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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只得隨著他,回到最初的那個房間。
房中早已有一人在等候。
“殿下從契丹和談回來之後,我就一直沒來得及過府拜會。”陳柳霜坐在床沿上,反客為主地望著門前的靜亭。她將“和談”兩個字咬得很重,“也罷,我倒是想瞧瞧,朝廷第一大清官、公卿第一美男子符央,會不會為了你這契丹人的殘花敗柳,放棄他的相位。”
靜亭方才與太尉說了半天,此時早已沒心情再同她鬥智鬥勇。“陳小姐有空來瞧我,不如回家去看看。你父親正急著滿城找你。”
她雖是隨口說的,但是心裡也覺得陳柳霜這麼對待長輩確實有點過分,口氣不由帶上責備。陳柳霜面色微變:“你知道什麼?陳訴……找過你了?!”
靜亭沒想到她對自己的父親是直呼其名的,愣一下才道:“沒有。”
陳柳霜陰沉著臉盯了她半晌,才慢慢一笑:“看來殿下不喜歡好好說話。侍劍,給公主殿下看座!”侍劍那張冰冷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猶豫,陳柳霜道:“你忘了太尉大人的話?你得聽我的!”
侍劍只得將屋角的一張寬被椅子放到中間,按著靜亭坐上去,隨後用繩索將她和椅背捆在一起。他捆得並不甚緊,靜亭對他投去感激的一瞥,他卻面無表情地站到了一邊。
陳柳霜將門關好,冷笑著走到靜亭面前。“殿下坐好了,這張椅子千金難求。你可知它妙在哪裡?”她說著,撥開椅背兩邊的鎖釦,將椅子背板的最上面一層抽了出來,只見那板子裡面,赫然露出十幾支密密麻麻的銅刺來。每一支都精短又鋒利,靜亭雖不能回頭,卻清楚地感覺到背後的寒意,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陳柳霜回到床沿坐下。“殿下可不要亂動。這些銅刺上塗了藥,你若被它們紮成篩子,傷口卻會不癒合也不潰爛。到時候殿下想死卻死不成,那才是最難受的。”
靜亭只得儘量將脊背挺直。她相信陳柳霜沒有騙她,這些銅刺的長度正好是能讓人血流不止、卻不致命的,真是天賜的審訊問刑上上之選。
陳柳霜道:“現在公主該說了吧,陳訴都告訴了你些什麼?”
靜亭苦笑道:“不管你信不信,真的什麼都沒有。”
陳柳霜大怒道:“胡說!你以為我不敢動你是不是?如哥哥遠在契丹,我看你不見棺材還不掉淚!侍劍!”
靜亭一怔,心想原來陳柳霜還不知道湛如已經回來了。這時,侍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