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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智,你……唉!”左琨欲言又止,皺起眉頭,高聲長嘆。
“你想說什麼?”
左琨猶豫片刻,“我知道他們說服你認祖歸宗、與姐姐和義母(左琨對汪儀鳳的稱呼)對立就沒安好心,你究竟做了什麼?怎麼會弄成這樣?你知道嗎?若不是我聽姐姐的話,提早在承恩伯府安下眼線,你連命都沒了。”
沈蘊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泣不成聲,張了幾次嘴,都沒說出話。左琨趕緊勸慰他,竹綠倒了一杯清茶,喂他喝下去。他覺得有些力氣了,才講起那天發生的事,從李姨娘託他助沈嬌賴上名門公子,直到他挨李姨娘等人的打,昏過去,一字不落。聽得左琨眉頭緊緊擰起,重重拍響几案,又長長嘆了幾口氣。
“程智,姐姐和義母說你年幼,少不經事,才會被人利用蠱惑。依我說你就是利慾迷了竅,豬油蒙了心,花言巧語薰得你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左琨擰起眉頭重哼又長嘆,“你昏迷了七八天,知道京城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嗎?”
沈蘊見左琨一臉凝重,心裡咯噔一聲,忙問:“怎麼樣?”
左琨猶豫了一會兒,說:“承恩伯府派人往外傳話,說你知道自己當不上承恩伯世子了,就懷恨在心,引誘錦鄉侯府的公子沾汙了自己親妹妹。你父親包容你,想對你小懲大戒,誰知道你又生出狼子賊心,偷了承恩伯府三千兩銀子,捲了幾件御賜的寶貝逃跑了。還不光這些傳言,承恩伯府的李姨娘還到順天府衙報了案,說你偷了銀錢財物逃跑了,要捉拿你,你父親還去做證了。”
沈蘊張大嘴巴,驚詫到不可置信,眼神都呆滯發直了。世間竟然有人能顛倒是非到這種程度,那該是一張什麼樣的利嘴?一顆什麼樣的黑心?陰毒的手段層出不窮,想要他的命,還要讓他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