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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說著到了廳上。
丞相是大官,所以丞相府的廳麼,也是大廳。
好傢伙,真是大。
靜亭在心中感嘆這氣派都趕上皇親國戚了。有錢人建個大廳是容易的,但是真敢這麼做的,手中勢必也有權。
丞相正在廳中與一些來赴宴的人說話,十個裡面有八個都是官員。楚江陵一進來也立刻被拉走,歉意地對靜亭做了個手勢,叫來侍女招待靜亭和符央,他才離開。
05 宴中宴
兩人臨著桌落了座,湛如和綠衣都是下人身份,跟在後面不便多話。靜亭見此刻廳上大家都在忙著客套勾搭,沒什麼人向這裡看,輕輕挪到符央身邊:“剛才,謝謝。”
她聲音很輕,符央卻有些詫異地瞧了她一眼。片刻,才搖了搖頭。
“公主要小心楚江陵,他的態度有些可疑。”
他這話對,楚江陵“大病初癒”,方才居然特地迎出門來,這樣熱情,頗有不正常。
何況靜亭和他根本沒什麼交情。
莫非他發現了刺殺他的人和公主府有關?
可是,這麼短的時間,要查出來還是有些難度的。
至今刺殺楚江陵這件事也只有她、左青,和湛如三個人知道,就連符央都矇在鼓裡。她想了想:“他應該是認為我對他做了什麼不利的事,想來也是陰錯陽差。”
符央也是明白人,點了點頭,不再多問。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別的事情,很快,宴席就開始了。
靜亭對這些吃吃喝喝早已習慣,上次在皇宮中——那是個失誤。其實是事後她才知道左青不是不替她擋酒,而是本身酒量就不行。這個經驗告訴我們,看人下菜碟兒是很重要的。
她第一次和符央一同出席這種場合,眾人看他們的目光頗有些探究。
前來敬酒試探的人也比往常多些。
待周圍沒什麼人的時候,靜亭輕聲對符央道:“你酒量如何?”
“尚可。”
“那你替我擋著些。”
符央瞥了她一眼,然後又看著前方:“是。”
宴席過後,楚相便推說累了,早早離席。將主人的位置交給楚江陵。
楚江陵不推辭,走到廳中央:“諸位大人若有願意欣賞歌舞的,便雖江陵過來,若是不堪眼目之擾,也可自行去外面走走。想要離開也不必叫人來傳了,各位隨意就好,但求盡歡。”
大家一陣恭維。
楚江陵只是笑笑,率先穿過門廊向著花廳走去。
一些人緊隨其後,還有些在原地停留了一會兒,也跟了上去。另外一些則散開朝外面去了。靜亭問了符央,他說想去院中走走,靜亭則跟去了花廳。走的時候告訴湛如和綠衣都自便,綠衣卻還是執意一步不離地跟著她。
上回靜亭酒醉被人從皇宮送回府,已經把這丫頭嚇怕了。
花廳內,眾人已經落座。廳的正中搭了個舞臺,臺上正有幾名翩躚的女子歌舞,身段婀娜,香風陣陣。靜亭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來。
本來也不是來看歌舞的。
目光在廳內逡巡了一週。
卻不見楚江陵的身影,她有些詫異,又不覺有些失望。
她有些想要探究這個人。
說不清是因為上次未遂的刺殺,還是為他今天的表現。而且,總體感覺起來……他的惡意並不重。反倒是有點你試探我,我也小心翼翼試探你的意思。總歸,是比深不見底的楚相好對付許多的。
只是客人都在這裡,主人卻走了?
正當靜亭左顧右盼的時候,廳內卻響起一陣喝彩聲。
她轉回頭,向著臺上看去。
只見一個少女——約莫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面容清秀又帶了些英氣,身姿靈活。如同蝴蝶一般在臺上舞蹈。並不是獨舞,但是她身旁的其他演員,卻已黯然失色。
她廣袖輕挑,身形翩然若飛。優美地一個折腰——這樣快地將身體折成那種角度,柔韌性再好也肯定會疼的。可她卻依舊滿面含笑。
滿堂的喝彩聲又響起來,比方才更甚。
鏡眠看那少女的舞蹈,在心中輕嘆一聲……真是個狠人啊!
你不要看,現在大家都誇公主儀態端莊,但是小時候宮裡請舞師,來教她學舞的時候,那場面……不提也罷。別說她,恐怕是那個舞師,至今也覺得不堪回首。
臺上那少女跳完了舞,向著眾人禮了一禮,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