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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讓兵卒依附於馬腹?就如同滾動的鎧甲一樣,到了近處,以逸待勞,弓~弩壓陣,未嘗不可一戰?
她曾委婉將這個和弟弟的西席講過,那位西席夫子笑道:“若要人附在馬腹,那豈不是要孩童才可?而孩童,就算是到了陣前,那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寧卿找不出反駁的話,直到她提挈那些女兵時,突然想到,孩子不可以,但是女子並非毫無可能啊。只要和弓弩,輕騎以及步兵配合得當,這簡直就是一道撕開裂口的尖兵啊。
她按著自己的想法開始來訓練馬匹和兵士,專門挑選矯健而較小的女兵,其餘人分為助攻,主攻,掠陣和壓陣幾個部分,小小的校場經常灰塵撲撲。
慕容昕一直沒有再回安北城,只有源源不斷的戰報傳過來,有時候一天兩次,有時候數日一次,無一例外都很簡單也很粗糙。從頭到尾,全是報喜不報憂。
“今日推進三十里。”“北營固守,赫連鑿鑿退無可退。”“赫連分兵探頭,壓回。”“……”
但是從來信的時間節點,便可以分出戰爭的膠著和艱難狀態。
從那日安北城圍困打散開始,她聽說慕容昕匯總了軍隊之後,先是故意放開一部分潰逃的敵兵,引誘擔心安北困局被破的赫連鑿鑿出兵援助,兩個人都是圍城打援的心思,慕容昕充分利用他熟悉地況的優勢,精準的截斷了赫連的一萬援兵,分成三截圍而殲之。
他擅長聲東擊西,常常幾百騎兵也造出幾千的氣勢,三處蠻人處處都以為自己被圍,源源不斷的求援文書發出去,其他兩處都是沒有迴音,意憤之下,便落盡了慕容昕的圈套,偏偏每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