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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霜並不明白孟古青所言,但也覺瓊羽方才所言甚是不妥,亦附和道:“就是,瓊姐姐,你這廂可真真是嚇壞了我。簡親王與七爺爭執,皇上自曉得說,你無端端的去勸言,豈非讓皇上起疑心,即便沒有的事兒,讓宮人以訛傳訛的,也能抹黑了你。”
瓊羽並非不明白,只是每每一見著常舒便亂了心智,終歸到底是逃不過一個情字。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原是孃親的忌日快到了,不能前去祭拜,心中有些難受。”瓊羽緘默良久,這才開口道。
孟古青輕嘆了口氣,柔聲道:“瓊姐姐,你向來是知輕重之人,往後可莫要再如此,真真是怪嚇人的。”
“罷了,罷了,瓊姐姐,往後多加小心便是。”孟古青委實的有些無奈。
瓊羽的性子,藏著旁的事還能藏,獨獨是對這感情之事,怎生也藏不住。
御花園的景緻極其,即便不是百花齊放,卻也是美不勝收。
二月初的夜,依是冷風凜凜的。因著白日裡的事,皇帝早早的便到了翊坤宮,雖已是天暗,但確算得是早了。
女子朝著皇帝恭敬行禮:“臣妾恭迎皇上。”
皇帝走至女子跟前,將其扶起道:“起來罷。”
拉著女子起身,便望著寢殿去。坐於榻前,皇帝看著女子,聲音不輕不重的,淡淡道:“靜兒,你沒什麼話與我說麼?”
孟古青心如明鏡,皇帝這廂必定詢問起白日裡的事來。清澈鳳眸故顯疑惑:“皇上是有什麼要問臣妾麼?”
她這話問得很是直接,皇帝也不拐彎抹角了,滿臉懷疑道:“靜兒,白日裡,你是在為恪妃解圍罷。”
孟古青倒也不否認,看著皇帝道:“不過是為皇上解圍罷了。”
皇帝頗有些疑惑:“為我解圍?”在他看來,分明就是恪妃與旁人有些什麼,生是失態的說了那些個話,孟古青故岔開。
“皇上可想,瓊姐姐今日那般勸言七爺和簡親王,原也不是什麼壞事。然傳到了旁人耳朵裡去,那便不好聽了。即便是沒有的事,也能編造些出來,豈非壞人清譽,皇上的顏面往哪擱?”孟古青這話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她分明就是為瓊羽解圍,這廂卻生是要說為皇帝解圍。
皇帝並非昏君,眼睛自也是清明,很是狐疑道:“當真如此?我怎麼覺著恪妃與七哥和簡親王是老相識,她素來不喜與皇親國戚的多言,今日卻……”
“瓊姐姐入宮前皆是待字閨中,從不曾踏出府邸,怎會結識簡親王和七爺,皇上想是看錯了。”皇帝話還未落,孟古青便緊接著道。
聞言,皇帝很是懷疑,須臾後道:“恪妃可不是不知輕重之人。”
孟古青微微嘆息,輕挽著皇帝道:“恪妃姐姐額娘,恩,她們漢人喚得是孃親……恪妃姐姐孃親的忌日快到了,又不能回去祭拜,紫禁城又不容這些個不吉祥的,恪妃姐姐心裡頭難受,一時說錯了話,也是在所難免的。”
皇帝把玩著手中的佛珠,瞥著女子道:“呃,她是這般同你說的。”
女子點點頭道:“是如此說的,當時佟妃妹妹也在,難不成恪妃姐姐還能打了誑語?”
皇帝臉上瞧不出神情來,搖搖頭道:“我也不知曉,這宮裡頭,滿嘴謊言的人頗多,指不定,恪妃亦是如此。”
女子清澈鳳眸望著皇帝,柔聲道:“皇上,恪妃姐姐原就是因著她孃親忌日將至,心中難受,一時失神,這才說出了那番話的。皇上怎生就是喜歡多想呢!”
皇帝心中很是懷疑,懷疑眼前的女子同旁人一道欺瞞於他,終不過就是為了袒護恪妃罷了,她素來愛袒護著交好的妃嬪,就連身邊的奴才也袒護著,即是記不得往事,卻還是如此。
臉色不大好看的盯著女子,沉沉道:“你莫不是故意袒護著恪妃?”
“臣妾何故要袒護恪妃姐姐,縱然我與她感情甚篤,可怎生也及不過與皇上的夫妻之情,怎會有所欺瞞。”說出這話之時,孟古青少許的心虛。
聞言,皇帝則是緘默不言,似乎並不相信他所言。
孟古青見狀,故滿臉不悅的掃著皇帝,噘嘴道:“皇上這是不相信臣妾,旁人說得話便可信,臣妾所言皇上便不信。皇上偏心,厚此薄彼。”
女子眼見皇帝還在生疑,當下便撒起嬌來,挽著皇帝的手抽了出來,臉瞥到了一邊兒去。
福臨最受不得的便是孟古青這般撒嬌,孟古青以往總不懂得如此,起起落落好幾回,自是懂得要討皇帝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