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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夫林雲,這位是我的師弟莫如風,我向他提過我遊走四方時,曾遇見一個五格命理極佳而極險的少年,此等命格萬中難挑一,我師弟便一直想認識。”
林雲說起這件事頗有些得意洋洋,但見項青一臉沉默又嘆息著搖頭,看向棲情:“你…是項公子後來娶的童養媳?”
棲情見他誤解正要澄清,忽聽一直沉默的項青突然開了口,語氣極為陰沉戒備:“想必晚輩這次得緣與林老先生重逢並非偶然。”
棲情知道項青大概是想起了一些事,的確他們從峽道那邊一路逃到這裡,連莫戰的官兵都束手無策地撤退,怎麼會這麼巧撞上故人。
坐於椅上的莫如風笑著開口:“項公子切勿介懷,我與師兄乃世外之人,此次尋你,也只是為一睹奇少年的風采。”
林雲推著他走向前,莫如風一手搭在項青的脈上,眉間漸漸凝結起來,轉而佩服地看向項青:“項公子果然是隱忍之人,難怪莫戰百尋不得,你中毒如此之深竟不及時求醫,此中所受煎熬怕是莫如風難以想象。”
“莫如風相士能解這毒?”棲情急忙問道,意外極了。
第1卷 奴 你別後悔
“我師弟頗通醫理,得我們師父玄山老人所有的真傳,老夫想應該有法子治才是。”林雲得意地說道,又詢問地看向椅上的莫如風。
莫如風淡笑著點頭:“解這毒自是不難,只是…項公子想要什麼時候治?”
棲情不解,病不是越拖越不容易治嗎?
項青斂下眉:“莫如風相士是指?”
“不知項公子對以前的事記得多少?”莫如風故弄玄虛地問。
棲情替他回答:“時好時壞,有時能記起有時忘得乾乾淨淨。”
“那你希望他真真切切地記起以前所有的事嗎?”莫如風這話是對棲情說的,項青現在的情況很難自主。
棲情呆住,記起以前所有的事,包括在邊塞國軍中所受的一切侮辱嗎?
項青凝視著棲情,須臾三人聽到她堅定的聲音:“希望。”
因為那才是真正的項青,況且若記不起以前的事,他會死。
莫如風輕輕挑了一下眉,有些意外地端詳棲情,半晌道:“好,希望你不會後悔。”
林雲一向視遇見項青為畢生幸事一件,解毒期間更讓項青和棲情住進了客棧。
莫如風一手針灸之術出神入化,項青的身體一日好過一日,不會要週而復始地忘記。
項青再次被施過針灸後,棲情上前服侍,項青接過帕子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汗,沉著聲音問:“我讓你給李統領寄的信有多少日子了?”
“已有十三天。”這裡離李統領處雖然有很長的路程,但也應該到了。
坐在一旁休息的莫如風聽到這話,便已想到項青要做什麼,指尖輕叩著手中的茶杯,笑道:“項公子身體尚未康復,慢慢等也不急。”
“項青多謝如風相士救命,他日並當相報。”項青作輯,一頭青絲順在耳際,幽邃的眼中深不可測。
莫如風的心思遠比林雲重得許多,也太會看穿別人的心思,這點讓他並無好感。
莫如風一直微笑著,將茶杯放到桌上:“我只是一介布衣,項公子命格,的確如我師兄所說極為顯貴,如風能一瞻項公子的風采足矣,如風在此先恭祝項公子再歷風光,出將入相。”
項青將帕子扔給棲情,正待說話,卻發現棲情根本沒接住帕子,任由其掉落到地上,臉色變得不好:“心不在焉什麼?”
棲情跪了下來,埋著頭恭順地道:“棲情也祝相爺早日重返宰相府,一家團圓。”
項青冷眼瞥了她一眼,不知怎麼,聽到她嘴裡說出這話竟有些不舒服,想訓斥兩句卻說不出來,一旁的莫如風若有所思地看著,幾不可聞地嘆了一聲。
是夜,清涼的月光一路灑進客棧的院落,襯得棲情手中的珍珠髮釵特別明亮,粉色的流蘇細細地點綴著潔白的珍珠,光澤皎潔得宛如在宰相府清衣軒裡的他……
“棲情姑娘還沒睡?”莫如風叩著椅上的機關,慢慢轉到棲情面前,深夜獨自蹲在樹下看著髮釵的女子看上去有著別樣的吸引。
棲情自樹下站了起來,像被撞破一般不自覺地將髮釵藏到身後:“我準備去睡了。”
莫如風看著棲情轉身而走,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笑了笑說道:“你現在知道,我指的後悔是什麼了?”
棲情的步子猛地頓住。
“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