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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芳塵神色間透著隱隱擔憂,孟古青輕握著她的手,努力扯出一絲微笑道:“芳塵,你莫要擔心。誠然我失寵,可我到底還是太后的親侄女,如今我是還了清白的,出於我父王臨終所託,我不去插手後宮之事,姑姑還是會保我性命。也不會容旁人隨意欺辱了我的,如此,總比成為眾矢之的好。”
孟古青如此一說,芳塵心中總算是放心了,含笑點點頭道:“奴婢多慮了,還是娘娘想得周全。可不管如何,你可莫要委屈了自己。”
聞言,孟古青娥眉間幾分笑意,望著芳塵道:“望眼翊坤宮,原也就是你最明白我的心思。”
“娘娘,您該用藥了。”二人正說著,便見珠璣端著藥碗走了進來,宛若銀鈴脆聲道。
濃濃的藥味兒撲鼻而入,讓孟古青忍不住娥眉一蹙,但還是接過藥碗一口氣便喝了個乾淨。瞧著孟古青如此,珠璣忙關心道:“主子,您慢點兒,若是嗆著了可不好受。”
孟古青輕放下藥碗,抬眸望著珠璣道:“苦口良藥,可這藥苦,就得一口氣喝了去。長痛不如短痛,亦就是如此。”
說到這裡之時,孟古青眉間閃過一絲自嘲,她的性子素來是如此,長痛不如短痛,快到斬亂麻。何時,她竟變得如此猶猶豫豫,如此逆來順受,這般的委屈自己。
還真真是今非昔比了,連性子也變得愈發的不像是自己了。眉目如畫,聲音溫和道:“珠璣,去將小春子傳來。”
走出房門,珠璣邁著小碎步朝著正殿中踏去,遠遠的便瞧見一襲寶藍靠於殿中雕欄玉柱,昏昏欲睡的模樣,眸中一怒,狠狠的便是一腳。“哎喲!”只聞一聲慘叫,小春子迷迷糊糊的還未睜眼便摔倒在地。
大約是這一下子摔得太狠了,瞬時便清醒了,慌忙從地上怕起來,掃了掃殿中一干憋笑著的宮人,有些惱羞成怒道:“笑什麼!”
然又哭喪著臉望向珠璣道:“姑奶奶,你能輕點兒麼!好歹你也是個女子,怎的下手這般沒輕沒重的。”
“大白日的睡覺,你倒也長本事!娘娘傳你。”珠璣這字眼大約是學著芳塵素日裡訓人的模樣,倒也學得是有板有眼的。
小春子憋笑著看了看珠璣,神情怪異道:“知道了知道了!小丫頭學得還真像那麼回事。”
“什麼小丫頭,再胡說我便不客氣了。”說來珠璣還真真是小丫頭,但卻不喜歡旁人這般喚她。
話還未落,小春子便一溜煙兒的朝著內殿奔去。走至菱花扇門外,稍稍理了理衣冠,這才掀開暗紅瑪瑙簾子踏入殿中。
一襲寶藍,躬身朝軟榻上的女子行了一禮,甚是恭順道:“娘娘有何事吩咐。”
孟古青神色一如素日裡那般,絕色容顏透著隱隱清冷,涼涼道:“聞言重華宮的昨夜遭了刺客,說是傷的不輕。本宮身子不好,不便前去,小春子,你便代本宮前去瞧瞧。讓御膳房備些胡桃枸杞粥一道兒送去,你可明白。”
誠是不想再插手後宮之事,但就是做個表面功夫,也理當前去瞧瞧,也順道兒去探個虛實。
“奴才明白了。”小春子一改素日裡嬉皮笑臉的模樣,一臉素色道。
“去了重華宮,待會兒便去請宋太醫,就說本宮用了藥,身子依舊不見好,傳他前來瞧瞧。”孟古青神色嚴肅的交代道。
主子交代之後,奴才自然便應著前去。一襲寶藍穿過紅牆宮巷,過了崇敬殿,輾轉便到了重華宮。到底小春子是翊坤宮的人,正殿中宮人並未通報,便因其朝著裡頭走去。將將走至門口,便聽見裡面傳來女子悲泣,甚是委屈得很。
細細一聽,這聲音好似是沁雪閣的巴福晉,沁雪閣落得偏僻,巴福晉昨夜也受了傷,怎的跑到寧福晉這廂來了。
“寧妹妹,定然是那個賤人,那個賤人唆使了她那姘頭前來害咱們,你想想,怎的誰都不害,偏偏就是害了咱們,她……。”烏尤的聲音中憤憤不已,全然不像是受了傷的模樣。
小春子手中的呈盤微微一抖,他自然知曉烏尤口中的賤人便是自家主子,心中甚是憤怒,明明是自己害了旁人,卻還裝的一副委屈得很的模樣。
“寧福晉,巴福晉,靜妃娘娘聞重華宮昨夜遭遇刺客,聽聞二位小主皆受了傷,便命奴才送了些胡桃枸杞粥前來,說是補血的。”小春子突然的出現,將烏尤還未說完的話生生打斷。
身為靜妃身邊的奴才,見著這些個位分低的庶妃,原是不行禮,旁人也是無可奈何的,縱然如此說話,董鄂若寧和烏尤也說不得什麼,到底她們不過是庶妃,若是不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