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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身而起,走到她跟前,奪過女子手中書信,捏住女子下巴,惡狠狠道:“兄,妹已得清皇帝信任,他日便可為父王報仇。汝練兵當心,萬莫要走漏風聲。妹定當與兄並肩作戰,裡應外合,共謀天下。”
“還用蒙文!可惜……朕識得蒙文!博爾濟吉特孟古青,朕待你一片真心,你卻要謀逆!”福臨的手愈發的重,女子下顎漸顯紅印。
孟古青此刻完全懵了,她曾想過報仇,可如今她並未有報仇的心思,亦無謀逆之心,只得是在深宮中求個生存罷了。只希望她三哥平安罷了。蒙文,能將蒙文模仿的與她如此像的,還能是誰?旁人不知曉,她心中卻是一清二白的。
倉皇的握著皇帝緊捏著自己的手辯道:“不是,皇上,我是遭人陷害的!”許是太過慌亂,孟古青已然忘了此刻是在養心殿,我字脫口而出。
“陷害!試問誰能煽動芳塵陷害你,一個肯為你赴湯蹈火,連性命也不要的奴才,能陷害你?連性命也不要,就是為了陷害你?”皇帝疾言厲色的一連串,當即將孟古青所言否決。
孟古青自知此刻是百口難辨,就是她說破了嘴,福臨也斷斷不會相信她。若是以往,她必定當下便承認了,任由他處置,一命歸西也好。
然如今卻由不得她,她若承認了,只怕她三哥也活不了了,即便她三哥乃是雅圖公主的夫君,但夫君沒了,還可以再嫁,滿人的習俗就是如此。
只怕,靈犀和雁歌也難逃一死,她萬萬不能就這樣承認了。
女子眼中含著淚水的眼眸,看著皇帝道:“福臨,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是有人陷害我的!芳塵,芳塵必定是受旁人所迫害,如此便死無對證了!這書信,不是我寫的,是旁人故意仿寫的。皇上,你要相信我!”
孟古青此刻已是語無倫次,言語亂作一團,許是希望皇帝顧念情分。皇后仿寫之事,唯有她知曉,旁人一概不知,皇后自是不會承認的。現下她喚一聲福臨,只希望他能顧念著情分,相信他一回。
聽見她喚了他的名諱,福臨心中一顫,然書信擺在眼前,她不過是在騙他罷了。想著,福臨更是生氣,一把將女子甩開,怒言道:“福臨!你還記得朕叫福臨!博爾濟吉特孟古青,你就是仗著朕喜歡你,仗著朕心中有你,總這般肆無忌憚。怎的,如今又想騙朕?若非念著夫妻情分,你早便去了天牢裡!你以為你還會在這裡麼?”
孟古青癱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的看著皇帝,他終究還是不相信她,呵。是啊,身為一國之君,自然是天下最為重要,縱然前一刻說著喜歡,說著愛,可一旦涉及他的江山,她便什麼也不是。就如同螻蟻一般,踩死了,也無關緊要。
淚珠連連滑落,眸色淒涼的著皇帝,苦笑道:“是,你的心裡是有我,可你從來都不相信我!寧願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是我傻,居然以為,在你那裡,我真的與旁人不一樣。真的不一樣,在你的心裡,我連個外人也比不上,連順貞門的侍衛也比不上!你寧願相信他們的片面之詞,也不願相信我的心!”
言語間,女子顫顫起身,盈盈淚光閃過一抹溫柔,悽然的看著皇帝,嘴角的笑容愈發的濃,步步朝著福臨靠近。
福臨的怒色之餘,還有些驚訝,眼前的女子,似乎已有些神志不清。
“福臨,既然你這樣不相信我!那我唯有以死明志!”孟古青俏麗的容顏佈滿淚水,轉身便朝著殿中的柱子撞去。
當即便撞了個頭破血流,血液流過眼角,皇帝呆了須臾,即刻衝到女子身前,慌亂的便將其抱起,全然顧不得失態,衝著外殿大喊道:“傳太醫,快傳太醫!”
透過血色,看著皇帝慌亂的模樣,女子嘴角劃過一抹微笑,福臨,這是我最後一次喚你福臨。拼死一搏,從前的過往,包括你我的情分,皆到此為止。博爾濟吉特寶音,我再不會手軟。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孟古青這廂一撞,後宮裡又是一場軒然大波。聽聞靜妃撞了養心殿的柱子,撞的半死不活的,各宮有喜有悲。
永壽宮中,女子正落在案前端著書卷,卻見玉枕從外頭跑來,額間還綴著汗珠,眼中噙淚道:“芳塵姑姑,死了!方才皇上傳郡主前去養心殿,不知怎的,郡主便撞了養心殿的柱子。太醫院的太醫都給傳去了養心殿。”
瓊羽眼中一震,手中的書卷花落,睜大力眼看著玉枕道:“怎的一回事?”
玉枕搖著頭,帶著哭腔道:“奴婢也不知曉,昨夜芳塵姑姑去了清寧軒便未回來,方才聽聞郡主出事,才知曉芳塵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