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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一反常態,因為當她觸上了他的唇角時,他就已經發狂了。
她並不是需求不滿的女人,剛剛只不過是想要挑戰一下他的定力而已,現在她已經飽得不行了:“今天到此為止。”手指戳戳了他堅硬結實的胸膛,軟軟的說著。
以後她就知道了,再也不能去隨便試探一個男人,被吃到連骨頭渣都不剩的肯定是她自己。
好在外面還有人等著,他並沒有完全沒節制,讓她還有一點點力氣站起來。
收拾好了之後,她坐在了沙發上已經懶得連手指著都不想要動了,低著頭任由長髮披散開來,遮住她緋紅的臉,瞼下的長長的睫毛讓人看不見那一汪春水般的眼神。
門外的三個人依舊如同柱子般的站立著,直到秘書接到了內線電話通知第一個人可以進去時,門外已經站了四個人。
總裁睡了將近兩個小時的午覺,看起來精神相當的不錯,神清氣爽的樣子。
辦公室裡有一種奇特的味道,說不上來是什麼,只是讓人的手腳都會有些發軟,在交上了自己的述職報告之後,開始侃侃而談。
能進到這樣的公司做為一個高管的,必定不是一個優秀的人,只是在聶唯面前還是不太敢抬著頭與他對視。
與氣場過於強大的男人對峙會讓自己心虛,所以只是偷瞄了幾眼。
襯衫有一點點皺,甚至連領帶都有些痕跡,最可疑的是總裁的脖子上有一個清晰的還未消褪的牙印,在深麥色的肌膚上特別的顯眼。
彙報的人恍然大悟,原來總裁是吃了午間餐,所以才耽誤了時間呀,怪不得剛剛進來的時候那位漂亮的小姐就軟綿綿的坐在了沙發上,好像沒了骨頭似的。
當彙報完了這後,對著後面的幾個人壞壞的笑了一下,大家便心知肚明瞭。
這種話題自然不能放到檯面上來說,可是私下卻在公司裡流傳了開來,看來那個叫做劉念的記者報道的根本就是子虛烏有。
一年了,他又回到了這個城市。
劉念看著桌子上滿滿的資料,這一期的專刊依舊是關於聶唯的,一年前的他與一年之後的他一樣會引起所有女人的興趣,只不過他的身邊已經多了一個女人了,而且好像幾乎是形影不離。
有很多種說法,但是最多的便是說到了那是他的妻子。
門當戶對的妻子。
她沒有想到聶唯也是那樣庸俗的男人,竟然去娶一個家世相當的女人,他應該是有特別的品味,喜歡那種有個性的女人才對的。
:”劉姐,今天的晚會的入場證,你還不趕緊去準備一下,雖然只是以記者的身份出席 ,但是也不能丟了我們雜誌社的臉,頭說了給報銷費用的。“一張精緻的入場證已經放到了她的辦公桌前面,劉念拿了起來緊緊的攥在了手心裡。
這樣的晚宴對她來說是乏味的,可是總比跟他兩個人呆在酒店裡要好得多。
深藍色的小禮裙簡單得沒任何的一點裝飾,只有她戴著的長長的流蘇耳環垂落在肩頭,細碎的鑽石散在了奶凍子般細膩的肌膚上。
她的手上拿了一杯粉紅色的香檳,退出了男人們的圈子,這些人談論的永遠是金融,政治,還有女人。
恰恰這些都不是她感興趣的。
:“穆遲,真的是你嗎?”她的肩膀被拍了一下,轉過頭去一看眼睛都亮了,能在這兒遇上她大學時的師姐真是不簡單呢。
:“你怎麼也來這兒?倪童,你不是最不喜歡宴會的嗎?”穆遲看著她的師姐,開心極了,她依舊是這副老樣子,高挑纖瘦的身材穿著剪裁合體的西裝,頭髮短短的遠遠看去如同一個小男生似的。
:“你不是也不喜歡,真是見了鬼了,什麼青年領袖論談乏味得想讓人去死。”倪童利落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支細長的薄荷煙,抽了一口然後遞給了穆遲:“來試試,味道不錯。”
:“不要。”穆遲對這種東西敬謝不敏,她可不想要把漂亮的牙齒弄得黃黃的。
:“膽小鬼。”倪童很高,伸出的胳膊靠在她的肩膀上:“我聽有人說起過,你結婚了?”
:“別提這事了。”這件事情終是會讓人知道的,只不過她想要的是越少越好。
:“好不提了,來跳一支舞吧,好久沒有合作了。”倪童吸了兩口就掐掉了手上的煙,其實她並沒有癮只是好玩而已。
兩個女人勾肩搭背的,不過其中一個卻是穿得如同男人一樣,甚至運作都有些中性的雌雄不分,這樣的畫面很容易引起別人在某方面的猜測,而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