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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渣。”尤瑟一拳頭敲在牆上。
“尤瑟小姐能回PLANT麼?”基拉這樣問道。
“就是因為不能回去才頭疼好麼?”尤瑟用手撐著臉,“本來在軍方就被劃為克萊因派,現在拉克絲小姐又把freedom給了你,我回去只能給拉克絲小姐增加麻煩而已,雖然我現在個人也很想回去陪在她身邊隨時守護,但是……你覺得克魯澤那個混蛋會讓我這個知道內情的人活著回到PLANT?我現在所擔心的是,在戰場上到底有多少人聽從了我的命令撤離了戰鬥而活下來,雖然是新人類,說到底還是一群容易被憤怒所左右的熊孩子罷了。”她這樣說著,皺起了眉頭。
氣氛一下子凝重了起來,瑪硫乾咳了一聲,“那麼,接下來我們該去哪裡呢?巴拿馬那邊也不可能了。”
“奧布怎麼樣?”尤瑟提議道。
眾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穆笑著搖了搖頭,“那麼就去奧布吧。”
他們也沒有其他的什麼地方可以去了。
這一刻,迷茫籠罩在曾經是地球軍軍人的大天使號成員頭頂,第一次,瑪硫為自己該為什麼而戰鬥,和誰戰鬥產生了迷茫。
不過,似乎所有人都忘了還有一個扎夫特的軍方人員還被關在大天使號上呢。
等到後來尤瑟見到迪亞哥的時候差點笑噴出來,當然,那是大天使號到達奧布之後的事情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seed篇寫不長的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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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這樣的折磨還要持續多久呢?蜷縮在自己房間裡面的男人渾身都被汗水浸透,這樣的感覺不想再忍受第二次了,因為疼痛而總是這樣死去活來,“不想再忍受了啊。”他這樣想著,但是殘酷的現實卻總是告訴他,這是不可能的。
勞*魯*克魯澤的命運開始於一個想要用金錢來換取生命的人,如果說這個人是他的父親的話,也是不對的,他就是那個人,但又不是那個人,克隆人的悲哀就在這裡,他應該是母體的另外一種表現,卻沒有母體所擁有的身份和羈絆。
對於勞*魯*克魯澤來說,他曾經有一個他很痛恨的名字,勞*魯*弗拉格,但是這個名字隨著那個創造了他的人燒成灰燼的那一刻,已經深深的埋進他的噩夢裡了,只有偶爾晚上做夢的時候,他會夢見那熊熊燃燒的烈火,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嘲笑一樣,咧著諷刺的嘴嘲笑那個人的愚蠢和狂妄。
然後他也會笑出來,笑著笑著就流出眼淚。
噩夢?不,那是美夢。每次當他疼的在床上不停地打滾,渾身痙攣幾乎要虛脫的時候,他總是會想起自己拿著刀捅進阿魯*塔*弗拉格身體的時候,那湧出的黏稠鮮血將他一半的衣服都染成了腥臭的紅色,然後他就會裹著被子將自己蜷縮起來,發出瘋狂的低笑。
他被這樣嚴格的培養長大,所有的老師都誇讚他,但是隻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他在變老,十歲看上去像十八歲,二十歲看上去會像四十歲……
勞*魯*克魯澤是個沒有未來的人。一個沒有童年,沒有青年,只有少年和老年的人。每當他起來對著鏡子看到自己用看得見的速度日漸衰老的容顏的時候,他只能變得越發憎恨起這個世界來。
他是被所謂的命運奪走了生活的人。
“命運吶,真是很有趣的東西,明明喜歡變著方法來折磨人,卻總是能擺出一副無辜的嘴臉,似乎所有抱怨它的人,都是在無理取鬧一樣。”那個帶著一點抱怨味道的聲音在他的腦海裡面響起。
這是他第一次在PLANT見到尤瑟的時候,這個年僅十三歲的女孩對他說的話,那副嘲笑一切的嘴臉讓他想起自己。
“不和其他人去打籃球嗎?”克魯澤記得自己當時看到那個在籃球場邊上一臉氣鼓鼓的表情的女孩時,這樣問道。
“他們啊,說我是女孩子,不和我一起玩。”她靠在籃球場旁邊的椅子上一副氣鼓鼓的樣子,腳邊躺著一個籃球,看上去怨氣頗濃的樣子,隨後她轉過臉來看著他,“喂,你從剛才開始就盯著我看,我臉上開花了還是什麼的?”隨後她自己低下頭,把十字架從她的脖子上摘下來,“你在看這個?”
那是一個很樸素的十字架,銀質的耶穌小人被釘在同樣銀質的十字架上,傳說他被折磨是因為他一個人揹負了人類全體的罪孽,“你對這個有興趣?”她撐著臉露出一個類似嘲諷的笑容。
“你信這個?”他在女孩旁邊坐下,看著籃球場上飛奔的小子們這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