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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傳芳要回新加坡看看已經懷孕的女兒,在,而二太太則是去澳門。
江家都已經散了,她們回去再也沒有落腳之地。
兩人都沒有想過,這輩子因為同一個男人,她們一直都視對方為眼中針,但是那個男人不在之後,她們的關係卻變得友善起來。
兩人坐在候機廳的咖啡廳裡閒聊,無非就是江家的幾個孩子。
“靖雅那孩子,算來也是苦盡甘來了。”
“她也吃了不少苦。”程傳芳感嘆不已。不過,總算是走出來了,她還年輕,以後的日子還長得很。
“傳芳……”二太太手裡捏著手提包欲言又止。
“現在我們之間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嗎?”程傳芳輕嘆道。
二太太思索了一會後,低下頭拉開手提包,從裡面抽了一張支票,遞到程傳芳對面。
“這——”程傳芳沒有接過來,她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這是漢生在失蹤前託人拿給我的。我當時也沒想到他就此就——”一去不回了。
二太太長嘆一聲,“幸好我沒有去兌出來。這是瑞士銀行的本票,隨便都可以領,你代我拿給靖雅。畢竟她是江家的嫡長女,這算是江家最後的一點財產,我也不想貪。”
聽到二太太這麼一說,程傳芳接了過來,看著支票上那個簽名卻覺得有些熟悉,她心下有些震驚,但很快冷靜下來,把支票收進包裡後才淡淡道:“你說得也是,我會交給她的。”
“那就麻煩你了。”
“自家還說什麼客套話?”
在她們談話間,二太太的女兒江清嵐走了進來,“媽,登機時間到了。”
江清嵐只是叫了自己的母親,並未與程傳芳招呼,程傳芳也不在乎。
“那我們先走了,日後再聯絡。”二太太從位置上起來道別。
“一路順風。”
程傳芳也站了起來,目前她們母女倆並肩離開,一直到看不到她們後,她才重新坐下來,把剛才那張支票拿出來,再一次確定開支票的是範仲南。
範仲南在澳門的時候跟江漢生碰上了嗎?
那之前他失蹤的時候他派人去找,也沒見他有提過見過他,這是怎麼回事?
漢生的死會不會與他有關?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程傳芳心裡一顫,急忙把支票放進包裡收好。
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能再讓任何人知道。還好二太太並不認得範仲南的簽名筆跡,她之所以認得出來,那是因為範仲南開了兩次支票給她。
不管漢生的死到底是什麼原因,她不能破壞女兒的生活,所以,這張支票她也不能給靖雅。
而此時,一邊等待著檢票入境的二太太母女倆正小聲的說著話。
“媽,那麼大一筆錢,你幹嘛給人家白佔便宜啊?”有了那筆錢,夠她們母女倆享受好長一段時間了,幹嘛白白給人啊?
更何況,江家其它人並不知道有那筆錢的存在,她們這麼做不是枉做好人嘛?
“你懂什麼。”二太太輕瞥了女兒一眼,“這件事到此為止,以任何人都不許說出去,聽到沒有。”最後這句話,帶了嚴重的警告。
江清嵐點了點頭。
——
回到新加坡後,程傳芳打了電話給女兒,知道她不方便出門,所以去了一趟范家。
許久不見的母女倆聊了好久,似乎總有說不完的話,如果不是範仲南打電話回來,她們還沒有停。
“我媽過來看我。”江心朵對著電話小聲道。
這幾天他雖然有按時打電話回來,但總感覺他特別的忙,問他,他只是說累積的工作太多了。
記得他回英國的時候,還跟她說要她等他回來,帶她出去走走,現在看這情況,估計比較難了。
“嗯。她什麼時候回墨爾本?”他不甚在意的問道。
“明天。”
“你讓司機送她。”範仲南淡淡地交待。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最後,江心朵還是問了她最想知道的事。
“給我一點時間處理完這邊的事情。”他仍舊是那句話。
“嗯,我知道了。”她有些低落地回應。以前她不是這樣的,她知道他工作真的很忙,所以從來不會催促他。
但現在,她心裡總有隱隱的不安,他不在身邊,總是擔心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掛了電話後,她臉上仍舊是悶悶的不快。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