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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牽涉到其它幾大財團的利益,想要動它不是這麼輕易的。
她擔心的是財團總部董事會忽然多了一個重量級的席位,雖然這個席位尚未正式公佈,但日後一定會對他做任何決策有極大的影響。
範仁敬為了牽制他,竟然把他手中持有的股權轉讓給別人,這對於習慣一切人事物聽取於他命令,不容許他人反駁的他來說,把自己手中的籌碼讓給別人是多麼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就算只是百分三的股權,已經很驚人了。
之前為了把史丹利集團握有的股權拿回來,他已經算計得夠狠,如今卻又把自己的股權散出去。
他到底又在算計什麼!
“不必擔心太多。”他手中也不是沒有任何可以利用的籌碼的。
逼得太急對誰都沒有好處,范家要換主人,誓不可改,時間問題而已。
——
江心朵在家等了三天,沒有等到與媽媽見面,因為程傳芳抵達新加坡後,接到了當初與江漢生一起到澳門的二太太的電話,希望她可以前去澳門與她一起把江漢生的骨灰帶回新加坡。落葉總是要歸根的。
於是,程傳芳馬不停蹄地又趕往澳門。
而這幾天,範仲南同樣也是很忙,早出晚歸的,有時候都是她睡到半夜,才意識到他回房了。
第二天她醒來,他已經不在了。
學校的課程被迫停止,她已經無力爭取了。因為他打算要做的事情,根本不容她置疑。
而且他最近的早出晚歸,除了工作忙之外,大概還有一點就是不想與她起爭執。
她也不願意與他吵架,因為那滋味真的不好受。
可是,她一個人呆在這裡也悶得慌,就連最喜歡的畫畫也失去了興趣。
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範仲南同意真真到主屋這邊走動,所以她每天下午會從綠蘿園那邊過來與她一起吃下午茶,讓她總算是有個人可以聊天。
這天下午,江心朵好不容易等到他下午五點就回家,她以為她終於可以跟他好好談一談,但他卻告訴她——
“朵朵,對不起,我現在得馬上回倫敦一趟。”他低下對親了親她,“事情處理好後,我會馬上回來陪你。”
他都這樣說了,她還能怎麼樣?
“我真的不能出去嗎?”在他走之前,她還是再問一次。
她不喜歡出門是一回事,但是被強制禁足又是另外一回事。
那種感覺,只有親身經歷的人才能體會。
而他的回答仍然是一句再簡單而強硬不過的“不行。”
因為江漢生的事情及她臨時取消了學校的課程,楊容容特地打電話來問候她。
好友最近也忙,因為不甘心魏瑕雨要進楊家的公司實習,想進一步吞噬他們楊家的事業,她也同樣跟到老爸身邊去學習,所以,她也是忙得頭暈腦轉,加上不是商學院出身,她要學習的東西還非常之多,根本沒時間再來找她喝茶聊天。
知道她最近心情有些低落,建議她有空可以去國家博物館走走,最近有大型的展覽活動,還跟許多國家借了一些珍貴的國寶級收藏來參加展覽,公眾開放日普通市民也可以前去參觀。
江心朵學畫畫的時候同時也學過一段時間的書法,所以對那副《蘭亭集序》瞻仰許久,卻一直沒有機會到北京故宮博物院去看看。
如今國家博物館從故宮那邊借來,讓新加坡市民都有機會觀賞,她也想去看看。
但範仲南不讓她去,她也沒有辦法。
“你想去哪裡?等我回來我陪你去。”看著她失落的模樣,他心疼又無奈。
但是她要出門,必須有他陪同。這是他容許的最大底限。
“好。我等你。”江心朵含著淚應聲。
“不許哭,在家乖乖地等我回來。”
他再次交待道。
江心朵看著他匆忙離開的背影,眼淚怎麼也忍不住地一個勁往下掉。
都說孕婦情緒變化無常,她這樣算不算呢?
在範仲南迴英國的當天,程傳芳與江漢生的二老婆把他的骨灰從澳門帶到馬來西亞,是江家兩老要求的。
江家二老在馬來還有早年做生意時存下的不少積蓄,所以在那邊給他舉辦了隆重的葬禮,而江家幾個已經出嫁,未出嫁的女兒,二太太、三太太也都出席了,但江漢生原配夫人謝亞麗與女兒江靖文自始自終都沒有出面。
一切都結束之後,二太太與程傳芳一起到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