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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女子這般的神情,福臨忙不迭將其攬入懷中道:“我不曾不信你,不過是多問兩句,怎生便是厚此薄彼了,你瞧瞧你這小性子,一點也不曾改變。”
女子靠著皇帝,嬌柔道:“若沒了小性子,那便沒了性情,人本就是七情六慾皆有。若是斷了紅塵,倒不入遁入空門的好,六根清淨。”
正說著,皇帝卻忽將女子按倒在榻上,笑道:“有你在,只怕是清淨不得。”
說著,便將其衣衫褪去,只剩得豔紅肚兜,皇帝頭深埋於女子白皙頸脖間。女子素淨玉手輕勾上皇帝脖頸,幔帳輕落,衣衫自帳中而出,豔紅的肚兜擺在地上很是顯眼。
芙蓉帳中交頸合歡,巫山雲雨。皇帝年輕氣盛,自小長於宮中,年少通曉人事,行周公之禮亦是勇猛。半掩的幔帳,榻咯吱咯吱作響,偶聽得女子嬌吟,似讓人酥了骨頭。
二月裡,百花待放,轉眼便過十幾日。這一日天有些灰濛濛的,似要落雨了。二月裡的雨還算得是討人歡心,不似六月那般雷鳴轟轟的,傾盆大雨的,好不嚇人。細雨微微,便是輕和些。
不過,到底還是下著雨,一旦落雨,自然無人願意往外頭走,皆是各自待在殿中,也省得有人徒惹是非。
孟古青悠悠坐在小書房中,端著本兒書卷看,雁歌端著茶盞踏入,順道的掃了一眼女子手中的書卷。原是佛經,自家主子素來喜讀這些個平心靜氣的書卷,然有人卻非得道她是為了討好皇帝。
自家主子復位後,皇上便又指派了幾名太監宮女來,其中不乏有多言者。小桂子原是伺候過孟古青的,又曾在皇帝跟前伺候著,自然是曉得規矩。
許是妒忌心作祟,旁的幾名宮女,總有說三道四的,許也是受了旁人的教唆。小桂子瞧不過眼,便將她們訓斥了一頓。現下翊坤宮才得以安寧。
蕙兒和心兒因著芝兒和蘭兒這前車之鑑,亦不敢造次,更不敢有所逾越。孟古青這些時日,倒也過得舒坦。
“坤寧宮和承乾宮可有什麼動靜?”孟古青端起茶盞抿了口,淡淡道。
雁歌福身應道:“並無動靜。”
“雖無動靜,不過,還是須得提防著。前些時日本宮與皇貴妃拌嘴,想必她是記恨在心,只是沒找著機會罷了。”孟古青放下茶盞,端起書卷,頭也不抬道。
並非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必要時,須得斬草除根,自重回六宮,她便明白了這道理。
彼時,承乾宮中,女子著平日裡的淺紫袍子,坐於殿中,手中端著本詩經,卻是心不在焉的,左右不過是做個樣子給旁人看。
濛濛細雨中,一名宮女急急往著殿中去,福身在女子耳邊細語。女子面露笑容,眸中略顯陰毒:“這個賤人倒是會裝賢惠,還勸阻皇上雨露均霑,還真真是會做好人。本宮要讓她知曉,這後宮是誰的,原亦是因妒忌被廢,這廂裝什麼大度。”
“不過是裝給太后看的罷了,奴婢見,太后對靜妃似乎也不大滿意。若當真是心疼她,往日何故讓她去那清寧軒受苦。”穎兒這話說得似有深意。
董鄂雲婉低眸看著書卷,書頁倒是不曾翻過,偏生是作得一副很認真的樣子,眼睛看著書卷道:“太后對靜妃不滿意,未必會對本宮滿意。太后不喜歡靜妃,是容不得她獨寵,容不得她鬧性子。如今她已變得賢惠,太后自然是待見。然本宮不論做什麼,太后皆是不待見。終究是介意本宮的出身。”
“出身又如何,漢文帝的竇皇后,漢武帝的衛皇后,漢元帝的王皇后,哪個不是出身貧賤的。漢景帝的王皇后更是二嫁,但卻都是扶搖直上,可見,出身並不那樣重要。”穎兒此話一出,董鄂雲婉卻變了臉色。
女子眸光陰寒得可怕,鐵青著臉掃著穎兒。
穎兒才發覺自己說錯了話,自家主子素來在意出身,因而無人敢在她面前提及出身一事。現下她又提及二嫁一事,在董鄂雲婉聽來,便是在譏諷。
“奴婢,奴婢並非有意……”穎兒小臉煞白,顫聲道。
董鄂雲婉原是想發作的,但有了上回子的事,現下便不再隨便發火了。端起茶盞輕抿了口,稍是平靜了些,細細想來,也覺穎兒所言不無道理。
歷朝歷代,出身貧賤的皇后倒不少,哪個不是得皇帝寵愛,扶搖直上的。只是,如今這宮裡頭有個靜妃,有個皇后,還有個不待見自己的太后。自己雖貴為皇貴妃,地位僅次於皇后,然那靜妃終究是個威脅。
一日不將其除去,她便覺不安心,想起靜妃便貶清寧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