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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還要跟自己的皇后用強不成。莫說他是帝王,就算只是個普通的男人,男歡女愛之事總該是你情我願才盡興,好在有酒遮羞,卻也並未如何,可,這又算個什麼事呢。
嘆口氣,阮黎望這才聽見孫福圓還在不厭其煩地問著:“萬歲爺這就起身嗎?在寢宮中用早膳嗎?”
回了回神,阮黎望猶豫地問道:“孫福圓,皇后什麼時候走的?”
“天才亮就走了,好像是何太妃那邊來人說,何太妃吵嚷了一夜要帶二皇子出宮,說是不想跟尤太妃一樣的下場,下人們勸了半宿,實在是沒辦法了,一早只好找皇后娘娘來拿個主意。”
“哦。”阮黎望應著,心裡也有點細碎的心疼,原來這個皇后果然也是不容易做的,甚至不比他這皇帝輕鬆幾分。即便是蘇悅菡和蘇家果然有所求,她和他們做的也是足夠多了吧。
更衣,用早膳,上朝,默默,匆匆。
阮黎望心中有悔也有愧,竟是比每日裡都早到了幾分,一個人坐在早朝的大殿上,看著仍舊空蕩蕩的朝堂,幽幽地想著,或者只有等到他真正的能成為一個帝王那一天,他與他的皇后,才能真正地像一對夫妻。而不似如今的樣子,高築起的那一道無形的牆,永遠橫亙在兩人中央。即便翻山越嶺地攀過去,也不過只是能抓住表面的東西。就像兩人之間也曾握緊的手,再怎麼沒有罅隙,卻也生不出溫度。
他甚至想著,他也並非是那麼排斥蘇悅菡,他心中是願意把她當成自己的妻的,而不是曾經以為的那樣,一生只認喬羽菱一人為妻。
阮黎望的心思蘇悅菡並不知道,只知道她那個皇帝夫君莫名就變得勤奮了起來。時常會下了朝還與朝臣們要商議政事,因為她在後宮之中居然幾次邂逅了蘇定遠。
父親看她的眼神總是那麼憐惜又帶著愧疚,父女二人見面說的最多卻也總是,身子還好?再忙也要自己仔細著身體。更多的話,人多嘴雜反倒是不會多說,見面的次數多了,蘇定遠雖然對蘇悅菡依舊充滿了虧欠的自責,但是到底看著女兒把一切安頓都好,包括自己的生活也還是不錯,多少就放心了下來。
蘇悅菡初時再面對阮黎望還有些淡淡的不安,看到他的時候無來由地就會有一種想要逃開的衝動,漸漸卻發現,阮黎望自那晚大醉之後,卻好像完全變了個人一般。沉默而肅穆的樣子,完全不像那個她原本認識的皇帝。他的眼底有淡淡的憂愁,他的眉間時常微微蹙起,他不再有事沒事地跑到鸞闕宮來討茶喝,然後找個藉口去看喬羽菱。總而言之,他忽然就沉寂了下來,存在感降的很低,有些日子裡,蘇悅菡都是忙了一天的事情之後,才猛然意識到,整整一天,她都未看到過阮黎望。
她還是擔心他的身子的,請呂太醫去給阮黎望診了平安脈,回稟說,皇上的身子好的很。讓春暖去找孫福圓輾轉地打聽,皇上是不是心緒不佳,可是因為淮王離京的事心裡結了疙瘩。得到的訊息倒是足以讓蘇悅菡欣慰,皇上一切都好,只是整日操勞國事。有時候看摺子能就能看到二更天還不休息。
蘇悅菡這就放下了心,阮黎望身體和精神都好,她這個皇后其餘的也就不擔心了。
倒也並非蘇悅菡對阮黎望不願付出一點兒多餘的關心,只是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兩宮的修整正到了緊要的關口,收工前所有的瑣碎細節最是不能馬虎。何太妃那邊卻是一直還不消停,自從尤太妃薨了,她便生出物傷其類的恐慌,不想在高牆壁壘的皇宮中悽然離去,非要帶著病弱的二皇子出去自立門戶。按道理皇上繼位,兄弟封王,分封屬地也屬正常,太妃們若是願意隨子出宮也無可厚非。只是二皇子如今也就是十四五歲的年紀,還一向體虛,留在宮中原本也是為了多個照應,蘇悅菡只得每日好言相勸,可是何太妃卻又是明白幾日,糊塗幾日,弄得蘇悅菡都快沒了耐心。更不用提太后自莫離公主離去那日之後,身子也是時常不爽利,無大病,卻就是沒有精神。
這便也就罷了,入了夏沒幾天,吳越國便派了人來,說是四公主過幾日要出遊到此。話未說的太明,大意也就是早晚是要嫁過來,提早熟悉一下這邊的環境。永昌朝自是沒有不接待的道理。瞭解了吳越國的民風和習慣,蘇悅菡還要刻意地安排著四公主下榻的宮裡也重新整治一番,一應物品宮中未有的,就需要緊著添置,也是一陣人仰馬翻。
蘇悅菡整日裡連坐下來休息的時候也少,所以倒也並非是刻意地去冷落阮黎望。
這些日子喬羽菱的身子倒是徹底地好了,蘇悅菡也就讓她跟在自己的身邊,卻也不用她伺候什麼,只是不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