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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咬牙:“都下馬,全部徒步過去——過了河,立刻炸開河面。”
但是哪裡等得到他們過去,剛剛走了三分之二的模樣,赫連已經追到眼前,弓~弩手的箭簇上面綁了烈藥,他冷聲得意:“慕容三皇子,早想請你到北狄去趟,嘿嘿——你要是乖乖過來,這烈藥炸不到您身上,還能留個體面。”
“北狄王庭,本王倒是有興趣,只是馬蹄踏在地氈上,到底有那麼點不斯文。”他毫不客氣的諷刺回去——想讓我去,那就等我騎馬來踏平你的王庭。
赫連顯然想到了別處,他忽的一抬手,一個兵卒抱過來一個木箱子,他開啟,將裡面的人頭盡數倒出來:“三王爺說的是這樣去麼?”
慕容昕頓時一怔,司馬果真——失敗了?
赫連鑿鑿冷笑,一擺頭,一排弓弩手齊齊站上來。
慕容昕頓時停住,進退不得,而赫連又一擺手,兩隊輕兵包抄著走過去。
此刻的安北城下,慕容恪坐在馬上,冷眼瞧著上面高聲逼問的劍雨,安北城自然是有斥候在外,此刻訊息已經透過信鴉傳了進去。
奈何慕容恪打著保護王叔的旗幟,不讓安北城進出,他帶來的軍隊不多,快馬加鞭趕到安北城下的更少,不到五千,但是圍住小小的安北城卻是足夠的。
劍雨出不得,只得回頭去找慕容源,他被囚禁在都軍府的暗室,聽了這話,卻是嘻嘻一笑,半是欣喜半是緊張:“真的能讓他死?”
劍雨氣的內傷,知道從這裡打不開缺口,他咬了牙,縱馬回奔去校場——卻是預備拼個魚死網破。
誰知道到了校場,竟然一個人也沒有,平時演練的隊伍和盔甲都被拿了個乾乾淨淨,他心中暗道不好,慌忙縱馬去了城牆,剛剛登上城樓,就看見一群全身披甲的馬群狂奔而去,而那些賺吆喝的奴隸和強悍的女兵此刻還在城門口不疾不徐的盤桓,是被擋了下來。
他聽見慕容恪嘲弄的聲音:“什麼時候,安北城竟然也是由奴隸來說話了?還是最賤的女奴?”
王珂拍馬站在前面,不氣不惱:“沒有這些女奴,王爺此刻來,只怕是給福王爺斂棺呢。既然您不要我們出去,也不肯親自去救護三王爺,日後聖上問下來,卻不知道四王爺如何回答。”
話音剛落,一支箭直奔王珂嘴巴,與此同時,另一支從城樓射下的箭精準的打中了它,箭頭失了準,射向旁邊的城門。
王珂抬頭,正好看見劍雨收弓。
於是她沒有看見那一刻慕容恪嘲弄而冷酷的殺意,只是聽見他冷冷的聲音:“唔,這倒是個難題呢,怎麼像父皇交代呢?”他嘴角翹起來——如果都死了,還需要交代嗎?
劍雨果斷了一回,喝罵:“回城,像什麼樣子!”
不待王珂說話,更大聲道:“立刻!福王召見。”
他們只得退回來,城門關上的瞬間,劍雨擦了把額頭的汗,他看見慕容恪橫切的手掌停在袖中,好歹沒有落下來。
再往外看去,一群驚馬準確奔向斥候傳回資訊的方向,他默默祈禱:“但願來得及。”
群馬已經奔出很遠,才從馬的中間緩緩坐起一個人來,她的肩膀已經沁紅,面色蒼白,但仍然準確的指引著方向。
兵貴神速,速懼出奇。
就在赫連鑿鑿幾乎以為全盤在握已經想好怎麼來處理這個小雜毛的時候,一群驚馬鋪天蓋地湧起,他渾然一驚,警覺的張望過去,馬背上只有一個人,似乎還受了傷,就在他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忽然整個馬隊上齊齊翻出數十個弩手,她們帶著十支連發的勁~弩,嘩嘩一片之後,圍嚮慕容昕的蠻人頓時倒了一大片。
而因為已經過了河的三分之二,他們的射程卻是有限,赫連眼看到嘴的鴨子飛了,氣的面色鐵青:“給我追,生死不論!”
慕容昕一眼就看到了馬背上的女子,她引導著馬隊的方向,此刻因為匆忙,髮絲凌亂,臉上也有灰塵之色,然他卻從未覺得她如此之美,如此高貴,再看到她肩膀的傷口,他頓時心疼萬分,恨不得立刻將女子抱進懷中,狠狠揉著她的頭髮,好好罵她一頓:“傻子。”怎麼能冒這樣的大險,而冒了險,卻還是如此雲淡風輕的模樣。
然而此刻卻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他跳上岸的第一句話:“點了馬尾,轟過去!”
點燃的馬尾令馬兒幾乎發瘋一般狂竄,赫連冷笑:“這點雕蟲小技也想螳臂擋車。”他最近新學的成語,覺得用起來棒極了。
但是下一刻,他立刻驚恐起來,河的對面,整個蘆葦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