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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瑤讓他們起身,進門拐進垂花門,就見白靈憔悴領著白家一干女眷僕婦迎她。
“都不比拘禮,我今日來,不過是想和白靈說說話。”袁瑤道。
白韓氏瑟縮著,見袁瑤並未瞧見她,後又被眾人簇擁著進了內院上房,這才鬆了口氣。
待白家女眷都一一來見禮後,袁瑤只留了白母和白靈說話,其餘讓她們都散了。
袁瑤見屋裡再無閒雜人,才問起道:“乖姐兒可好?”
白靈又親捧來茶果,聽袁瑤問起乖姐兒,面上有些黯然,道:“夫人可是來勸我帶乖姐兒回去的?”說罷,又搖了搖頭,“我若回去,乖姐兒就沒命了。”
白母在一旁不禁持帕拭淚。
袁瑤卻笑道:“誰說我來勸你回去的,我是來給我們佑哥兒提親的。”
白母和白靈登時愣得不輕,“佑哥兒要定親事自然可喜可賀,可夫人怎麼到我們家來了?”
袁瑤這才道:“我看中的是乖姐兒,不來找你們,找誰去?”
好半天,白母和白靈才反應過來,“乖姐兒?”
“沒錯,就是乖姐兒。”袁瑤肯定道。
白靈一時竟跪拜在袁瑤面前,使勁磕頭。
佑哥兒如今雖小,但卻是世子。
霍榷此番晉為威震侯,品爵世襲罔替,日後定由佑哥兒承襲了爵位。
乖姐兒能同佑哥兒結成連理,就是世子夫人,日後還會是威震侯夫人。
看還有誰敢說乖姐兒有命無運,累積家門的不祥之物。
想通這裡頭的關節,白靈對袁瑤自然是感恩戴德的。
韓塬瀚知道後,自然沒有不答應的。
唯獨韓孟驚詫之餘,懊惱十分,回家後大罵威震府壞他好事,可除了暗地裡的咒罵,他也不能把威震府如何了。
且白靈母女有了威震府做靠山,韓孟就是想再對她們做什麼算計也要三思而後行了。
袁瑤從白家回府,才進門就被霍韻劈頭蓋臉一通責問,“你是怎麼照顧我二哥的,讓他成了如今這副鬼模樣,這往後如何見人。”
若只是說她,袁瑤倒不會同霍韻一般計較,但如今她最聽不得別人說霍榷的模樣,傷霍榷的心,就是霍榷的胞妹也不成。
所以袁瑤立時就陰沉了臉,道:“哪裡來的鄉野潑婦,敢威震府撒野,給我打出去。”
“放肆,你們誰敢動我,我可是你們二姑娘。”霍韻喝道。
宮嬤嬤冷笑道:“我們威震府只有一位姑娘,就是馨姐兒,敢冒充侯府姑娘最加一等。”
“我……我是你們的二姑奶奶。”霍韻又忙道。
袁瑤道:“我們霍家可是世代詩禮之家,出去的姑奶奶也沒有這樣不懂禮數,不懂尊卑,不知輕重,口無遮攔,比之鄉野村婦還不如的。”
霍韻面上一陣臊紅,“都睜大你們的眼睛瞧清楚了,我是你們侯爺的胞妹,霍韻……”
不待霍韻耍完威風,宮嬤嬤就打岔道:“喲,還當是誰,原來是被休回家的二姑奶奶。”
“你……你們……”一下子將霍韻的短處給生生揭開了,讓霍韻又氣,又羞,又惱的。
袁瑤道:“霍韻,我只當你經此一事,定會有所長進,不想還是這般不知天高地厚。”說罷,不再理會霍韻往正院去了。
霍韻瞧著眾人丫頭僕婦不時偷看她竊笑著小聲議論,惱羞成怒了,指著袁瑤道:“你就看著我娘不在了,作踐我,你就等著,待我娘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袁瑤和不回頭,道:“送客。”
“你……”霍韻氣得心口發疼,一時又覺著委屈得不得了,哭著就往外頭跑去。
經霍榷外書房時,見霍榮同霍榷一道進了三有堂,便猶如見了救星,立時就朝那裡去了。
霍榮和霍榷進了書房才要說起,霍榮回程時去見的那些被霍榷調出京城,在外重新經營地盤的霍家軍,就聽外頭傳來哭罵聲。
父子倆細細一聽,除了霍韻還能是誰。
霍榷無奈只得起身開書房門,讓侍衛放霍韻進來。
霍韻一進書房,立時就放聲大哭,“爹,二哥,你們要給我做主,她們都作踐我。”
霍榷皺了皺眉,有霍榮在還輪不到他說話。
霍榮沉聲道:“一哭二鬧的成什麼體統。”
霍韻一時又怕了霍榮,才想要靠近霍榷,卻又被霍榷的模樣給嚇退了一步。
雖說是霍韻無心之舉,可一回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