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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月,許久沒有見過女人,更何況這般妖豔的女人,不自禁的覺得下身一熱,腰間酥麻,嘴裡就說道:“遞上來來罷。”他放下羊腿,揮手讓身旁的侍衛推開,留下一大塊空地。
月堯揚唇一笑,冷顫顫,偏又媚兮兮,聽在耳裡好像有羽毛在身上撓。赫連換了換腿,將袍子翻了翻,遮掩住身上某處凸出之物:“你過來。”他說,聲音有些沙啞。還用客氣什麼呢,慕容恪這樣的人,既然送了這個女人過來,那自然也該想到結果。況且,為了爭取北狄的支援,他連自己都捨得,更別說是個女人。
月堯真的緩緩走過去,步步生蓮,妖妖喬喬,但是赫連雀躍的身體卻漸漸僵持,他看見隨著女子的移動,有蛇蟲鼠蟻緩緩從她的裙襬下露出來,那條青蛇吐著信子,似乎剛剛睡醒的模樣,不滿的看了看四周的人,然後飛快的鑽進了月堯的裙襬,有兩隻蜈蚣,已經半尺長,許是落下了找不到方向,又看見前面的毒蟲,竟然直接扒拉著長腿開吃起來。
赫連鑿鑿的臉色有點難看,接過信紙的瞬間揮了揮手,月堯剛剛退下去,他便收了收腳。
“四王爺很有誠意的。”她的桃花眼睥睨了赫連鑿鑿一眼,風情無限,聲音恍若水滴落玉盤,“赫連單于乃是青空的蛟龍,豈能為了這點小小挫敗就失了鬥志,慕容昕不過虛張聲勢,他統共就是加上暗營也只有一萬兵馬,擒賊先擒王,單于如果迴轉槍頭,直接綁了他,北營群龍無首,淺灘裡面能泛出什麼浪花。單于儘管放心,我們會在北邊截住他,就來個甕中捉鱉。”
她說的很有道理,但赫連卻覺得背上一寒,而帳中原本垂涎的漢子亦早失去了興趣,特別是方才看到她寶貝一般將兩隻蜈蚣捧起來,塞進皓腕雲袖中。
月堯走出王帳的時候,面色冷酷中帶了絲哀怨,若不是她早有準備,今日怕是不能這麼輕易脫身,她的脖頸間恍惚還有慕容恪的喘氣和沉重的呼吸,此刻被風一吹,竟如枷鎖箍住了脖子,有些喘不過氣來。
月堯側臉看了王帳一眼,帶上兜帽,深深淺淺向遠處的草原走去,像一縷輕煙。
決戰是在一個傍晚開始的,士兵們正在升火造飯,他們已經無限接近北營,慕容昕按照原定的計劃將桐油悄悄沿路澆下。
炊煙繚繞,隨風亂散,米麵生香,飢腸轆轆的貫玉軍剛剛端起碗,就看見前方飛鳥群起,地面微顫,慕容昕翻身上馬,只看了一眼,連對戰的打算都沒有:“全體後撤。”
赫連鑿鑿來勢洶洶,一鼓作氣連追了百里,奈何貫玉軍連口糧都扔了,輕車快馬,跑得比兔子還快,他邊追邊罵,卻始終差了一段距離,軍隊戰線越拖越長。北狄先鋒部隊衝到了前面,只看見貫玉軍竟然齊齊列陣,以逸待勞,不等他們回過神,鋪天一陣箭雨,拋射三百餘米,蠻人猝不及防,先鋒部隊損兵折將,待等到後續部隊追上來,卻已經遲了。
如此兩次,氣的赫連鑿鑿破口大罵,拳頭打在棉花上,棉花裡面還藏了淬毒的針,如何不著惱?
第三次他變了主意,列陣而上,小心推進,然是這樣速度又慢了些,等到了先頭部隊處,慕容昕早已逃之夭夭。
赫連手上如今還有七萬軍隊,他此來還得放著北營那幫陰區區挖陷阱的“小人”些,因此只帶了三萬,本想以三敵一,綽綽有餘。結果這樣幾番下來,折損數千,一兵一卒都是北狄的財富,簡直將慕容昕恨到了骨子裡。
慕容昕雖然跑得快,但是一人一馬到底不如蠻人一人兩馬,盡力爭取到的時間,只夠他們撤退到斷望河畔。
剛剛開始渡河的時候,馬匹還可以踩著冰面奔湧過去,但是幾人之後,因為春融消解,冰面開始顫動,終於有第一個兵卒掉下了河。
其餘人等只等下馬牽著馬匹小心翼翼過去,而另一邊,已經遠遠可以看到赫連鑿鑿的身影,河畔乾枯的蘆葦叢並不能遮擋他們的身影。
慕容昕只得派出已經過河的兵士,要他們立刻前往數里外的安北城求援,開啟城門,準備弓~弩,只要他們進了城,立刻關門,屆時,任他赫連再多兵馬也只能在城下望著。
然而派出去的兵卒四個只回來了一個,還帶著一支冷箭。
“怎麼回事?”
那兵卒滿臉是血,幾乎要哭出來:“四王爺帶著西軍駐紮在安北城外,我們上前,還沒來得及進城,他們就開始放箭,只說我們是喬裝的敵軍詐城——小的稟明瞭身份,但是仍然沒用。”
慕容昕心頭一沉:“這個老四,來的真是時候。”
他回頭看了看越發逼近的赫連鑿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