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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孟古青如此一說,福臨卻更是氣急敗壞:“這些個事,你就莫要管了,我大清還怕他一個蒙古部落?”
孟古青此刻倒是平靜,繼續勸言道:“自然是不怕,可一旦兵刃相見,受苦的便是天下百姓。皇上,您忍心置天下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麼?皇額娘今日同臣妾說,你與她有些隔閡,因而才讓臣妾來勸言。臣妾不知是怎樣的隔閡,但皇上,若為了所謂隔閡,便大動干戈,置天下百姓於不顧,並非明君所為。”
福臨的臉色更是難看,鐵青著臉看著孟古青,一言不發。孟古青知他心中必定是生氣得很,縱然他嘴上未說。
覷了覷福臨,轉而便起身,走至墁磚處,當下便跪在那冰冷的地上,柔聲道:“皇上,臣妾失言,但臣妾不為說的話而後悔,您若要治臣妾的罪,臣妾願意領罪。但請皇上,為天下社稷著想。”
福臨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子,似乎又看到那個為他出謀劃策的孟古青,其實她說的不無道理,只是如今她不是失憶了麼?
“你不是不記得過往之事了麼?怎的還有這樣一番說辭,皇額娘教你說的?”福臨的眼中有些質疑。
孟古青倒是泰然自若,坐懷不亂:“臣妾不過是撞的忘記了過往的事,並非撞得痴傻,道理臣妾亦是懂的,臣妾想,皇上乃是明君,必定不會為了所謂的隔閡,便置天下百姓於不顧罷。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臣妾想,皇上亦是犯過錯的,若是人皆不諒解,皇上心中如何想。”
方才說出這一番話之時,她便料到皇帝有所懷疑,畢竟他是帝王,就連他的生身母親也不信任,又怎會輕易相信旁人。
人言帝王情意淺薄,有些時候,約莫是與他那疑心脫不了干係的。
聽得孟古青此言,福臨心覺自己是多心了,正如她所言,她乃是記不得往事,並非痴傻,自是如以往那般聰慧過人,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倒也不奇怪。
細細思量孟古青所言,雖是讓他覺有些不舒服,但卻也是實話。
嘆了口氣,走至女子身前將其扶起,無奈道:“你素來牙尖嘴俐,以往我便說不過你,以為你失憶,便能討得些便宜,不曾想到,竟還是如此。赦免博爾濟吉特氏,不是不可,正如你所言,到底她是阿霸垓的郡主。但你要想明白,你當真要我將她從那符望軒放出來。你可知我將她關進那符望軒,原是因著她曾謀害於你。”
孟古青神色微變,她有些不明白,烏蘭為何要那般害她,或許,害人不需要緣由,宮中妃嬪妒忌,原也是尋常之事。
“皇上必定是不能薄待了她的,誠然她曾謀害於臣妾,皇上若為臣妾而引得阿霸垓部落不滿,引得戰亂,那便是臣妾的罪過了。況且臣妾如今已記不得,亦不願多計較。”默了默,孟古青很是篤定道。
皇帝看著孟古青半響,臉上的陰沉散去,漸顯笑容:“既你都這樣寬容,那朕若再計較,那豈非是引得戰亂的昏君。”
為了所謂的隔閡,便置天下百姓於不顧,他豈非昏君,想來,也覺孟古青說得有道理。她既都不計較,他又何須多計較。
見福臨舒展笑顏,孟古青算得是鬆了一口氣,到底他是皇帝。伴君如伴虎,即便是所謂的妻子,最愛之人,說話亦是要襯著。
“你瞧瞧你這臉,嚇得煞白的,莫不是怕我當真治罪於你。”福臨笑將女子拉著,似有玩笑之意道。
殿中氣氛已不讓人那般喘不過氣,孟古青柔聲道:“您是皇上,自然是怕的,但亦不怕。”
“呃?此話怎講?”她向來離經叛道的,說起話來亦是如此,男子一雙桃花眼微含笑意道。
女子貝齒微露,丹唇含笑,已不似方才那般緊張的蹙著娥眉。朝著羊毛地毯上去,隨意盤坐,嗓音不卑不亢:“你是皇上,伴君如伴虎,世人皆畏懼。然臣妾卻要喚你一聲夫君,臣妾記得,皇上曾言,會保護臣妾的,臣妾自然便不怕了。”
孟古青這番一言,皇帝心中的陰鬱瞬時煙消雲散,是啊,這後宮裡頭,願意當他是夫君,願意與他說實話的,如她這般不怕他的,又有幾個。
低眸笑看著女子道:“是,我會保護你的,所以,即便伴君如伴虎,那亦是對旁人而言。你同旁人不一樣,自是無須害怕。”
現下並無大臣再覲見,因而孟古青便陪著皇帝在乾清宮伴駕,皇帝批閱奏摺,她便在一旁靜靜帶著,偶時與皇上說上一兩句話。
“你若閒來無事,便也瞧瞧,我瞧著,這些個大臣,有些還不如你呢!”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