,在雲靄層霧裡時隱時現。驚電雷擎中,瓢潑大雨傾盆而下,百姓紛紛步出屋舍,在這千求萬盼的甘霖下舞蹈擁抱,跪祈上蒼。
那夜,千千萬萬的百姓看到那隻鸞鳳,張翅抖下的靈光蘊在別館四周,耀眼的不似在凡塵,大雨連下七日,雨澤豐潤,不管鳳昀是留宿在府邸還是前往他處,那隻鸞鳳必然夜夜在他頭頂上空出現,昂首翔雲,親眼見者無不心神俱震。
鳳昀並未將國公府查收的鉅款收攏入國庫,而是按每戶人頭分撥下去,至於此前因為繳不起賦稅而被罰沒的土地,也悉數歸還。那些商販看鳳昀手段果決,不敢與他虛與委蛇,都用實價將手中囤積的糧草賣給了他。鳳昀也一一將之分撥下去,暫緩了蜀郡的燃眉之急。並且將蜀郡駐兵全派去挖溝通渠,用以儲備雨水,防範於未然。更幫助流落在外的蜀州子民從返家園,並由政府劃撥土地,補貼農鈿。
老百姓只要有口飯吃,誰願意去幹腦袋吊在褲腰帶上的事,所謂的農民起義在不動干戈,不傷人命的動作下,已經化解了一大半。還有些是乘隙挑事的山賊流寇之輩,鳳昀自然不會對此姑息,他麾下大將分兵數路,將蜀郡境內所有山頭剿了個乾乾淨淨。以後與鄰近郡省通商,再也不用擔心半路遭劫了。
歷時一月半,終於將蜀中的事情處理妥當,鳳昀將元靜及一萬餘部留下繼續跟進後事,只帶了幾名親衛回軍。他離都之時,萬民在街前叩送,這般浩蕩的場面和出自肺腑的尊敬,便是天家皇族也未必能夠得到。
“滇、黔、鄂幾省官員不乏有李國公的學生和親信,這些年得李氏照拂,自當投桃報李,沒少給鳳將軍下絆子。”昭陽在桌邊削著梨子,一片片的切好放在碟中。
“朝雲大哥擅自處決官員,分撥賦稅甚至呼叫軍糧救急,這些可都是犯了大忌了。”曦凰在窗下信手翻看一本書,鳳昀現在所作無一不是在挑釁皇權,恐怕此時李國公和左相鼓動朝中親信彈劾了他不止十數遍了吧,難為皇帝還能按捺,不曾表露態度。
“不過鳳將軍得到了天下民心呀。”昭陽將切好的梨子合盤遞給曦凰,笑吟吟的用絹帕擦拭小刀:“得民心者得天下嘛。”
曦凰放下書,拾了片香梨輕嘗,梨子多汁而香甜十分好吃,她走到窗前,痴望著門前種的幾棵杏樹,心神恍惚,走了那麼久,他們終於該要回來了吧。
飛報送抵入京,三軍四日後便要回都。
轉眼間金風滌暑,玉露生涼,已是深秋季節,還未等鳳昀歸來,宮中又出了大事。麗嬪和眾妃在中宮陪皇后用茶賞花時,麗嬪突然腹痛如絞,竟有了小產先兆。
“皇后,這是怎麼回事?!”皇帝匆匆趕至中宮,劈頭就是詰問皇后。
皇后亦是驚疑不定,露出茫然表情,手足無措道:“臣妾也不知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在你宮中出的事,難道與你沒有半分責任嗎?”皇帝目光如刀,眼中疑責割得她遍體鱗傷。
“陛下以為是我對麗嬪作了什麼嗎?”皇后原本心情就不舒暢,家中三弟被人斬殺於市,皇上非但不曾為他們家作主,而此刻居然還為一個宮女來質問她,不由怒上心頭,截口反問道。
“是不是你心裡有數。”皇上不假辭色的脫口而出,眼中漲滿怒色,圍侍在旁邊的后妃見皇帝與皇后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