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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昏了腦袋。姐姐,你說我是不是傻。”
“已成成局,不要再想。還不如想想怎麼活下去。”寧卿目光微瀾。
“活下去?我這樣的傻子活下去有什麼用?我要給我爹孃報仇。”她咬牙,然而口腔空空如也,“我要像他對我爹孃那樣,一筆筆還回來。”
“別意氣用事。你現在這樣,怎麼報仇?”寧卿實話,“不如想辦法先保住性命,等傷好了再說。”
她轉頭看了寧卿一眼,悽然一笑:“他不會殺我的。我這麼好的玩物,還會像他女奴母親一樣哼歌……要殺也早就動手了。所以,我要留在他身邊,就算做條瘋狗,終究一天也有機會。”
“阿萊,你這是何苦……留在這裡——”
“我已經決定了。姐姐,你還是想辦法自己走吧,已經過了胭脂山和野豬原,他們還沒有放你走的打算。看來,只要那個惡鬼一回來,他們就會撕了你的。”她身在邊境,從小就跟著父親在草原和荒林中討生活,對邊關地形更是熟悉。
寧卿還要說話勸她,阿萊已經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她眼裡所有的神采都消退了,連淡淡的恨意都看不到,全無所思的雙眸如同嬰兒一般空明澄澈。看來她已經下了決心。寧卿低聲喊了兩聲,阿萊全無反應。她嘆口氣,由她去了,小心的幫她蓋上茅草,寧卿慢慢挪到車尾,果然,暮色之中,長長的隊伍早已經過了胭脂山,火把點點,看不到尾巴。
她想了想,再次輕輕搬開那兩塊木板,然後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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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深夜,赫連鑿鑿沒有傳回任何話,而霜風也去沒有任何訊息,有時候,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
阿布勒被嚴密看管起來,連打個哈欠都有十雙眼睛盯著。
一直到第二天,眾軍已經安營紮寨完畢,仍然沒有任何訊息從胭脂山外傳來,終於到了下午,霜風風塵僕僕的回來了,他一回營帳直奔王帳,帶回來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
“先聽壞訊息吧。”慕容昕道。
“赫連狗賊不會將阿恆姑娘交還了。”霜風平視前方。
“什麼?”慕容昕按住一口氣,停了一停,“那好訊息呢?”——難道她自己跑回來了?
“阿恆姑娘不見了。”
“不見了!是什麼意思?”
“就是不見了。我們的人和蠻人都沒有找到阿恆姑娘,她就這麼憑空消失了。”霜風擦了把臉,“赫連鑿鑿把整個馬車都拆了,連衣服縫裡都一一搜撿過,周圍方圓五里也都派人搜尋過,沒有任何蹤跡。”
慕容昕眼睛眯起:“你們呢?也沒有找到。”
“朔望將軍親自出馬,還是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赫連鑿鑿的馬隊你們搜了嗎?”
霜風靈光一閃:“您是說?”
慕容昕忽的舒口氣:“真拿她沒辦法。去吧,把那個阿布勒處理了。”
這時門口有親衛通報:“四王爺前來。”
北營安頓好的昨晚,劍雨帶著福王慕容源在貫玉軍的護衛下,並大部分女兵前來了北營。
因寧卿被捉之事,他一直覺得面上訕訕,故而意外的有些寡言。
此刻聽見大局已定,營帳安置完畢,慕容恪就立刻帶著西疆“混吃混喝”的部隊前來,想起那日城門上他對王珂毫不留情的一箭,頓時著惱:“哼,這樣拖拖拉拉,□□都趕不上熱的。”
霜風:“……”就算北狄可以是屎,但是……這樣一說還是好……噁心啊。
慕容昕:白眼。
接下來的一天,文書參軍們用了最謹慎的用詞反覆推敲後將戰報上報朝廷,八百里加急第一時間送往長安,在慕容恪說話之前,誰越快誰就佔了先機。
福王性子越發陰沉,到了北營第二日便要求回長安,慕容昕以為他養病為由,強行將他留下。誰知慕容恪來了之後竟然直接一聲不吭就將人送走了。
他們趁黑走的水路,一路下去,再追也是徒然。
也在這時候,皇帝的嘉獎源源不斷的頒下來,緊接著就是貴妃的,並著頒恩令,還有美酒和御廚一起被送到了北營。
慕容昕也不客氣,當夜在營中大肆設宴,特邀慕容恪出席,百將陪坐,眾將共飲,一杯酒滿,一飲而盡,再滿一杯,漸漸的,醉眼迷離,衣袂翻飛,他本就白皙,而今換上常服,醉意橫生,眉梢眼角竟多了些說不出的風流之態。
慕容恪也飲了許多。酒是解語花,也是溫情炭。
兩人竟然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