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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妍笑一笑。
徐瑞月喝了兩杯酒,憤憤地說:“聽你們一說,我確實想起小時候曾聽說過汪儀鳳這個人。她是定國公府旁支,出身太低,我們這些侯門閨秀跟她身份可不一樣。沒想到她走了狗屎運,被人休棄了,帶著兩個拖油瓶還能嫁給神勇伯。”
“不許胡說。”松陽郡主呵止徐瑞月。
沈妍笑了笑,說:“我外公是兩榜進士,在沒被定國公府牽連之前,他任國子監祭酒,正四品官階。我娘和沈承榮是和離,不是被休,天下人都知道,二姑奶奶少亂說。項伯伯之所以加官晉爵,其中有他自己的功績,跟我娘旺夫運也分不開。不象有些人,方夫克子,明明好端端的,能被她方到一無所有、寄人籬下。”
象徐瑞月這種人根本沒有自知之明,而且不要臉到了極致。她就是烏鴉落到豬身上,只看到別人黑,看到不到自己黑。徐秉熙直到現在還是從六品官階,領了一份不用佔卯的閒職,他職襲侯爵也不過是這十幾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