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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archer,埃蘭的女王,和烏魯克的君王。那可以無限的投射出不同寶具的王之財寶如同一邊金色的大幕一樣展開,蓄勢待發著無數讓人為之震撼的不同的寶具,只是這些寶具的主人手中所拿的卻是一柄奇形怪狀的“劍”——確切來說這也不能算是一般意義上的劍吧。
埃蘭的女戰神身上全都是鮮紅的血,她的面具已經不帶在臉上了,直到此時saber才看清她的容貌——那並不是如同無數傳說中那樣美貌驚人的容顏,有人傳說她比那位無雙的埃及豔后還要美貌——但是那並不是的,即使是用現在的審美觀看來,她的容貌其實也只算是清秀而已。
動人心魄的是那雙眼睛。
那是如同日月星辰一樣閃爍著永不熄滅的光輝。
纏繞著火——或者說那本身就是火焰?——那長劍同吉爾伽美什手中那柄奇特的,奇形怪狀的長劍撞在一起,不知道她是用什麼力量突破了那柄奇特的寶劍所帶起的風壓的。
“很好啊!”黃金的君王臉上已然是狠利的表情,他的頭髮上也沾著血,這讓那頭看上去永遠和他的脾氣一樣暴躁而驕傲的金髮微微下垂,無數的寶具對著女王投射而去,後者向後急退展開了一道火焰的防禦牆,隨後風壓將那道牆直接貫穿女王跳起來躍到了半空中,火焰的箭支同王之財寶對沖了起來。
對比吉爾伽美什狠利而泛起猩紅殺氣的眼睛,雷莎伊什塔的雙眸清亮而冷靜,嘴唇微微抿起,而吉爾伽美什卻是張狂的笑著的。
自恩奇都之後,這是他第一次想要打空王之財寶中的寶物來戰鬥。
血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中的岩漿那樣沸騰著。
那就像是兩場方向相對的流星暴雨之間的對沖一樣壯觀到了人類的語言難以形容的地步,saber只是呆呆的站在那裡——在這血與火的流星之雨中她只能看到那懸浮在半空中的器皿——這是她所追求的東西。
“愛麗絲菲爾。”她喃喃的說道。
這是她現在唯一能抓住的東西。
她覺得自己現在像條餓瘋了的野狗。
你走在破滅的道路上。從一開始就是。
那個聲音再次響起,那是屬於正在和吉爾伽美什激戰中的女王的聲音。
以及,saber,你能別總是去揹負一些不屬於你的過錯嗎?
只不過是一句“那不是我的錯”而已。
眼淚蓄滿翡翠色眼睛,然後流淌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半更,一大堆考試接近中,我要去種考題射手了……
完結倒計時中
☆、鎮魂之歌
劍於劍撞擊在一起,雷莎只覺得自己的虎口猛地一麻,此刻她不能恍惚也不能有絲毫的精神鬆懈——她在戰鬥,她在和所有的一切做個了斷,火焰像是毒蛇一樣纏繞上EA張開嘴露出噬人的毒牙卻被一陣四散而開的風壓給撐的粉碎。
它已經盡職盡責的支撐了足夠長的時間,EA所帶出的銳利的風刃襲向雷莎的臉——若是換做以前的話,即使吉爾伽美什再怎麼生氣他也不會直接去打雷莎的臉——因為高高在上的黃金君王覺得這是她渾身上下唯一能看的東西了,那風的利刃將她的臉上割出了兩道交錯的傷口,後者毫不畏懼的揮劍還了一記,將吉爾伽美什左肩長刺出一個血窟窿然後急退躲開了對著自己脖子射來的寶劍。
吉爾伽美什曾經認為這個女人,她只能是一直裝出獅子的樣子咆哮的小貓——他也從來沒有認為自己錯過,他覺得她渾身上下也就只有那點像是欲擒故縱般的小脾氣和那張只能算是清秀的臉可以看。
埃蘭的女王曾經和他在同一個戰場上馳騁,她傻的居然敢在戰場上發呆,殺完人之後會怯懦到吐——這太可笑了,這不是一個君王應該有的膽氣,這也不是他想要的貓咪——不倫不類。他對她的一切堅持嗤之以鼻。
如今這個人再次站在自己的面前,眼睛裡閃耀著光輝。不同於saber那讓他想玷汙想毀滅想摧折的高傲而高潔的,不可侵犯凌然無匹的光——雷莎伊什塔的光芒本身就是從黑暗和汙穢中磨礪出來的——沒有被玷汙的價值,因為那連被沾染的可能都不存在。
沒有毀滅的可能,因為從它被燃起來那一刻,它就註定了它的常輝不朽。
沒有被摧折的可能,因為那原本就不是什麼高潔到一點汙穢都包容不了的東西——日月星辰都會有消亡的一天,這光卻不會被熄滅,即使雷莎伊什塔不存在了,這光也依舊存在,高高在上閃爍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