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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花錢的是大爺,侍應生恭敬的彎著腰出去了。
:“收什麼?我沒吃完呢?”簡直不可理喻,聶唯做事情已經越來越沒譜了,*著一個女人也不是這樣子*的,把兄弟放哪兒了?他才吃了一半,就看著侍應生非常迅速的把桌子上的菜都一一的收走了,甚至是他面前的半碗米飯。
沒錯,剛剛他說的都撤走,所以連雙筷子也沒給發她剩下的。
時間不長,可是心跳卻很亂,不到一會兒的時間那個流淚的女孩已經走了出來。
被淚水沖刷過的臉龐變得如同雨後的青山般的清晰。
再坐下來時,她已經發現了餐桌上的變化,滿滿的一桌子都是用小碟子裝著的各種甜品。
從中式的做得小巧精緻得讓人不忍入口的綠豆糕到西式的鮮奶優格慕斯,從香味迷人的瑪德蓮蛋糕到甜度輕可愛卻又帶著迷人香氣的馬卡龍,各種水果派上的新鮮水果令人垂涎欲滴。
怎麼換了這些東西?
穆遲並沒有遲疑,拿起了小叉子,吃起了甜品。有人說甜品可以治癒人心底的創傷,雖然有些誇張但是在心情低落的時候吃一點真的會讓苦澀的心變得不那麼辛苦。
配上的是一杯清淡的綠茶,她喝了兩口,眉頭也開始舒展開來。
閻非幾乎快把自己盤子裡的蛋糕給戳爛了,他一點也不想吃這個。
甜品剩了好多,再好看吃也就是吃了一兩個,閻非突然間想起了那個叫汪汪的小女孩,這個她應該喜歡的。
可是她可能根本就不是叫汪汪,他頭一回被一個小女孩 騙得團團轉。
:“把這些都打包了。”當閻非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聶唯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眼神裡充滿了鄙夷。
閻非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說著:“我又不是你,我只是個小律師,總是要節省一點的,這些可以吃好幾天呢。”
簡直就是笑話,閻家的那些老人們哪一個不是把他當成了個寶,還有他打包的時候?
這樣的酒店,連打包的盒子都是精緻都很,閻非把這些食盒放到了汽車後座上,拿起了電話。
再也沒有接了,閻非都在懷疑他是不是根本就沒的見過這個叫做汪汪的女孩,她只是從童話世界裡跑出來的一隻狡猾的小狐狸,逗著他玩了一通之後就又鑽回了某一本沉睡在圖書館架子上的童話書裡。
午飯過後,依舊是回到了聶唯的辦公室裡,因為下午依舊會有好幾個人進行述職。
短暫的休息她只是窩在了沙發裡,而他已經坐在了辦公桌後面,咖啡的香氣飄浮在空氣之中,刺激她的神經。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太多的甜品或者是鬼迷了心竅,她遠遠的看著那個專注的男人,竟然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魅惑。
聽說他是控制力最好的男人,只不過她倒真的沒覺得有他的多少的控制力。
還有五分鐘,他就應該開始工作了,她甚至可以聽到了外面不遠處電梯停下來的叮噹的聲音。
惡作劇也好,一時興起也罷,或者是想要試試他的定力,穆遲慢慢的站了起來,風情萬種的走向了那個正襟危坐著的男人。
:“有事嗎?”聶唯從檔案堆裡抬起眼看著她,似乎今天的她有些一不樣,很反常。
穆遲沒有說話,只是一又水眸看著他,外面傳來了一聲輕輕的叩門的聲音,她的嘴角往上彎著如同新月一般的,帶著笑伸出了手。
她伸出了手拉住了黑色的領帶在手裡繞了一圈,把他往前拉了一點點,纖細的身子隔著辦公桌向前傾了過去,她的唇角輕輕的擦過了他的。
聶唯整個人的腦子如同被炸開了似的,一瞬間天崩地裂。
站在門外的主管當然不敢進來,因為這是最基本的規矩,沒有允許只能是在門外等著。
一個人是半個小時的述職時間,而第一個還沒有進去,第二個,第三個已經來了,整整齊齊的站在了辦公室外頭。
隔音是非常好的,所以也開始在交頭接耳起來。
:“聶總是不是不在?”
:“不可能,一點多就已經回來了。”
:“是不是睡著了?”
:“更不可能,聽說他從來不午睡的,他的睡眠時間很短。”
:“那為什麼呢?”不知道為什麼的人只能在外頭站著。
:“晚上回去再給你。”聶唯的聲音低啞粗噶得駭人,似乎還帶著一絲的難以平抑的興奮,他的自制力早就已經蕩然無存了,甚至沒有去想到底她今天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