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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指使她的。”
皇帝此刻臉色鐵青,亦無心去與董鄂雲婉多言,只道:“去將蘭兒傳來。”
吳良輔覷了覷皇帝道:“嗻。”這便踏出了養心殿。
孟古青抬眸正好對上福臨眼睛,身子微微一顫,福臨皆是看在眼中,烏尤那些個言語在他耳邊迴盪著,明黃的衣袖下,雙手緊捏。他從來都知曉,最初她是那樣不情願嫁給他的,就連當他的皇后,她亦是不願意,更莫要說是如今的靜妃。
想起她昨日的異常,他便是愈發的懷疑,現下見著她如此一顫,忍不住道:“朕,很可怕麼?”劍眉下一雙桃花眼,緊盯著女子。
孟古青神色淡淡道:“沒有。”
皇帝瞥著女子,悠悠道:“那你為何顫抖。”
孟古青臉色一白,道:“約莫是站久了,有些冷。”
董鄂雲婉眸中依舊含著淚水,望著皇帝道:“皇上,您一定要給映雪一個公道,她自小便跟著臣妾,如今,如今竟然這樣慘死!誰這樣殘忍!臣妾,臣妾……”言語間,抬手輕摸著額頭,似是要暈倒一般。
皇帝見狀,忙道:“皇貴妃,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來人啊,快傳太醫。”
抬眸望著皇帝,孟古青心中有些抽痛,她從他眼中看到了緊張,對旁的女子從來不曾有過的。倒也是,他的心中原本就是有董鄂氏的,到底,他們是青梅竹馬。
“蘭兒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正說著,便見吳良輔帶著蘭兒踏入殿中。
福臨朝著落在董鄂雲婉身旁的穎兒道:“扶皇貴妃下去歇著。”
然董鄂雲婉卻哭道:“臣妾無礙,臣妾要為映雪討回公道。”
福臨臉色一沉道:“讓你下去歇著,便下去歇著!你身子經得起折騰麼?”
如此一言,董鄂雲婉才有些委委屈屈的起身,朝著皇帝行了一禮道:“臣妾告退。”
離開之時,眸光掃了掃孟古青,甚是得意。孟古青神色清冷,約莫是習慣了,竟能裝的若無其事,若說是心中不難過,那自然是假的。只是,現下容不得她難過。
今日她只著得一身素白袍子,繡著寒梅,栩栩如生,襟間綴著雪白貂皮,素雅卻也宛若寒梅那般獨具的美。只如素日那般看著皇帝,一雙丹鳳眼,嫵媚之間,略有幾分清冷。
皇帝臉色一沉,有些陰冷的瞥著蘭兒,又朝幾名侍衛道:“看清楚,是不是她。”
蘭兒此刻臉色煞白,只緊咬著唇,顫顫發抖,纖纖玉手已覆上一層薄汗。
幾名侍衛想來是知曉自己的下場,約莫是活不久的,現下見著蘭兒便是想著將她一同拉下水,況且原就是她拿了翊坤宮的腰牌唆使了他們去的,聞言靜妃得寵,想是謀個好前程,安知此等歪門邪道原本就沒有什麼好的下場。
現下便盯著蘭兒道:“就是她,就是她。”
蘭兒抬眸看著皇帝,搖搖頭道:“皇上,皇上,不是奴婢。”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抵賴!”皇帝還未開口,落座在皇帝身旁的寶音便厲色道。
蘭兒眸光一轉,惡狠狠的瞪著孟古青道:“不是,不是奴婢,是靜妃!是她主使奴婢的!原本奴婢與靜妃結怨頗深,如此便不會惹人懷疑!是她啊!”
孟古青娥眉一擰道:“蘭兒,本宮昨日自乾清宮回到翊坤宮,便再沒踏出過一步!”
皇帝劍眉下,桃花星目有些緩和道:“靜妃遭得禁足,未經朕允許不得踏出翊坤宮一步,主使你?派了蘭兒主使你?”
福臨原也不是糊塗之人,自然是一眼便瞧出了蘭兒在說謊。烏蘭素來是見風使舵,見著皇帝待孟古青還是有信任在,便向著孟古青,瞥著蘭兒冷笑道:“蘭兒姑娘,你與靜妃結怨,乃是眾人皆知,靜妃仁慈,放你一條性命,你卻不知好歹,蓄意謀害。言是靜妃主使你?若當真是靜妃主使你,何故將那腰牌留著,不是給自己找麻煩麼?現下證據充足,容不得你狡辯!到底是誰主使你的!”
蘭兒緊咬著唇,恨恨的瞪著烏蘭,卻不言語。見狀,烏蘭朝著皇帝道:“皇上,臣妾以為,蘭兒此等惡毒奴才,理當打發去尚方院。”
烏蘭此言不冷不熱,聲音亦是平和,卻讓蘭兒忍不住一顫,臉色慘白,幾乎是歇斯底里道:“奴婢沒有,蘭妃娘娘如此豈非是屈打成招!皇上!您是明君,可不能冤枉了奴婢啊!皇上!”女子的聲音甚是淒厲,迴盪於養心殿中!
皇帝到底是皇帝,人情冷暖,生死離別皆是見得多了,眸中目光冰寒,瞥著蘭兒道:“將她押