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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卻是專門計程車兵,每一個士兵腳上拴著沉重的鐵鏈,手上也有特製的鐵枷鎖,這個枷鎖兩個相連,雙手放在枷鎖裡面,除非特製的鑰匙,便再也分不開了。寧卿死死的看著他們,大烮人和北狄長相略有差距,氣質也是完全不同,即使是冷血的殺手,他們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溫潤氣息。大烮的歷史太悠久,一個出生在古老民族的嬰兒,從一出生,他便已經老了。
她一眼看出了這些人的身份,急切的目光在四周搜尋著,但是始終沒有看到那個人,一直到整個隊伍都進了禁城,她才揉了揉眼睛,不會的,他已經也在裡面。
熱鬧已經看夠,回到俗世的現實裡面,很多人開始愁眉苦臉起來。
今年還有一個不同的是,男人們沒有像以往一樣帶著足夠的布匹和糧食回來,他們面色凝重,灰頭土臉,很多人身上還掛著傷,那些受了很重傷的,除非是有足夠的親人在軍營,大多死在了戰場和野外。
到了夜裡,整個大都都是壓抑的哭聲,圍著他們出征,用了最好的馬匹和所有的馬料,而現在離春天還有一段時間,沒有人不憂慮。
寧卿衣衫襤褸的在街道和茶肆外面坐了三天,終於從乞討和略有身份的平民那裡聽到了她想要的資訊。如何進入到大都皇宮的資訊。
即使是北狄的大都,依然不缺能言善辯混的四面八通的人牙婆。
這個人牙婆是專門往皇宮裡面送人的,據說她從不克扣賣身費,給錢也痛快,找她的人絡繹不絕,但是人牙婆有自己的規矩,不論長相,不論出身,她只要清白的處子,而且一旦經過她賣身,兩訖之後不得再來找她。
這樣的規矩倒是可以理解,畢竟進了皇宮,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上面的人看上,那時候倘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