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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他們都是尋常公子的裝扮,圍著一群香風繚繞的歌姬舞女,清揚的琴聲滴淌著,彈得寧卿的額頭一跳一跳。
“把船靠過去一點。”寧卿吩咐。
船家往那邊走了一點,便不肯靠近:“這個畫舫,是京城第一花魁十三孃的私舫,尋常人靠不得近。”
說話間,寧卿看見一個呆滯的身影走出來,透過那畫舫上的燭火,她看見阿萊端著一個小小的托盤,往河裡一倒。
被烈酒刺激的腦子飛快的轉動,這樣三個人的聯絡讓她第一時間想到那些查不出證據的栽贓,想到她冤死的父親,慕容恪,顧我在,阿布勒,或許還有那些爪牙和推手,她一瞬間幾乎沒有任何的遲疑,沒有任何大局和設定,腦子裡只是來回想著三個字。
殺了他。
第22章 貴人
寧卿的身上顯出凌厲的殺意,她的眼睛死死看著對岸,畫舫彷彿一盞璀璨的花燈,在水面顯出驚心動魄的美。
她伸手去夠腰上的□□,但是此刻身上卻是空空如也。摸空的一掌排在船舷,砰的一聲悶響。
“你想做什麼?”察覺到她身上的異樣,司馬警惕問道。
“我想做你在想的事。”她抬眼,眼波流轉,殺氣橫生,“你要阻止我的話,還來得及。”
司馬快速看了一下四周,此處河段相對狹窄,這些時間,那緩緩漂移遮擋嚴實的畫舫離他們更近了。而船家正搖著船槳準備錯身先走。
他眼眸明亮:“為什麼要阻止你,既然想做,我便幫你就是。”
寧卿聞言意外的挑眉,定定看了司馬一眼,忽地露齒一笑,和一貫完全不同的傻氣,然後她像是執意任性的酒鬼被滿足了所有要求一般,那笑意越來越大,終於擴散開去,露出下面的無奈和哀傷。
“即使我孤注一擲,但是手無寸鐵,隔著茫茫江水,也只是望洋興嘆。”她靠著船舷頹然坐下來,靠在窗邊,看著河面微光點點。
“也不完全是這樣。”
司馬輕輕咳嗽一聲,他直起身,俊逸的臉龐矜持而又自信,別的不好說,對於他最擅長的領域,他並不介意好好展示一番。
“船家。“他喊道。
那船家便探進船艙來,帽簷下只露出半張油乎乎的臉:“客官有何吩咐?”
“你在這擺渡多久了??”
“老倌在這金河十年有餘了,客官要是想去什麼好看的地方,只要您說一個,我保管帶到。”船家殷勤道。
“十年,那水性定然很好吧。”
“嘿嘿,老大哥不是吹,我從會走路就會游水,年輕時候兩四五個來回跟玩似的。現在,至少兩個來回還是輕輕鬆鬆的。”
“哦。”司馬環顧小船四周:“這船也有些年頭了吧。怎麼不換新的?”
擺渡之人對自己的船像兒子一樣愛護,聞言船家有幾分不滿:“戚,看你也不是揮金如土的貴公子,說話口氣吝得大,我這船雖小,那可是上等木料,再用三年不成問題。”他拍拍船蓬:“裝的也多,就那酒水,一次十壇不成問題。”
司馬也不接話,看向那黃酒:“還有幾壇?搬上來。”
船家不動,只拿眼看他,似乎還在為方才的不遜不滿,司馬便揚手扔了一錠金子出去。金燦燦的顏色在船上一閃,船家的口水立刻冒了出來,使勁嚥了一口。
“太多……多了。”他被口水嗆到,連咳幾聲,“這可找,找不開。”
“搬酒。”司馬看也不看他道。
船家立刻跟多長了三條腿一般,麻利的蹭蹭忙起來。
很快,酒按照不同的位置搬了出來擺好,司馬又將寧卿手上的酒壺接過去,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
“你可以走了。”
“呃?”走?往哪裡走?船家看著四面河水,瞪大眼睛。
“你知道什麼叫煞風景嗎?”司馬斜睨他一眼,船家立刻明白了什麼,看了看寧卿,嘻嘻一笑。
他將金子捉在手心,放在嘴裡咬了咬,真是十年也掙不回來啊,別說是一條船十條船也回來了!
他小心翼翼的將金子裹在懷裡,生怕司馬反悔似的走到船邊,生意划算的到底有些良心不安,又轉過頭來,巴心巴肝的說道:“客官,晚上風冷,我這船上還有一罈陳釀的白果香,一床薄被,您都可以隨意用……”他曖昧的笑著。
司馬看了眼面色已經微變得寧卿,兩步走過去,在他下一句更曖昧的話出口之前,直接一腳將他踹了下去。
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