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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韓姨媽誣陷夥同袁瑤偷取她房中財物的大丫頭。
當時紅荊不願配合韓姨媽,事後被派去做了燒火丫頭。
至於韓姨媽為何要和一個丫頭這般過不去,無非就是韓孟看上紅荊了唄。
紅荊在知曉周家妯娌來找茬後,便找了給隨周家妯娌而來的婆子送茶倒水的機會,把當日的事添油加醋地給說了。
事後,紅荊的下場可想而知。
而聽了這事,袁瑤只一個感覺,“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霍榷也以為然。
前朝和後宮歷來是息息相關的。
打擊韓家,最終影響到的正是宮中的韓施巧。
霍榷聽聞今日早朝之時,有人舊事重提,將韓施巧未進宮前被參持寵而嬌獨佔內院,韓孟教女無方的事又翻了出來。
後宮爭寵真是無孔不入!
也由此可見,韓施巧的寵冠六宮有多招人怨恨了。
霍榷揉揉眉心,對於這連番的瑣碎,煩得緊,可不管又不成。
袁瑤思忖了片刻,鄭重道:“如今看來,只能上請罪摺子了。”
揉眉心的手頓住了,霍榷心中甚是訝異於袁瑤比男人更拿得起放得下的心胸。
這也正是霍榷心中的想法。
有時狡辯不如認錯,懲罰還能自己來選,。
見霍榷定定地看著她,袁瑤不解問道:“大人可是覺得這法子不好?”
霍榷有種感覺,就似肩上的擔子終於有人來幫他分擔了,略感輕鬆,笑便不由得染上了嘴角,搖頭卻起了別的話頭,“皇上已經準了姨父去職丁憂的摺子,他在漠北軍營中也已經營出鐵面無私的名聲。”
說到周家,袁瑤又沉默了,該做的她都做了,她不再愧對任何周家的人。
袁瑤無意繼續周家的事,也另起話題道:“太后為何突然要離宮來南山寺?”
“皇上未允太后提的人去漠北代替姨父。”霍榷只簡單一說,很明顯是沒有再往下說的意思。
袁瑤也識趣,沒多問。
“既然東西是老太太留給你的,你便留著吧。周家那裡,我會去周旋的。”
青玉到庫房去領入冬後的衣袍從外回來,見霍榷一身白衣勝雪,說不出的俊逸風流,頓時又失了心。
可霍榷卻生生從她身邊走過,連一絲目光都不曾留給她,青玉心碎了無痕,心中的盤算是越發地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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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禎武帝收到韓施巧的請罪摺子,懇請褫奪封號和位分。
禎武帝准奏,申斥治家不嚴韓孟,並收回對韓姨媽的誥封。
就在眾人以為韓施巧要失寵了,不想韓家又得禎武帝賜的一處宅子。
韓家這才告別那擠得緊巴巴的老院子。
位分、封號這些都不過是虛的,只要禎武帝對韓施巧的寵愛還在,品級只會更高。
這般一來有心生事者便再無話可說,當事人已經認錯受罰,想治人死罪,人又錯不至那地步,只能作罷了。
只是袁瑤不知,這不過是小打小鬧,更大的陰謀就在後頭。
自認識了明過後,袁瑤除了早晚課後便又多了一處去處。
袁瑤發現明過擅長料理花草,不知名的野花都在她手中也能變成治病救人的良藥,或是見血封喉的毒藥。
明過低調,安於現狀,甘於吃虧,倘若不是她那張令人畏懼的臉,怕是沒多少人會記得她。
可正是這樣一個安於一隅與世無爭的人,卻被一些以為是的人拿來作踐。
那日,青素是驚慌失措地跑回來,說明過師太出事了。
等袁瑤趕到石燈堂時,就見明過已經被捆綁了起來,口嘴被堵。
而掌院出於師太所給的罪狀是,偷了南陽伯夫人供在佛前的金長明燈,正要交由順天府處置。
在殿外圍觀的不少姑子似乎想說話,卻又不敢。
“且慢。”袁瑤撥開人群,走到出塵主持面前,兩手合掌,道:“主持大師,上天有好生之德,如此不清不楚便給人定罪,有違佛家寬大慈悲。”
香燈尼法號向善,十分不滿袁瑤的多管閒事,“那裡還有不清楚的。昨夜就明過一人看守石燈堂,而長明燈卻今早上不見了。搜了全寺,就在明過房中找到了長明燈,在場眾人皆可作證,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阿彌陀佛。”袁瑤道了聲佛號,“死囚尚可申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