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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廢話,是你瞭解那群臭小子還是我瞭解?”嚴守的大門緩緩開啟,尤瑟向前跨出一步,“不和你說了,總之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胡、來、了!”她咬牙切齒的這樣說道,正欲掛掉通訊器,卻聽見那頭的人說道:“要是取到新座駕了,估計上面也會派你參與‘割喉作戰’吧,那麼就到時候見好了。”然後先行一步掛掉了通訊。
尤瑟的表情抽了一下,“這個人渣。”然後大步往前而去。
前不久她在克萊因宅見到了許久未見的摩盧基奧導師,並且和他談了很久,對於長期居住在奧布的摩盧基奧老師來說,這次到PLANT也只是作為個人拜訪,但是不管怎麼樣,對於能夠見到他,尤瑟還是很高興的,可惜這愉快的見面沒有持續太久,尤瑟接到了軍方的命令,據說是要參與地球作戰,很快就要歸隊。
原本假期過的不好也就算了,現在又要她立刻參加登陸作戰,這讓她的心情更加糟糕起來,她現在站在分配給自己的新集體面前,挑了挑眉毛,“這是新型希古?”她轉身問身邊的機師,後者解釋到:“啊,是啊,在原來的基礎上做了新的改進,速度和反應都比舊機型要優勝出許多。”
“我還以為你們的精力已經全部都放在開發‘那個’上了呢。”尤瑟挑了挑眉毛,“什麼時候可以正式開始服役?”
“隨時候命。”對方這樣笑著回答道,“扎夫特的紅色惡犬再一次準備上戰場了嗎?”他這樣笑道,充滿調侃和讚賞的這樣說了一句,“哦,對了,你的膝蓋沒事了吧。”
“該死的,卡馬克,你們這群傢伙為什麼一見面就要問候我的膝蓋呢?行不行我現在就用我的膝蓋給你一記狠得。”尤瑟笑著搖了搖頭靠在欄杆上,抬起頭望著自己的新座駕,顯然她和這位機師很久以前就認識,確切來說,他們算是一個學校畢業出來的好同學吧,“它叫什麼名字?”
“克爾帕洛斯。”卡馬克嘴角微微往下襬出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努力憋著笑讓他的臉看上去有些抽筋的症狀,然後他就被額角崩起一個十字路口的尤瑟攬住脖子,用拳頭狠狠的在腦袋上鑽起來,“你小子想死是吧?!”
“啊呀啊呀我錯了!”卡馬克舉起雙手做投向狀,“好啦好啦,快點放手!”他好不容易將自己從尤瑟的魔爪中掙脫出來,整理了一下被揉亂的頭髮,“真正的名字是‘戰神’,不錯吧。”他的年紀也不小了,也早在基因配對的政策下找到了自己的未婚妻,下個月就要結婚了的樣子,但是他現在的樣子看上去完全像是向媽媽求誇獎的八歲小毛孩一樣。
“反正只是個名字而已。”尤瑟聳了聳肩膀。
戰神?真是個諷刺的名字,這樣的新型希古作為自己的新座駕麼?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膝蓋,原本升階成為白衣對於她這個半殘廢來說就是一件意外之極的事情,多半想著自己大概要留在PLANT做類似文職之類的工作,誰知道居然又收到了參加“割喉作戰”的命令,她現在覺得頭都大了,代替前不久戰死的拉科爾隊長重新修正地球駐軍小隊的拉科爾隊這件事情本身就讓她覺得不對勁。
回到自己的私人辦公室之後又是忍不住這樣想,也許,這是薩拉議長在做什麼小手段也說不定,自己在軍隊裡估計已經被自然而然的劃為“親克萊因派”了吧。
也罷,即使再上戰場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也沒有什麼,她這樣想著,靠在椅子上將手放在額頭閉上了眼睛。
在她即將出發的時候,收到了讓她覺得一場意外的訊息,那個被她經常嘲笑為傻到極點的男人,安特留回到了PLANT,只是他的未婚妻愛莎,再也回不來了,沒有空去和這位過去的朋友道別尤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但是命令壓在上面,她也沒有時間去想別的事情了。
而當她來到扎夫特的地上據點的時候,著手開始整編拉科爾隊的餘部,準備於參與‘割喉作戰’的時候,更是聽到了讓她震驚萬分的訊息,尼高爾戰死,阿斯蘭MIA,戰鬥中去向不明,賠上的,還有強襲高達的駕駛員,那個叫做基拉大和的少年。
“真是沒完沒了了。”她頭痛的這樣想到,心中對於尼高爾的死萬分的惋惜,原本這個溫柔的孩子就不適合戰場,她想起在PLANT上聽那個孩子的音樂會,明明是個應該在舞臺上演奏音樂的孩子。
她也曾經問過這個孩子為什麼要參軍,他的回答確實“我認為自己應該做些什麼。”然後,他就再也沒能回到自己的故鄉,彈奏自己喜愛的鋼琴。
“割喉作戰”迫在眉睫,當她知道阿斯蘭被奧布放發現並且交換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