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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戈見其他人都蠢蠢欲動的放開身邊的妓子,衝著自己不懷好意的笑,他立刻把手裡的人抓緊,憤憤道:“君,君子不奪人所愛。我先看到的。要來也是我先來。”
那曾經去過仙玉樓的副尉最是激動:“上面的人還沒說話,你就著急解褲腰帶,今兒誰也別爭,就按照等級來。我是翊麾副尉,怎麼也比你個從八品的司戈強。”
最先站起來的校尉臉上就露出欣慰的笑:“老子好歹還是個從七品上的校尉,今天這裡我先來。”
副尉贊同:“我第二個。”
其他人紛紛報數。
朱新城排在第五,他沒有意見,最好前面的人都剔除掉這個小蹄子的刺,他再來好好的做掃尾工作。
他看向寧卿,看你一會怎麼浪。
倒是有幾分意外,寧卿沒有什麼驚恐慌亂的表情,也沒有過分激烈的反抗,她溫順的躲在司戈懷裡,只是不動聲色的略微側了側身子。
在大家爭論她的歸屬的時候,她靜靜的看著外面的舞臺,那個琵琶娘還在咿咿呀呀的唱著,聲調已經有幾分沙啞。
有點意思。朱新城有幾分心服她的鎮定,不過,這鎮定是真的還是裝的,還得看等下她躺在地上的表現。
琵琶聲緩緩低下來,一曲接近尾聲,那原本被歌樂聲掩蓋的其他聲音如同積雪融化下的春草一般,顯出端倪。
女子低低的哀求聲,男人的喘息聲,無疑給了整個新蓮房點燃了最好的秘香。
那校尉只覺得身子一滾,腦門和身子一樣鼓脹,他伸出手去,準備先將寧卿拉過來。
手剛剛接觸到寧卿,她猛地拽緊了司戈的衣襟,仰起一雙小鹿般驚慌的眼睛:“大人!”
那樣的哀求和依戀。
司戈本來喝了酒,腦子就不甚清楚,加上平日和這幾人也算是兄弟相稱,他頓時惱怒起來,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是兄弟的。就算兄弟如手足,也不能一話不對就開始搶吧!
再說,現在美人這麼嬌滴滴的求著自己呢。
他重申:“我先看到的。我的。”
副尉笑起來:“你小子先看到就你的。上次死人堆裡,還是我先看到你的呢。你咋不說你還是我的。”
他的話軟中帶硬,司戈頓時有兩分猶豫。
就在這時,只聽得外面舞臺響起一陣喧譁,一群還未卸甲的軍士圍著舞臺和歐媽媽怒氣衝衝的說著什麼。
剛剛唱曲的琵琶娘嚇得渾身癱軟,勉強抱著琵琶站在那裡,歐媽媽低聲下氣,仍然不能平息他們的怒火。
正說著,忽見的一個鬍鬚虯扎的漢子越眾而出,也不多說,直接一刀下去,那個琵琶孃的腦袋咕嚕嚕滾了兩圈,腔子裡熱血噴湧,染紅了半邊舞臺。
幾個伶人當即嚇得溼了裙衫。
校尉轉頭看了一眼:“真是下得去刀,不過就是一支曲子,那琵琶娘已經唱了兩個時辰,嗓子啞了——能唱出好的來麼。”
另一人道:“這人校尉大人可認識?”
寧卿卻是認識的。
他正是剛剛從西二營調過來的屠夫將軍禇勐。
上一世,關於這位將軍的恐怖傳言貫穿了她在北境的奴寵生涯,他嗜殺,殘暴,每次打仗只要沒有得力的監官看著,一準殺俘屠城。
他每次來女閭,總有女人被抬著出去。
對女閭的營寵來說,他便是噩夢的現實形態。
可惜,寧卿知道的事情來看,這個屠夫將軍的結局並不好。
校尉搖頭:“看著面生,想是新調來的。”
幾個人被這麼一攪,頓時少了幾分耐心。
司戈擺出的強硬架子也不過是花架子,哪裡能擋得住幾個如狼似虎的色中餓鬼。
不過幾下,就被扯開了去,踩著酒步不依不饒。
寧卿被校尉拉走,一隻不老實的手立刻摟上腰肢。
她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來。
寧卿極度厭惡這樣的感覺,對這一世的她來說,即使只是這樣輕微的觸碰也讓她有種噁心的衝動,更不要說去想象可能接下來的事情。
“等等。”她忽然淡淡一笑。
校尉面色一沉:“怎麼,陪老子還委屈你不成?”
“大人說的哪裡話。”寧卿顯出幾分羞澀來,“這麼多人看著呢。”
她雖然說著拒絕的話,卻是吐氣如蘭,那校尉素來喜好美色,心跳不受控制的快了一拍,張口便道:“那就依你。都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