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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說只是一個被懷疑行竊的人。”
向善似乎很急於對明過定罪,還要說話,便聽到出塵大師道:“阿彌陀佛,袁施主所言甚是。暫且放開明過,讓她申辯一二。”
被鬆了綁的明過,在出塵主持面前跪拜一禮。
“明過,是否真的是你偷了長明燈?”出塵主持問道。
袁瑤感覺出塵大師這問挺微妙的,問的是是否偷了,而非為何燈會在明過寮房。
似乎出塵大師也不信明過偷了長明燈的,那就有戲了。
“佛祖在上,弟子並未拿過長明燈。”明過沒有一絲憤慨,聲音平和,彷佛被冤枉的人並非她。
“放肆,”掌院出於師太喝道:“佛祖面前,你還敢口出誑語。”
袁瑤道:“既然出於大師覺得明過大師佛前誓言皆不可信,那不知大師覺得袁瑤的話是否也不可信?”
初來,出於師太覺得袁瑤不過是霍家二公子安置在寺中的小情,沒想竟然連鎮遠侯霍榮也暗中關照這丫頭,她自然是不敢對袁瑤惡言相對的,“阿彌陀佛,倘若袁施主能證明明過之冤屈,自然是可信的。”
袁瑤指著懸垂而下的長明燈座,“這等高度少說得搭個梯子方能夠到,而為續燈油的梯子,袁瑤是見過的。腿腳好的人都不易爬上,更不論是腿腳有傷的人了,對嗎向善大師?”
向善高聲應道:“沒錯,可那又如何?”
袁瑤又道:“向善大師曾說過,長明燈是昨夜才發覺不見的,可對?”
“沒錯,”向善看向出塵大師,“昨兒個白日裡我才數過,所以知道。”
“那袁瑤便敢肯定,東西不是明過師太偷的。”袁瑤斬釘截鐵道。
出於師太道:“袁施主,空口無憑,實在是難以服眾。倘若施主沒真憑實據,那就只能將明過交由順天府,讓他們還明過清白了。”
袁瑤笑道:“誰說我是空口無憑,憑證便在明過大師身上。”
明過看看袁瑤,又看看主持,道聲佛號,緩緩脫下鞋襪。
只見明過腳踝還略腫,兩處圓點四周泛著淤青。
“明過大師前日夜裡被蛇咬傷,餘毒未清,行走皆有困難,如何登高攀爬。”袁瑤從方才開始便觀察眾人的面色,只見向善面上的閃過不虞。
“那又如何解釋,長明燈會在明過寮房之中?她攀爬不得,架不住還有同夥能攀爬的。”向善心虛地反駁。
“同樣也架不住有人栽贓陷害。”袁瑤忽然厲聲道,把向善給嚇了一跳。
“那……那你說誰會陷害她?都無冤無仇的。”
“阿彌陀佛。”從殿外怯怯諾諾走進一位老尼姑來,“主持,弟子有一事要說。”
不知這位老尼姑在寺中到底是什麼身份,出塵大師見到老尼卻十分的和善恭敬,“忘塵請講。”
老尼兩手一直合十,轉身對眾人道:“弟子的寮房與明過為鄰,在掌院和向善大肆搜查驅趕弟子等人出寮房時,弟子……弟子看到有人偷偷進了明過的寮房。”
出於大師為表公正,一派秉公處理的姿態,“是誰?”
“你可要想清楚了,別錯怪了好人。”向善則呵斥道。
老尼哆嗦了許久,忽然指控道:“正是向善。”
頓時一片譁然,但也不難聽到有人說:“難怪一說搜查,向善便帶我們直奔那邊去,原來是想栽贓陷害。”
“你胡說。”向善大聲道:“我沒事到她房裡做什麼?”
“是呀,你到明過大師房裡做什麼去了?”袁瑤將手中的念珠掛進手腕,抬頭看頭頂懸著的各盞長明燈,多如繁星,一時間也是眼花繚亂得,“這麼多的長明燈,就算少了一二也難讓人察覺,沒想向善大師卻慧眼如炬。”
偷南陽伯夫人長明燈的人怕是沒想到主持會突然出關,東西一時又歸不得位,慌張之中才出栽贓陷害的下策。
“阿尼陀佛。”出塵主持緩緩看向向善,“向善隨貧尼進來時,的確是慧眼如炬,一眼便在眾多的燈盞中認出少了南陽伯夫人的長明燈。”
向善早便預備好答案了,“主持師伯,弟子掌管寺中香燈祭器,對這些當然瞭如指掌了。”
出於師太對於向善的回答很滿意,不由得鬆了口氣,不為別的,就因向善是她的徒弟。
主持不擅長打理庶務,加之又多時閉關參禪,南山寺幾乎是她師徒二人一手遮天。
“那為何永寧侯夫人的長明燈不見了,你卻不知?”出塵主持聲音不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