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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駕到。”正說著,便聞得外頭傳來太監的聲音,儀仗萬千,甚為氣勢,蘇麻喇姑恭順的在一旁扶著太后。
養心殿中瞬時跪了一地,皇帝亦起身朝著太后去,行禮道:“兒臣給給皇額娘請安,皇額娘聖安。”
太后掃了掃跪地的靈犀,淡淡道:“免禮罷。”
皇帝則是看著太后落座,自己這才坐下,很是家常的口吻看向太后:“皇額娘今日怎的來養心殿了。”
太后四下望了望,這才開口道:“哀家聽聞靜兒犯了錯,讓皇上傳來養心殿了,便來瞧瞧,靜兒呢!”
約莫是不曾瞧見孟古青,太后有滿臉疑惑道。
福臨朝著屏風後看了看,沉聲道:“出來罷。”太后這一番話,讓福臨莫名有些不舒服,博爾濟吉特孟古青,她是他皇額孃的侄女,更是多爾袞的乾女兒。
孟古青諾諾從屏風後走來,娉婷朝著太后行了一禮:“孟古青叩見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還跟姑姑客氣呢,來,快起來。”太后此刻是一派的慈祥和藹,示意蘇麻喇姑將孟古青扶起。
孟古青亦是賠上一臉笑容,對太后的親近不減從前,絲毫不讓太后起疑。
皇帝的臉色不大好,看著女子的眼神都一些不一樣了,孟古青心中有些悽楚,原來,他終究是邁不過那一道坎兒,就如她邁不過那一道坎兒一樣。這便是他們的裂痕罷,這便是他們走得越來越遠的緣故。
從前不管離得再遠,可心卻是在一起的,然如今離得再近,兩人的心卻再回不去了。她不願算計,不願用下作手段得來寵愛。但如今,她不得不如此,若是沒了他的寵愛,她只怕無法在這後宮存活,可能,還會連累了在乎的人。
“皇額娘,你……莫不是前來袒護的罷。”皇帝掃了掃孟古青,又看向太后,一臉肅色道。
太后甚是端莊穩重的模樣,瞥著皇帝道:“事情哀家都聽聞了,皇上以為哀家是前來袒護靜兒的?”
“難道不是?”皇帝的火氣似乎有些大,太后可不止一回袒護靜妃,她每袒護一回,他便會想起她當年袒護多爾袞的模樣。
孟古青偷覷了覷太后,她不知太后是真有心袒護自己,還是故意如此,惹得皇帝不悅。
皇帝這話說得火候十,太后卻是不緊不慢,悠悠然道:“哀家並無袒護之意,只是……方才前去清寧軒,才得知靜兒被皇上帶來了養心殿。哀家也相信皇上絕不會冤枉了好人的,那哀家便先走了。”
才將將坐下,太后這又起身離去,臨走前有意無意的看了看一旁侯著的吳良輔。
一起子人皆屈膝行禮,恭送太后,場面好不壯觀。皇帝坐在殿上,臉色很不好看,孟古青站在一旁,低眸不語,只靜靜等著韜塞。皇帝的喜怒無常,讓她愈發的小心翼翼,現下,實在是不宜說話。
彼時,雁歌自慈寧宮出來,一路往著清寧軒去。“瑞珠姐姐,您可要小心些。”將將至隆福門,便聞得前面傳來聲音。
順著聲音望去,只見承乾宮的穎兒正同一名宮裝女子說著話,似乎還給了些什麼。瑞珠?玉福晉身邊的瑞珠!那女子便是瑞珠!
正想著,穎兒已經沒了影兒,瑞珠四下望了望,徐步朝著長長宮巷中去。
雁歌愈發的覺不對勁,這便跟了上去。
穿過長長宮巷,這是……往著延禧宮去的。雁歌急忙止步,躲在轉角處。
“瑞珠姐姐,怎麼去個太醫院去了這麼久,那拉福晉可等得不耐煩了。”將將走至延禧宮門口,便見一名宮女踏出,沒好氣道。
“恩,走得有些遠,藥取回來了!”瑞珠的聲音很是謙卑,明明是對著一名宮女說話,那語氣卻生是像在與主子說話。
“咱們主子懷了身子的事,你可沒與旁人多言罷?”那宮女接過藥,言語間有些許不耐煩。
瑞珠點點頭道:“一個字也不曾多言。”
宮女眸中輕蔑之意,嘴角微勾:“恩,沒說便好,若是多言了……”
“喜兒,有句話,我不知當說不當說。”瑞珠神色些許猶豫,支支吾吾道。
那喚作喜兒的宮女上下打量了瑞珠須臾,冷笑一聲道:“不知瑞珠姐姐想說什麼?是不是,想威脅喜兒,要去與皇后娘娘告狀,說,咱們延禧宮的欺負了你啊?”
瑞珠眉心一跳,約莫是想起了自己這些時日以來受的欺辱,從前在玉福晉身邊之時,雖是不如旁的宮中那般風光,可到底還不至這樣受人欺凌。原以為攀附了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