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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裡一副怯怯的樣子,上不得檯面。早晚也是阮黎望的人,即便不是四妃之一,一個婕妤或是嬪的身份總是有的,我見猶憐的樣子固然招人疼愛,但是作為皇帝的女人,卻不能總扮著個小媳婦的嘴臉。
蘇悅菡並不太多點撥喬羽菱,就只是讓她多看多聽,若真是趕上一些後宮中該處置的事,比如各宮的分利分派之類的事,也就放手就給喬羽菱去做,讓春暖幫襯著些就是。
離著四公主進京的日子也不就是兩三日的時間了,該為她準備的東西也都準備得差不許多了,何太妃這幾日也總算安靜了些,蘇悅菡也就難得的清淨,坐在小院落裡靜靜地看著自己種的蘭花。
蘭花果然還是不易養活的,滿滿的一畦栽下,到了今日長大了,結出花骨朵的也不過就剩下了兩株。碧綠的枝葉託著修長的蓓蕾,尤帶著種孤傲,靜靜地在一大片的荒蕪中等待綻放。
不知怎麼蘇悅菡便就想起了林燁然家那一畦蘭花,便就想起了林燁然那同樣孤單的身影,兩個月了吧,林燁然離開京城已經兩個月了,不知如今過的可還好?
想念只是靈魂深處的固守,不會時常造訪,但是蘇悅菡知道它一直都在,卻也只是在而已。
正看著蘭花發呆,阮黎望來了。
阮黎望幾乎已經有小半月的時間未來過鸞闕宮了,倒是蘇悅菡抽出空來會帶著喬羽菱給他送些湯水過去,提醒他注意□體,作為皇后這一點總是要做到的。
蘇悅菡看到身邊的喬羽菱見了阮黎望迅速紅起來的臉頰,心中淡淡想著,這倆人也是久未見了,要不就找個什麼藉口離開,留下他們說幾句話吧。
阮黎望卻是徑直地走到了蘇悅菡的身邊,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紫檀木的小匣子,放到了蘇悅菡的手裡,蘇悅菡疑惑地抬頭去看阮黎望,皇帝的臉上帶著一點羞赧的表情,“梓童,今天是你的生辰吧,朕特意讓工匠給你打的。”
開啟匣蓋,明黃的綢緞上是一支潔白的羊脂玉髮簪,雕成蘭花的形態,看似柔嫩的花瓣彷彿尤帶著清晨的露珠一般栩栩如生,忍不住指尖輕觸,沁涼、堅硬。
☆、有美一人
下意識地縮了手,蘇悅菡抬頭,看到她的皇帝夫君一雙充滿著期待的黑眸正牢牢地盯著她。
若說蘇悅菡此時沒有一絲的感動倒也是假的,午後還在宮中見過父親,閒話幾許,說了幾句宮中的事,又唸叨了下家裡人最近的情況,卻連父親和她自己也都忘了她生辰的事。獨獨是傳說一直勤於政務的阮黎望卻依舊記得,低頭看著那小小的方匣,那靜靜躺在其中瑩白溫潤的蘭花簪,蘇悅菡的心口剎那間居然有些酸澀。
帶著些許感動,蘇悅菡很是誠摯地福身謝了阮黎望,阮黎望卻有些赧然,只訥訥地說道:“梓童,晚上朕擺宴為你慶生,請左相和你兄長也入宮一同慶祝下吧,或者梓童還有什麼別的友人想要相邀?”
“謝皇上惦記,不過如今先帝孝期未出,如無必須不宜盛宴。臣妾也不過是個小小生辰,不值得慶祝什麼的,讓御膳房晚膳加一碗麵也就是了。”
“哦。”阮黎望說,“那朕晚膳陪你一起用。”說完,好似有些緊張的樣子看著蘇悅菡。
蘇悅菡對著阮黎望明媚地一笑,“那臣妾就謝過皇上了。”
蘇悅菡那笑容裡終於有了幾分真實的熱度,讓阮黎望心頭一喜,表情幾乎是有些雀躍地說:“那朕先走了,晚膳的時候再來。”再離去的腳步似是都透出了些輕快。
送走了阮黎望,蘇悅菡回首望見喬羽菱原本的粉面此時一片慘白,水汪汪的一雙大眼只是失神地望著阮黎望背影消失的地方。蘇悅菡摩挲了下手裡的木匣,想了想,遞給喬羽菱道:“菱兒,替本宮收好。”
喬羽菱默默接過匣子轉身進殿,連背影都透著幾許黯然。走的稍遠,春暖有些洋洋得意地壓低聲音道:“娘娘,就得這樣,讓她知道,皇上再寵著她心裡還是有娘娘的,到頭來,您永遠是皇后,她卻可能什麼也不是。”
蘇悅菡卻只是無奈地笑,“是得讓她慢慢適應,皇上的心裡哪能只裝著一個女人,不過以後慢慢的她也就該習慣了。”
喬羽菱確實是需要慢慢習慣,若說阮黎望給蘇悅菡送了生辰禮物,晚上又喜滋滋地陪著蘇悅菡用晚膳,並未分出太多的心神來在意她,讓她失落的話。見到吳越國的四公主——吳熙妤則更是讓她深受打擊。
兩日後四公主吳熙妤進京,此時她仍是吳越國公主,並非以未來皇妃的身份前來,作為貴客又是女眷,只是拜見了阮黎望之後,其餘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